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做了三个月,韩枝在酒馆上租了个小楼,不过也只有熟门路的人才会来此寻求医治,所以生意当然不算太好,甚至大部分的阵营人士并不知道在此有个小小的医馆。
一次晚诊,楼下酒馆的小二扛了一名藏剑来的浩气少爷上楼,一身血污,背後中了一掌特别重,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看来是和仇人打了一架。
韩枝捣弄了两个时辰才让他的伤势好了泰半,藏剑才悠悠转醒。
「大夫你挺漂亮的,几岁啦?有婚约了没有啊?有没有考虑跟我回去藏剑欣赏欣赏西湖风光啊?」藏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好了不少後变得有精的多,居然还有力气去调戏大夫。
出外游历这麽久了,被搭讪也不是没有过,但重伤後醒来就满脑子调戏的这辈子就没遇过了,韩枝摇头乾笑了两声,继续忙活着手上治疗的工作,但对方还是继续滔滔不绝的搭讪着,韩枝也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覆。
就他自己表示他是遭到偷袭,且让对方吃足了苦头才战术性撤退,并没有逃跑。
他没逃跑,韩枝倒想逃跑了,这麽油嘴滑舌的客人自己还真应付不来,治疗差不多到一个段落後,她藉口说自己需要休息一下就跑出了酒馆。
这麽长时间的治疗的确也挺耗精力的,所以她自然也没注意到身後那抹跟踪她离开酒馆的身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