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喔……姜承你慢些慢些……喔……」男人抽得其快,一波波酥麻窜至脑际,她张着口急喘,兴奋的弓着身望着姜承粗大的肉柱往她密穴深处插去,抽出阵阵水波。
「痛快吧!」男人肉根也摩娑得酥麻,举高女人一只玉笋,他半跪,更狠力的往深处刺了进去。
「嗯……啊……」男人用力撞了过来,好似要刺穿她,啪啪啪啪啪……「啊……她娇喘着,男人扬起笑,身下巨杵粗壮,女人被他抽刺的动弹不得。
「姜承你今天吃了什么壮阳药,啊……」语落男人又威猛的抽了十数下,烟花酥麻的欲生欲死。
「我的壮阳药就是妳啊!」他抽出,提起丰臀往她一摊湿的淫穴花蒂吸吮去,含住她体下花蕊给她更激烈的刺激。
「啊……」肿胀的花蒂被摩娑得如两朵盛开的樱花,他含进嘴里吸吮,好像要将她吸得晕过去。「姜承,别了……啊……肿疼了……」太刺激,女人自觉喷了不少次高潮,床被都湿了。
男人知女人只是说说,她爱得很,不停,弓起身,粗蛮的扳开女人双腿,架高了起来,敏捷的将粗肿的肉棒塞刺进去,女人穴被撑开,顿时酥麻至脚底连声吟喃,「啊……嗯……受不了了……我到了…到了……啊……啊……」姜承感觉一阵痉挛,蹙眉猛力抽得更快,女人不敌快感冲击半酥松软,肿胀的男茎终于爆发而出,他迅速抽出,粗壮的肉棒撒了烟花一身白浆。
躺了一会,姜承抱着被他操得累了的烟花再提那事,「妳看,冬儿才来多久,多少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我们还得一个个安抚,她还一个客人不接两次,妳说,这样我们还赚什么?富阳城多少男人在烟花酒楼花得起,不就那几位员外公子。」烟花笑了笑,「那些有钱公子爷儿既然为冬儿而来,要冬儿不做了,我们可要少赚不少,我会劝劝冬儿,看在钱分上,别计较那些。」「再招些姑娘不就成了。」姜承心虚的提议。
「年轻姑娘几个像冬儿那样放得开,有那浪劲,那些公子爷儿不就爱她床上那骚劲儿,懂得侍候床上的男人。」她喜欢冬儿这摇钱树。
姜承僵硬的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别人都是男人抽插女人让女人爽快,冬儿那女人不只貌美也淫骚,买春客爱找她,不就她主动,喜欢将男人压在底下,把男人那根侍候得服服贴贴。
他也上她一次床,竟也被她那股淫劲给勾了魂,岂知食髓知味,再去,冬儿竟不理,他硬上,那贱女人竟要挟将这事告知烟花。
哼!不知好歹的女人!留她后患!
烟花性烈,他心里明白下场,他在这儿,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做个现成老板,一点都不费力。偏冬儿是个狠角色,把柄落她手上,要东窗事发哪天被赶出门都不知道?不如先将她赶出去!
「以前就没看你关心店里事,冬儿那儿得罪你了?」烟花心里明白,姜承这吃软饭的男人爱勾引自家姑娘,她睁只眼闭只眼装不知,臆测冬儿这么得罪了他。
「想哪去,我怎不关心生意,妳打点的好端端,哪需要我出主意。」他说着俯身撑开烟花细致双腿,将身下肉棒往湿滑双臀又刺了进去,勾她性欲免得她想到别处。
「怎样你还要?」烟花乍舌。
他笑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