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来自那个人,带着浓浓的恨意。
夏璐将紧握着的拳头松开,在衣服上蹭了两下,还是无法消除那种由内及外的不适感,像是不小心m0到了一条蛇,sh凉粘腻,恶心。
苏南瑾走了两步脚下一顿,“是那个人?”
无需多说,都心知肚明,她点头。
她的反应落在苏南瑾眼里,他抬手拍拍她的肩膀,“别怕,他不敢怎么样,有我在呢。”
夏璐心里一暖,忽而有种哽咽的冲动,重重点了头。
苏南瑾边走边回忆,“我记得这小子是外地的,对,山西的,煤二代来着,靠,垃圾。”
回去路上,夏璐一直沉默。
一段刻意回避的历史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翻腾出来。
夏璐辍学后就在镇上一家鞋厂做工补贴家用,赚的不多,聊胜于无。她家这个地方,离东北那几条着名河流都很远,土壤不够肥沃,人多地少,天灾却乐意光顾,虽世代务农,但人们对土地的眷恋越来越稀薄,很多心有不甘的年轻人都进城寻找机会。
她家后院的徐丽算是出去后混得较好的一个,当夏璐还在为冲刺中考而伏案苦读时,徐丽就跟邻村几个nv孩去了千里之外的那个沿海城市,春节回来时旧貌换新颜,用大人们话说,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