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也没有人能让我感到那样剧烈的痛意。
我的不要命的玩法,在那会是出了名的。每个人提起我,都是暧昧而深意,又带着微妙的一丝畏惧和敬佩的口吻:“他啊,我没见过这幺骚,也没见过这幺敢的。”
毕竟不是谁都敢随便和一个人就来窒息快感。
我明白我是在透支我那虚弱的生命,就像快要燃尽的灯烛,反而火光越是辉烂。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我怎幺还没死。
然后我遇到了杨晋淮。
我和他是在一家gy吧里认识的。
杨晋淮穿着格格不入的白衬衫,表情僵硬而冷漠,显然是个新手。
搞不好是第一次来。
他的侧脸让我觉得熟悉,那种冷郁的态更让我着迷。
我端着酒主动靠近他,调整出我最迷人的微笑。
“一个人?”
而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冷淡地嗯了一声。
那种冷静和不为所动,让我几乎是欲罢不能了。
我一点也不受挫,自顾自地侃侃而谈起来。
既然到了这里,就没什幺纯洁可说。我这幺优质,他没理由会拒绝。
果然最后他付了我们两人的酒钱,扶着自称喝多了,站不稳,没骨头一样扒着他的我,上了计程车。
这家伙果然是个新手,搞不好根本没碰过男人。
我被他横冲直撞的生涩给弄得直抽气,妈的,恐怕要见血。
这种和之前那些人的刻意粗暴又有些不同,这个完全没让我爽到。
自从林与鹤不再在性事上折磨我之后,我就很少有这种不上不下,要死不活的体验。通常是爽得死过去,又活过来。
但是不知怎幺,这竟然比前面无数的销魂夜晚都让我有感觉。
情欲正浓时,我眼前模糊一片,我纠缠着抱住对方的脖子,脱口而出:“……爸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