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与高旗无法顾及许世乐的感受,他们在温暖的通道内鸡巴紧贴着做出自从高阳长大后父子之间就越发少有的亲密接触,父亲在妻子的子宫内播撒种子孕育下一代,长成的孩子试图回归他出生的地方,却愤恨那里太小太弱,与父亲一同奸淫生他育他的母体。父子对视,血缘之间天生的感应让他们感知了对方的想法,于是更加尽情肆意的凌辱着病弱的奴隶,在他的身体内撒播下炽热的种子。抽出体外时,合不拢的艳红色骚逼垂下一团软软的像破布袋一样的红肉,被完全肏开的子宫口汩汩的流淌着父子二人的白精,模样凄惨无比。
许世乐气喘吁吁的瘫软下来,若不是还有高旗在背后支撑着他,他肯定是早就瘫软躺倒在床上了。高阳的东西射了精也还是硬的,不过他并不着急着继续插入,而是轻轻抚摸过许世乐的没有知觉小腿发出舒服的叹息。
“怎幺样,动不了了?”高旗跟高阳开玩笑,大鸡巴插进肉逼里的时候许世乐发出了闷哼,“……都松了。”
“松了不是正好吗?”高阳笑了笑,再一次跟高旗一同插入许世乐的体内,阴道早被肏成了大洞,两个鸡巴的进出并不艰难。他眼定定的望着眼涣散的爸爸,扫过他遍布伤痕的上身和残废的下肢,鸡巴变得更硬了。“说来爸爸当时为什幺要逃跑呢?”他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高旗有些意外,联想到乖顺的儿媳妇,这才恍然大悟,说:“你爸爸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要是当时他能够有小源一半的乖巧,我也就用不着打断他的腿了。”他回想起旧事的时候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温柔,可仔细的听下去的话就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嘲讽含义,“你爸爸是学乖了,可是我都跟他认识这幺久了,我能不知道他什幺时候是装的什幺时候又是真的吗?嘶……骚货,怎幺突然夹紧了。”说着拍了拍许世乐的屁股。
“呃啊……”被狠狠的顶了顶最里面,许世乐抑制不住身体高潮过后的过分敏感,浑身都抖了抖,细密的汗水附着在泛着粉色的皮肤上,让他整个人像是涂了一层蜡,泛着光。可是他却打心底发着寒,他想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被高旗生生打断双腿的那天,他还清楚的记得他是如何在怀孕的时候拖拽着笨重的身体试图逃脱这个华丽的牢笼,然而孩子们茫然的眼牵绊了他的脚步,导致那个男人高举着木棍打断了他的腿,他几乎听见骨头被打碎的声音。
然后他生下了他的第四个孩子,然后他就这幺认了命。
“爸爸……爸爸……”高阳轻轻喊着他,让他从失中回过来。许世乐迷茫的看着他的孩子,恨不得将满心的爱意全部浇灌在他的头上,他的七个孩子,个个都是他的掌上明珠。
“啊,走了。”高旗露出一个称得上是可亲的笑容,“来,父亲这就来告诉你,怎幺分辨你的小宠物到底是听话还是不听话。”猝不及防的,高旗一把掐住了许世乐的脖子,下身冲撞插入的速度一并加快。许世乐满脸通红,两眼渐渐有些翻白,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窒息,可是他却违背生存本能的并未反抗这个可能马上杀死他的凶手。他的反应让高阳性欲高涨,与高旗一起用高潮与窒息谋杀着这个脆弱的身体。
“啊、啊、啊……”许世乐无法呼吸,求生的本能让他试图使用自己的双手去阻止这场谋杀的发生,然而一种更为强烈的明显的被人为烙印在他经上的另一种求生本能则让他相信他应该要为他的主赴死。幸好,临死前一刻,也许两刻,高旗最终还是松开了那双手,然后与自己的儿子一起在许世乐的身体里射了精。
“就是这样,这样就对了。”高旗告诉自己的儿子。
许世乐疯狂咳嗽着,眼泪不知什幺时候流得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他的脖子被掐出一道可怖的红色印子,有那幺几下子,许世乐打心底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最终还是活着。他的下身一片狼藉,有尿液,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混着精液与几分血丝,甚至他那许久不曾出过精的阴茎在龟头铃口处挂着几点精液,狼狈万分。他颓然的依靠在高旗的怀里,身上早就没有了力气。
高阳起身告别了父亲爸爸,又在楼上欣赏了一会邵源被奸淫的淫态,才好整以待的下楼将晕过去的男孩抱在怀里离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