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铭……小铭……呜……”许世乐喊着高铭的小名弄了很久,还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娇嫩的地方都要被他按摩按的要脱一层皮了,高铭也只觉得疼。但是许世乐不知道的是这疼痛倒是让高铭的心底产生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快意,他知道这是性交,书上是这幺说的,但是他并不清楚性交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反而这痛感更为真实,甚至让他有些难以启齿的上瘾。这是很怪的,可他却全无畏惧,反而有些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这一份隐秘的痛楚。更何况他想到了爸爸的器官是完整的,完整的塞进了他的身体里面,就让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快乐,仿佛自己也是完整的。这份满足与痛楚让他欲罢不能,即便许世乐动作生疏也令他心满意足。
许世乐此前从未操过人,业务并不熟练,他只能凭借过往的经验去找能够让高铭快乐起来的那一点,但是不知是因为他的阴茎比较短又或者真的是因为他不太懂得操人原因,弄的时间长了,他自己觉得疼得受不了了。从高铭的身体里出来的时候,海绵体已经从半软半硬的状态完全变软,也没有射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小铭,是爸爸没有用……”许世乐的眼泪说下来就下来,他不肯相信高铭往后都只能是这个模样了,可他自己实在是想不出还能够有什幺办法了。他莽撞的拥着自己的孩子,在他身上吮着一个一个的印子,一边掉着眼泪,突然他想到了什幺,猛地从高铭的身上起来,扶着床沿去够自己的轮椅,从轮椅的挂袋中翻出了一包很小的东西,待许世乐把里面的药罐子一个个拿出来,又把其中一个小药瓶打开的时候高铭才看清楚这里面是一把折叠的瑞士军刀,他有些害怕,以为这是许世乐要把他剖开‘治疗’他。但从许世乐的动作看来这并不是想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
热烫的鲜血滴在了高铭的身上。
许世乐用瑞士小刀在自己的身上划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把那些渗出来的鲜血挤在手上,往高铭的下体上抹去,他像是并不感觉到疼痛似的,伤口都划得非常深,血都是淌出来的。高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懵了,可是眼珠子不受控制的往那些新鲜的伤口上看过去,翻开的伤口刀口整齐,红色的血液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依旧非常鲜艳,与常年不见天日的白皙皮肤衬在一起,像是一尊瑰丽的艺术作品。许世乐一直观察着高铭的情,只当那不知从哪道听途说过来的血浸法发挥了作用,于是把手腕处也一并划了刀子,热烘烘的鲜血把高铭的下身涂得发热,只是小毛毛虫依旧没有动静。但是高铭却有了回应,他晃着头,示意许世乐把他嘴里面塞着的东西拿开。许世乐只是犹豫了一下,觉得高铭应该是不会反对他了,就举着手腕,那上面还滴答着血,帮高铭把口球拿开,拿开的时候在他的脸上蹭出了一大块血渍,这有些骇人。但是高铭却在调整了一下自己酸软的嘴巴后,伸着舌头把能够够到的血舔掉了,他对上许世乐意外平静祥和的眼睛,隐隐透着渴望。
“爸爸,我还想要更多x……”只是高铭只说出了一个未来得及发完的音节,就看见房门被打开了,许世乐失血的脸色在突如其来闯入的光照之下显得更加惨白,高旗高大的身影在门口处一点一点变小,不知什幺时候,高旗站在了他们旁边。
“不,我不能走,我要给小铭治病,小铭生病了,我要治好他……”说着说着,许世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像个疯子一样惨烈的叫喊着,不断挥舞着还拿在手上的那把瑞士军刀,身上动作的幅度很大,让被他压在身下的高铭有些承担不住,嘶嘶的倒抽凉气,“都是你!!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小铭才会变成这样的!!!”
“爸爸……爸爸……”
许世乐如同陷入疯魔,连自己不小心割伤了自己最宝贝的孩子也没有察觉,高旗没有给高铭更多的关注,只是掐住了许世乐的脖子,以至于许世乐的脸色在失血后仍旧涨得通红,濒死一样的倒着吸气,让高铭以为高旗要将许世乐掐死了。不过高旗看着差不多了就松开了手,把软倒下来的许世乐接到了自己的怀中。
“不,都是我……咳咳……因为我……我……”高铭看见高旗凑到许世乐的耳际说了些什幺,他听不太清楚,但是许世乐听见后就抱着自己的头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话,“因为我,小铭才会这样的……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逃走的……”
许世乐在高旗的怀里扭动个不停,像是在哭,又像是在骂,怨也是有的,但是那咯咯作响的牙关却像是在害怕,在过分安静的房间中回荡着。高旗色完全不变,随手给他解开了手铐,就抱着许世乐离开了,临走前晦暗不明的看了高铭一眼,看得高铭浑身一僵,但是还是忍不住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去看了看自己全身都是伤痕的爸爸。
身上的伤口又疼又痒,是舒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