许世乐的叫声又甜又腻,叫得高旗心肝颤,压着人死命的肏着,啪啪啪的囊袋拍打声响个不停。许世乐又扭着身子伸出手来勾他的脖子,热腾腾的气息直接喷在青年的耳旁,说自己流了很多水,想要被大鸡鸡堵住,然后又像是说悄悄话一样紧了紧搂住他脖子的手小声的说他很喜欢那对戒指,很好看,又说他爱死他了。
说话说的颠三倒四,发骚却是一直没有停下来过。高旗心里暗想,腰动得越来越厉害,打桩一样在少年的身体里进行着活塞运动,把许世乐肏得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那时候也是这样,个头连他胸口都不到的男孩子成天就顾着缠着他,偏偏娇气又小心眼,不小心凶了一句就要生气一整天,最后又好死不死的黏过来撒娇,顺势的被掳进了离得最近的洗手间锁了门放在洗手台上给开了苞,出来的时候逼眼里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液,眼睛也是哭肿了,哄了几天就又主动扒开了穴眼让他肏,仍然是一边肏一边哭。
许世乐也就是样子能够唬唬人,温温润润的看着便是书香门第里才能教导出来的孩子,事实上却是又爱耍赖有爱撒娇,娇气的要命,性子又有点叛逆,父母千叮万嘱让他不要跟高旗这个身家背景不清不明的靠的太近,他就偏要黏上去,黏上去也就算了,也不肯安安分分的当一个小跟班,偏要把心也栽了进去。戒指戴上了,结婚证也拿了,千交代完交代要保护好的身子糊里糊涂的就给了人,用不着个一两年估计就能够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生。高旗满眼怜惜的跟身下的少年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然后叼着少年右边的奶头就又继续勤勤恳恳的干起了活。
许世乐侧着身,被高旗压在身下狠命死肏,一边还跪在床上,另一边的膝盖就已经抵在了肩膀上,大腿根部抽抽的疼,然而高旗却并没有放过他,侧着身肏他,这个姿势插入得很深,肚子像是被完完全全的给开凿了个遍,带来沉重且厚重的压力,朝着五脏六腑碾压过去。然而许世乐却同样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这一切又都是好不抗拒的,甚至是愉悦地意图去接纳这一切,证据就是他在昏昏沉沉中又射了不知第二回还是第三回,阴茎依旧耸立,囊袋却已经感觉到疼了。而且那正在交合着的地方仍旧滋滋的出水出个不停,高旗一直拉着他的手放在他们正在交媾的地方,逼里面冒出来水跟精液流的满手都是,他也是在看到手上混杂着浊白的半透明液体后知后觉才知道高旗在他身子里面射过一回了。还想去好好嘲笑他,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好到哪里去,整个下半身都是木的,但是逼里却是像被过了电,一阵一阵的酥麻让他难以自控。
“老公……够了吧……”
“我好累……我就躺一下……啊……”
又是一个深插,不过好说好歹高旗总算肯换了一个姿势。许世乐的身体都是软的,整个人都靠在高旗的身上,浑身都使不上力气,高旗跪着,把许世乐的双腿分开,浅浅的在少年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肉逼里耸动,许世乐只能借力与床头,指节泛白,亮闪闪的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一只戴着相同款式戒指的大手覆盖上去,十个指头嵌合在一起,便像是再也不能分开了似的。
这个姿势进入的同样深入,许世乐挣扎着把另一只手抽出来覆盖在小腹上,他实在是怕的厉害,那根不通人性的禽兽事物把他的宫腔凿开,一下下的研磨他的宫腔嫩肉,同时又给脏器带来了极为深入的压迫感。少年被肏得越来越哆嗦,真要是被活活操死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了便止不住,大腿抖得更加厉害。他倒是想跑,想躲,想逃,可是面前就是床头,墙上挂着他开玩笑时胡乱画的画,腿脚酸软麻痹得根本使不出力气,整个人无处可逃,他也想求饶,可是求饶声总是被呻吟所打断,反而激起侵犯者更为高昂的情欲。
“你知道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人……”高旗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冲击着少年混沌的经,仿佛某种必须牢记的箴言在空白晕眩的头脑里不停打转。
“你是我的,你的头发是我的……你的脖子是我的……”高旗只要说一句许世乐身上的部位就要在那个地方亲吻一下,许世乐被他翻过来,人还被那根肉钉子契在上面,等于里头被绞了一回,脑子还是晕的,便见高旗咬住他的奶尖,把可怜的乳头拉得足有半指长才得以被松开。早已遍布了指痕的胸口上被重新烙下暧昧的淤红,牙齿在乳晕、喉结这些地方都留下了印记。许世乐的声音都嘶哑了,青年还是托着少年挺翘饱满的臀肉往内里送着,逼得少年在青年精壮的身体上捶打不休,但对于身上几乎每个地方都布满了伤疤的青年而言,这幺些软绵无力的攻击根本算不得什幺。
许世乐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眼睛红肿干涩,吸嗦着鼻子抖着哭腔求饶:“我射不出来了……我不要了……你别肏骚货的逼了……”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许世乐自己掰开屁股,又想到高旗看不到,就捉住高旗的手去摸自己的小屁眼,嘴巴里面还喃喃自语:“你肏我屁眼吧……我把屁眼给你肏了……骚逼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高旗停顿了一下,问:“我不愿意呢?”
“啊?”
“你不让我肏你的骚逼怎幺给我生孩子?嗯?”高旗松开了对少年的钳制,自己下了床,许世乐无力的身躯向后倒在床上,被捉住脚踝拖向床边被翻了个面,像先前那样被迫撅起屁股如同狗一样挨着操干。阴唇那里仿佛仍然汁水充沛的发出啧啧声,实际上阴道内里已经有点干了,过分的摩擦让那里火辣辣的疼,实在是难以承受,靠着高旗射在子宫里的精液做润滑。青年不顾许世乐的求饶,从背后掐住许世乐的后颈下身动得更狠:“你想不想给我生孩子?你是我老婆你应不应该给我生孩子?”
逼着许世乐哭哭啼啼的说了许多个愿意,高旗又说愿意那就更应该乖乖把逼扒开给老公肏,快点生孩子。
猛然又是一阵阵的痉挛,许世乐都蒙了,因为他十分确定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了,那这些又是什幺呢?腥臊泛黄的液体在白色的枕头下留下不可磨灭的罪证,阴道里面同时收缩,尿孔淅淅沥沥的滴着尿液,那尿却像是尿不完似的,阴户哆哆嗦嗦的也不能止住不尿,龟头的输精口因为过度射精而疼痛得难以忍受。更可恨的是高旗看到他这样了甚至连句安慰的话语都没有,还在继续往他身子里送,许世乐越想越委屈,终于在高旗射精完毕的时候想到要控制着绵软无力的双腿跪爬在床上逃跑了,接着就是理所当然的被捉了回来继续肏,弄得到了后来死鱼一样躺着,昏过去之前也不知道高旗哪里来的性致依旧奸尸一样操他。
这个混蛋。这是许世乐最后一个念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