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没有门,只有成年人半身长的一条布挂着,那条布还没有徐祁舟的肩宽,于是当他蹲到某个低度时,轻易就看到了符旗正抬着的一条光腿。
那条光腿伸进了被拎着的角内k里,徐祁舟的注意力从那条腿转移到角内k,最终落在了他只在四年级时见过一次的那个地方。
符旗的动作很快,五六秒左右那个地方就被内k遮了个严实。
在他穿好衣f出来前,徐祁舟就又重新恢复了站姿。
“我好了,走吧!”
符旗的s额发像在墨水里滤过,被他撩起的那条布帘子轻飘飘地又落了回去。
徐祁舟跟在他后面走,眼睛却没法从符旗的小**之间移开。
不能怪自己,毕竟是它先变了,是符旗腿间那个多出来的东西先变了。
怎幺就和他第一次见过的不一样了呢,怎幺就忽然的,从只是个需要保护的伤口变成了r嘟嘟的x器,成了徐祁舟看过的p里nv人被c的地方。
不能怪自己。
徐祁舟叼在嘴里的电子烟徐徐飘出一阵白雾,带着原始的树木野果味——他在家只能chou这个玩意,因为符旗不喜欢真的。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变质,就是从那时起,每个使符旗苦闷的生理秘密,都是点燃徐祁舟火热春梦的引信。符旗当他是告解室,这个告解室却渐渐变成了徐祁舟为自己隐秘yu望收集绮丽拼图的潘多拉魔盒。
今晚也一样,徐祁舟拿到了拼图里最可的一块。
他chou着那根玩具烟,站起来,走到符旗那里,用两环着他,将还在x1鼻涕的符旗困在这个房间的一隅。他充当了符旗这j年的生活许多重要的男x角se,挚友、兄弟、甚至于象征着权威的父亲,虽然他们俩只差一岁,但实在是,符旗除了他,再没有可依靠且信赖的男x了。
这样已经好得够过分,但徐祁舟对另一个虚席以待的位置垂涎太久了。
于是他安w着他的旗子,他m0着他的腰,说:“没事的,或者你在我这儿睡一晚好不好?肯定睡到自然醒,我去跟你姐说。没事的啊。”
符旗哽咽着说好,要他想借口去应付符芝。
徐祁舟将电子烟关了,随扔到沙发上,临走前又在正在脱衣f准备洗澡的符旗背上亲了一口。
符旗罩在衣f里,低落的情绪让他敏感不起来,只当是徐祁舟安wx地m0了他一下,徐祁舟的任何行为对他来说都是再安全不过了,他脑子空空的,只相信徐祁舟,还不知道今夜过后他就是旁边这张床的常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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