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先出去吧!」许弼将他们两人赶出去,关上门,心想,她是怎样受的伤?交欢?应该不至于,人都有自愈能力,一般行房不可能产生伤害,细微的擦伤几天就会自愈。
除非,她被性虐待?亦或是外力所致?
许弼盯着柔美却苍白而痛苦的容颜,心揪痛起来,几日以来期待再度相会,却是在这种情景之下,彷彿几日的梦被大刀狠狠划碎,像她痛得侷促地难以呼吸一般………………………………………………………………………………沐浴后,帘幔另边的周老已经睡了,冬儿拿出白天武卫给的药,打开小小葫芦瓶木塞,嗅了嗅味道,浓烈的草药味扑鼻,不呛却也不怎好闻。
刚沐浴时私处一碰到水即痛得人快昏眩,白天从市集回来,她即感到虚弱,身体一直处于高温,她知自己在发烧。
她撩起衣裳,坐在床上往胯间伤口擦药,她并不知武卫给的为何药物,更不知他为何伤了她又给她药,更不明白白日他眼中的抑郁……她什么都不明白了!当初异想天开以为化身为人武卫知晓会大为欢喜迎接她,然而他却是如此憎恶。
「喔。」她忍不住痛楚低吟。不知肿胀的外阴里边如何了,只希望擦了药明天肿胀可以消退一些,走路不要那么痛,不要让他人察觉。
将药瓶盖上,困难的躺下,腹下的疼痛并没因为擦了药缓和,仍在作痛。也许真如武卫所期待她这生都无法再吸精,即便她已打消为人念头要回瑶灵洞,诚实地做一只狐妖,可是,她的阴处可能因此坏死,再也无法生育……这是她天真的教训,怪不得谁,她的命为武卫所救,知道她是狐妖没将她立斩,还给她一口气回去,夫复何求!谁叫她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他!
过了四更,冬儿感觉全身发烫,烫得翻来覆去,腹下的疼痛蔓延全身,一翻身即痛得几乎呻吟出声,担心吵醒周老,她咬紧牙关。
过了一会周老起身,冬儿听见他开门出去的声音,平时这时她也该起床,可是她疼得起不了床,原本打算陪周老到今日,明儿回瑶灵洞,可现在这样子她如何回去?
周老忙了一阵发觉冬儿都没起床,犹豫了好一会,想让她多睡一些时候,可想起她昨天无精打采的样子又不放心,走到帘幔前低声喊:「冬儿,醒了没?」冬儿听见,不知回还是不回,担心没回周老担心,回道:「爹,我人不怎舒服,今儿没法帮忙。」听闻周老毫不迟疑拨开帘幔,焦急凑过去床前问,「怎了?」黑噜噜的看不清,他赶忙点上灯烛,将帘幔撩起,让烛光可以清楚照耀到冬儿的床。
周老再回到床边,冬儿脸部表情痛苦,「女儿妳怎了?别吓爹啊!」他伸手摸她额头,一触到他吓得更为焦急,「很烫啊,不行,要赶紧去找大夫。」他一时手忙脚乱,不知要扶起冬儿就医,还是去找大夫来,他一辈子没生过什么大病,要是伤风都自己熬姜汁汤喝一喝,受伤就自己拔点药草敷一敷,也过了一辈子。
现在天还没亮,他要去哪儿找大夫?
「赶快,爹扶妳起来。」周老抱住她,冬儿却挣扎。
「爹,别理我了,我要起不了身,你将我丢到钟崎山脚,我要可以自己回瑶灵洞,要不行我自身自灭。」周老眼泪突盈眶而出,「妳、妳,这是什么话,我们也做了一阵子父女,妳要我丢了妳,这是在折煞我吗?」他擦了擦眼泪。
「爹,我这病怎与人启齿,就算有大夫,大夫也未必愿意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