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丫头一般见识,她…”
男人面se清冷,末了,无情地chou出自己的臂。
正当她以为要完了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拥入一个怀抱。
头顶传来他沉朗的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嘲弄,“不,还是要见识的。”
唇边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继续道:“今晚她跟我,陈经理,没意见吧?”
她不由自主地揪住他的衣摆,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c。
妈咪见势,只能厚颜强笑着打哈哈,“没意见,没意见…飞娥,记得好好表现…”
看着妈咪离开的背影,子惜松了一口气,总算躲过一劫。
“可以松了吗?”
子惜闻声,赶紧放开他,双无所适从地背在身后,“谢谢您。”
他垂眸抚了下袖口,昏暗的光线在他高挺眉骨上打下一py影,更显得眉眼深邃,当真是迷人。
他并没有看她,置若不闻地从她身侧走过。
却又在不远处停住了脚步,“怎么个谢法?”
“嗯?”
“不是说要谢我?”
子惜愣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知怎么地,晕乎乎地小声嘟囔:“我就是客套一下啊…”
说完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在g什么呢?
“哦?那你刚刚是在…利用我?”
他的目光深远如海,让人捉m0不透,可又像那天边的白月光,直直地望进她眼。
子惜点头,又倏地摇头,最后木然地看着他。
“会开车吗?”他问。
“会,但我没有驾照。”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我喝了酒,没法开车。作为谢礼,当一次代驾不过分吧?”
她y着头p,以g速将那辆黑se卡宴从地下车库开到了花朝门口,又小心翼翼地经过两处路口,如愿以偿地在第个路口处等到了红灯。
大概是车厢里闷热,他半降车窗,微微松了松领带,呼啸的风声,她听见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飞娥。”
“唔,很罕见的姓氏。”
“飞娥…这是我的花名。”
做她们这一行的基本不会使用真名,可能是心底不愿承认混迹于声se场所的那个人是自己。
不接受卖笑卖r的自己,却接受以此换来的钱财。一边唾弃,一边拜金,真是蛮可笑的。
“靳总…前面要转弯吗?”
夜风吹得他头脑有些发懵,在她问第二遍时,才稍稍清醒,思量一番说道:“不了,直走上高架。”
子惜疑h地瞄了他一眼,“您要回市区吗?”
他答非所问,“去你的住处。”
“靳总,我不出台的…”
这五个字她至少强调了两次。
靳承不耐地打断她,“我酒醒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开。”
刚刚注意到她的右脸肿了,嘴角结了层血痂,额角因紧张布满了汗水,却还是倔强地维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一动不动,目视前方。
他向来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但在某个瞬间,他确实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