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巷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他们的首领在当了几百几千年光棍妖怪之后欣然决定单方面和一个人类女孩结为契约了。妖怪们并不是太懂这种把命运和脆弱的食物绑定的行为,这些疯得各有特色的非人类们自行理解了一番,首领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无可救药的疯才能够统领这个疯魔之界。
楚琪的眼皮微微颤了颤,感觉自己好像在船上,隐约听见水声,一双手攀住她所在的舟,指头触着她的额头念了几句,又往下一推,被另一只手抓住了船沿,如此循环往复,她几乎要在这种催眠曲中再度沉睡过去。直到一种惶然刺中了她,船一震,有人踏了上来,楚琪试探着伸出手去推,却被紧紧攥住了,他额头贴住楚琪,念出一段长而繁复的咒语,然后在周围的欢笑中轻轻贴住了楚琪丰润的红色嘴唇,在他紧迫的吻里船好似不断迭加铁块般变重,两个人双双沉没了。
楚琪无法描述那一觉之后的世界,巷子里的世界不再是她之前所见的,无限世界躲在巷道之中,从外围的妖魔囚禁区到内部的妖怪生活区,鼠巷之界以黑与红决然地分割开来。而掳掠她进入此界的男人现在正躺在酒吧街外头的躺椅上,似睡非睡的懒散样。他们两间悬着一根线,一端是红一端是黑,在中间拙劣地打了好几个死结,这根线让楚琪觉得莫名,直觉告诉她这应该算是个不好不坏的东西。
这不是坏事,她不用在外面的世界躲藏了,母亲的失踪或许和这个男人所说的行善有关,或许我得谢谢他,让我从无尽的渴望爱的痛苦里挣脱了出来,楚琪死死凝视着虚空处,彷佛又看到了自己被母亲抛弃时的怨语,“你再也不会有抛弃我的机会了,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她顺手擦了一下嘴唇上的泪,从屋檐上跳将下去,恶趣味地把遮阳伞往后移了几寸,走着走着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她听到清扫酒吧的蚂蚁妖们说酒库里有最好最贵的酒,足够让最年长的妖怪醉倒几个日夜。她活用了身上的新技巧,以屏形之术溜进了酒库,大木箱子和垒起来的酒聚成一个安静的世界,她径直走到角落里,挑了一个箱子坐上去,顺手挑了一瓶紫色的桑葚酒喝了起来,起初只是骨头失控身体不自主地往后掉,然后她摸到脸上一把眼泪,听见自己毫不留情地像动物一样哀嚎起来,嘴里叫着“不要哭,不要哭。”在一阵困倦中她团成小的一团,架在酒桶旁睡了过去。歧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了一阵,在听到她躺着小声叫妈妈的时候疑惑地耸了下眉毛,转手把人兜在怀里,抱猫一样把人带走了。
楚琪睡着的样子让人更安心,他把楚琪抱进自己也还没来得及参观的婚房,人刚落在床上,她顺手抱住歧的手臂,委屈地把脸埋进去,泪水沁到歧的手臂,有一种异的灼烧感,他伸出手蹭了一下楚琪的脸庞,被这种柔软质感攥住了心脏,将楚琪翻了个面,忍不住沉下身子,拿自己的脸颊去蹭楚琪的脸。真想把她一口吃到肚子里,让自己的胃一点一点溶解掉她,歧的兽牙刚露了个尖出来,恍惚的念头立马被楚琪蹭上来的嘴唇打碎了。楚琪用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鼻子凑在歧微张嘴唇上闻了闻,才放心的在这张漂亮的脸上舔了起来,歧宛如被施了定身法术,等到楚琪好的舌头顶到他的兽牙,他失控地战栗着,咬破了楚琪的嘴唇,两个人用一种镶嵌肉体的紧迫方式唇齿相依。
歧的头颅埋在楚琪的乳里,兽牙划破年轻女孩的雪花一样的洁净皮肤,刚露出的血即刻被渴望的舌头舔去,从胸落到肚皮,再落在散发着潮湿雨气的阴部,歧下意识把尖牙的力度放轻,用舌头试探着点了一下,一只手立刻摁住他的头,用力下压,两只腿以紧迫的力度迫使他加大力度。女孩的下肢顺着他的力气起伏起来,妖带着兽类形状的舌头让人类女孩发出急切的哭声,细长手指连带着红线紧紧勒住了男人的脖子,搞不明白是要杀死他还是要恳求他。再等到流出水的穴已经只能无力的抽动,男人抬起头来,下半身轻轻地迭了进去,尽管如此,身下的人还是痛苦地发出了哭声,想抽回自己架在男人脖子上的手,红线扯着男人的头向下,男人低下头去,用嘴唇堵住哭声,吞吃着女孩体内的水,下半身在急速地捣弄中带走更多的水,兽第一次尝到血的味道,是绝不会松开的,他要以这种方式吃楚琪千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