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地,听到这个消息,她心不宁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和室友吃过晚饭,她更是鬼迷心窍地去了靳承在市区的公寓。
坐在沙发上,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可是她的心好乱,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他。
最后没出息地从书包里拿出,仔仔细细地编辑了一条短信:
靳总,我妈妈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所以我只留下了一个护工阿姨。谢谢您。希望您一切顺利。
点了下发送键,她又觉得不妥,怎么有种yu盖弥彰的意味,她到底在g什么啊…
纠结累了,子惜跳下沙发,想去卧室的衣柜里找件留在这里的睡裙,结果全是靳承清一se的衬衣,她随拽出一件白se的,然后给充上电,去洗澡。
等出来时,发现在振动,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拔掉充电器,正打算接听的时候,那边挂断了。
屏幕上显示着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靳承。
子惜有些忐忑,还有些激动。
她犹豫了一会儿,回拨了过去,听见嘟嘟的声音,又赶紧挂断。
不多时,他再次打过来。
子惜滑开接听键,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
“喂?”
她大概是着了魔,此刻听见他的声音,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喜悦。
“靳总…”
“怎么挂了?”
他低笑,嗓音沉沉,在这样寂然清冷的寒夜,真是要命。
她随便胡诌一个理由,“我怕打扰你工作…”
太平洋彼岸的纽约还是晴空万里的白昼。
靳承合上面前的笔电,se变得慵懒起来。脚尖轻轻蹬了一下桌子,可以滑动的办公椅带着他往后,椅背撞到了身后整面的玻璃墙,向下看去,十多层楼的视野,大都市的川流不息也变得渺小起来。
“这么久了,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惜儿是想我了吗?”
子惜盯着地板发呆,听见他的后半句话,脸上涨起一层红,最终还是垂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问:“你在哪儿?”
“我…在市区的公寓。”
他看了眼腕表,计算一下时间,她那里大概是夜晚十点。
没听见他接话,子惜以为他懒得搭理自己,失落地说道:“那…你忙吧,我要睡觉了。”
“小乖…”
“嗯?”
“我想你了,好长时间没有抱你,没有亲你,也没有…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那里疼…”
她眼帘低垂,长睫轻颤,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我…”
“宝贝儿,我们玩点睡前游戏。”
子惜咽了咽唾沫,“什么呀?”
他语气暧昧,像是在暗示什么。“按我说的做。”
“你穿的什么衣f?”
她下意识地低头瞅了眼,“衬衣…是你的。我找不到我的睡衣了…”
“穿内衣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