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惊呼,赞叹,在那群后来才进入房间的人们的口中发出。
青春,美丽的男孩们,大概有十来个,身上束缚着各种各样的带子,都赤裸着他们年轻的身体乖巧的如同家具一样被摆放在地面铺着的黑绒布上。俯身跪着的男孩是最简单的椅子,一个年迈的客人颤抖着他苍老的身躯走过去坐在了男孩的腰部之上,男孩也依旧一声不吭。简易的木架子费力的托举着两个平躺着朝上的男孩,客人们使用放在他们身上的餐具挑逗着男孩们红肿的乳头和光滑的身体,不知是哪一个客人力气太大了,餐刀在其中一个男孩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随即又多出了几道。艰难的托举起同伴身躯的四个男孩被分配到了充当书架的任务,其中两个人分别面对面的站着,一上一下的两个平躺的男孩依靠着他们的手和肩膀支撑起他们背上沉重的书本,学识渊博的客人用书脊在男孩们的私处摩擦着,再把湿漉漉的书放回了原处,唯有他们仍旧有些颤抖着的身体可以一窥他们并不如面容上的平静。还有那个倒着身体的男孩,此时他是其中的一尊花瓶,那被扩张到了极致的两处肉洞都被光临此地的客人们插上了花枝,只是客人们显然缺少了一点审美的技巧,随手拿到了花就往男孩的穴里插进去,并不讲究任何美感。客人们好的拎起挂在男孩们身上的一串串照片,发现那上面尽是鲜艳娇嫩的内里,新鲜的肉体里里外外都成为了人人亵玩的器皿,客人们爱不释手,佯装好的用唇舌手指探索男孩们的身体。
那些客人们大都苍老,同样也是赤身裸体的,松弛的皮肉软塌塌的垂下来,一种迟暮之意。但是他们所亵玩的男孩们则大都年轻而青春,初生与迟暮所交织在一起,绘制成一幅诡异而异的画面。在一旁一直紧握着手中的相机的高铭为之沉醉不已,男孩们新鲜的肉体在这些衰老颓败的手掌中颤栗不已,仿佛听见了哭声,又好像没有,他们如同沉默的受难者,待宰的羔羊,身为刀俎任人鱼肉。这是多美的一个画面啊,高铭欢欣雀跃,嘱咐身旁的男人们前去。
男人们加入了这场瑰丽壮美的画面之中,他们把这些男孩从年老的客人们的手中夺过来,于是位高权重客人们就遭了难,粗言秽语从他们的口中脱口而出,他们愤怒,但他们同样畏惧,壮年男性用勃起的下身插入这些男孩的身体里,于是男孩们就发出了之前任由客人们如何逗弄也没有发出的呻吟声。这让客人们更加的愤怒,愤怒于那年轻力壮的身躯,愤怒于这场他们无能为力的争夺,愤怒于这些毫无自尊的男孩,甚至于,他们愤怒于自身的羸弱无能,当然,他们并不承认。男人们并不理睬这些老年人,他们摇动自己的腰部,在男孩们的身体内宣泄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打出了淫秽的白沫,粗重呼吸和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澎湃的激情与原始的欲望令这些疲软的老年人某种深藏多年的东西开始复苏。老人们惊讶且惊喜的看着自己勃起的下身,狂喜着看着这一出出活色生香的画面撸动不停。他们舔着男孩青春的身体,那年轻人特有的汗味让他们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年少,而当他们把手放到了男人们健壮的躯体上时,鼓动着的肌肉又令他们感觉自己成为了他们。
青春的气息。
他们用唇舌膜拜着,男孩们挺立的乳头被卷入老人的舌头里,稚嫩的下体插入着的男人们的性器官,湿漉漉的高潮迎来了一波又一波,他们是器皿,因此他们无法拒绝老人们要赏玩他们的要求。那个之前被当作了花瓶的男孩本来被两个男人操干着,然而身旁的老人跃跃欲试,那年老的阴茎生硬的进入已经插入了男人粗大阴茎的屁眼里,他哭叫着,但是没有人给他取下口球。男人们性欲高涨,肚子被插的鼓鼓囊囊,阴道肠道都是胀痛的,但是在铺天盖地让人迷惑的快感里,就连这些许的痛感都是弥足珍贵。
会怀孕吗,猝不及防的一个念头进入到高铭的脑海里,然后慢慢开始发酵,他开始期待这些男孩在这场交姘中怀孕,让新的生命的诞生,那会是多美多美的一个画面啊。
高铭在一旁观看着,老年人的贪婪,男孩的堕落,男人的性张力交织在一起,这是一种绘制的方式吗?不,应该是回归,回归到了生命最让人沉醉的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