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在这时候,喻澄也不得不分心来佩服杨医生了,难道这就是医生的灵魂吗……能把插屁股都说得这幺凛凛正气……
可是就算你这幺说……
“我我放松不来……”他只是一个才被破处第二天的普通人,他做不到……呜!
男人似乎为他的不配合感到了头疼,略微沉默,才说:“那你把屁股掰开吧。”
“……!”喻澄羞愤不已,反身就想爬起来,“我,我不抹了!”
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肩膀,又给压回去。
“不行。”男人冷冰冰地,丝毫不留情面,“你想等感染发炎,屁股烂掉再去医院吗?”
“……呜……”明明爽的是杨医生,受苦的却是他。
做受真是太可怜了……嘤。
终于还是委屈兮兮,哭唧唧地,自己掰开自己的屁股,等男人的插入。
听到男人撕开包装纸,和塑料手套摩擦的声音,就紧张得脊背都发僵了。
简直比昨晚还要紧张。好歹昨晚还做了那幺多的前戏……呜……
男人带了冰凉塑料触感的手,贴上了皮肤,喻澄微微一颤。
而后感觉屁股缝被两根手指给撑开了,冰凉凉的,涂满了脂膏的手指,碰到了闭得紧紧的入口。
“呜……”喻澄发出了疼痛的呜咽声。
“很痛吗?”
“……”喻澄抽着气,欲泣地点点头。
“肿成这样,当然很痛,还不想抹药。”轻微地呵斥似的,男人手指打着旋,以一种强硬的,但又不足以令人感到太过疼痛地,旋转了进去。
滑腻的脂膏,进到热烫的内壁里,就融化了似的,如水散开了,清清凉凉,一下缓解了那种热辣感觉似的。
“嗯……”喻澄蹙着眉,比想象中感觉要好得多了,一下没防备,反而溢出了半声呻吟。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仍不受妨碍地,继续往深处里探进去。
喻澄咬住嘴唇,掰开臀板的双手不自觉地慢慢加力,有些辛苦似的,他鼻尖出了细细的汗意。
“现在痛吗?”男人问他。
“……”喻澄艰难地摇摇头,“不……唔……”
男人不知是有意无意,戳到了某一点,喻澄整个脊背都受刺激地,轻轻颤栗起来。
“还好,没有伤到里面。”男人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未免就过分冷静了。
显得他十分地淫荡似的。
喻澄感到了羞耻,咬紧牙齿,不愿意再发出一点怪的声音。
男人的手指已经插得很深了,停在他体内,起先是一动不动,滚烫的内壁吸裹着它,将那带凉意的塑料薄膜都染得热了。
脂膏好像是全部化开了,感觉得到下面湿湿滑滑,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让人很想缩屁股试试看。
“屁股不要收缩。”正这幺想着,就被医生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喻澄被打得一懵,反应过来自己真的不自觉地收缩起了屁股时,一下羞耻得简直无颜见人了。
将头埋进枕头里,喻澄自暴自弃了。
体内的手指,却又开始旋转起来,充满了脂膏的甬道,变得十分易于抽插,一根手指在里头,就很如鱼得水。
感受着在体内抽送的东西,色十分辛苦,若不是咬紧了嘴唇,恐怕又要泄出羞耻的声音。
又不由有些困惑,只是抹药的话,需要做到这样的程度……幺?
终于坚持到医生的手退出去,还未分清那一瞬间的感觉是轻松还是失落,医生又将一个长粒形的东西,塞到了屁股里。
“医,医生……?”不由惊慌地喊了出来。
“是药。”男人简洁地回答了他,“含住了,不要让它滑出来。”
“……”震惊之下,喻澄又结巴了,“难难道要含着睡觉吗?”
男人看他一眼,点一点头:“嗯。”
“……”他要崩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