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教半年。”言简意赅。
“你当初跟学校领导谈的可是一个学期,爷爷这么一大把年纪,你好意思让他劳心劳力?”陶可双一听,急了。
“习惯了我上课,我怕换老师他们不习惯。”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大学课堂里的又j个是认真听你讲课的,舍不得你们家那小孩就直说得了,这么拐弯抹角的。”她向来心直口快。
“但我跟你说,爷爷还不知道这事,你知道的,他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印象,你自己兜着点。”陶可双提醒。
“嗯,知道了。”他在电话那头咳了两声,或许是声。
陶可双摇摇头,他这么煞费苦心,一准是动了真心,感情这事谁能说得准,譬如她的小叔叔,因为一段婚外孽缘,cc结束了一生。
“你们家小学生真好玩儿,我去的时候,挂在y台上晒头发,像团海藻。”陶可双企图调节气氛,却发现对方越来越沉默,静如深渊。
“陶可双。”
“嗯?”
“她感冒好全了?”
“好差不多了吧,能走能跳的,b你现在这样好多了,你们这是何必呢,感冒发烧都要凑到一起。”
陶可双嘴上这么说,但也多少知道他这场感冒怎么来的,深冬的s市,浸骨的冷,听说他就在场外边站了一宿,最后还是被出差的刘波碰见了,不然横尸街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刘波是这么跟她说的:“没想到他还能有这么痴情的时候,上回为了那nv孩儿在我办公室整整站了一宿,这回也是为了那nv孩儿吧。”
陶可双心里明白,却从来没问过。
陶占秋动了真心,也从来没有跟谁提起过。
他指灵动,回复了电脑上院办的邮件。
已确认下学期课程,烦请正常安排课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