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受不了,气得过去敲门。
「死鬼,死鬼……」
「老爷,你给我开门,又是哪个女人,会不会太夸张,叫得左邻右舍都听见,又不是在杀猪。」男人想对门外她们喊,浑身却酥爽的叫不出声,被凌儿控制的肉棒被紧紧吸住,魂像被慑了一般,舍不得抽出来。
「妳夹得我好疼,唉唷……唉唷……」男人酥麻大喊,一股高潮要爆开的快感,她那穴儿实在太窄,太销魂。
凌儿感觉男人快不行了,没一会他真又射了。凌儿抽出身抱怨,「不过抽几次,姑娘我根本没有尽兴。」男人起身穿上裤子,回头说:「等我,回头操死妳!」他要先去搞定那几个嚣张的女人。
「哼!」凌儿冷哼他一声,那么没有干劲,她都吸过了,引不起她兴致。见他去开门,她挥了一身妖术,冲破屋檐,不声不响地走了。
胯下囚
百名衙役及巡守队布下天罗地网。武卫想,除非狐妖已逃出富阳,不然不可能逮捕不到。
然而,识狐妖者,既知欲狐妖术千变万化,逮捕不易,除非于吸精当下,毫无防御之时。
月儿逐渐西沉,所有人都已疲惫,追逐一晚脚步逐渐涣散,毫无斩获,武卫只好下令收队,让衙役早些休息。
他踏着月光往家里去,心里惦念着冬儿,想赶紧回去跟她报平安,免得她牵挂。半途忽见乌云又遮蔽朗月,他举头望去,飒飒秋风吹拂的栉次鳞比屋顶忽闪现一道黑影,他急速一跃,上了屋顶追赶而去。
「可恶狐妖,看妳往哪逃!」身手敏捷追赶而去,可前方狐妖迅如闪电,越距越远。
闻声凌儿往后瞧,心里冷笑一声,「哼!是个男人追过来!」虽然明白来者不善,她并不惧怕,反而当作今夜又多了一个吸精对象,这人很快会变成她的胯下囚,然后……哼!想逮她?那也要看,他有活命机会还是没命!
她停住脚,定睛凝视来者……原来是个官差!
凌儿见追来的武卫擎剑,不疾不徐勾着魅笑望着剑锋道:「官爷,你这是想捉拿我?」武卫冷凛着脸,不知她为何不逃,目不转睛盯着月光下与冬儿一模一样的脸庞,好似想寻找一点蛛丝马迹与冬儿不似的地方,好有个借口不承认冬儿也是狐妖。
可是她们恍如一个模子刻印,除了说话语调差异,实难辨出谁是谁!
武卫不发一语,凌儿瞧了瞧他,促狭道:「我身上哪儿证明我是狐妖了?可别说我长得像狐,更别说我有武艺,江湖上女子不计其数,我只是其一,官爷不会每个会飞檐走壁的都将视为狐妖吧。」凌儿当然不知他就是冬儿口口声声提及的恩公,更不知冬儿已经找到他了。她说这些话对武卫根本起不了作用,他不须怀疑即可肯定她为这一年横行富阳,伤人无数的狐妖。
凌儿语落,武卫眼瞳一缩,身上散发一道杀气,冷酷剑稍如只活了的狡蛇对她飞舞过来。凌儿脸上嘲弄般睨笑,轻袖拂起,赫然飘起如絮雪花,却如钢钉落在剑锋,迸出一道道火光,震得武卫手麻,剑几乎要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