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心底一惊,下意识就要躲开。但是身体全然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了下来。然而在她紧张又愠怒的瞪视中,白衣人抬手将一块衣料塞进了阿蛮的口中。
阿蛮怒极,待要痛斥,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这样才好,小辣椒太呛人了,不让你安静一会儿,我们可还怎么戏花呢?”
黄衣人已经在继续剥笋了,等春绯白细的身躯毫无遮掩的显露出来后,他便用伸手握住了她右乳。
春绯嘤咛一声,开始忍不住扭动起来。她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体内越烧越旺的浴火烧化了,一股暗流在她的小腹里来回冲撞,却迟迟找不出宣泄的出口,而身下那处隐秘的地方也十分空虚难耐。当身体同凹凸不平的地面摩擦时,她这才感到有些缓解痛苦的感觉。
黄衣人见春绯只顾用身体摩擦地面,一身娇嫩肌肤都擦出红痕来了,于是他便怜惜地摸着春绯的脸哄道:“傻姑娘,这么隔靴搔痒,如何能有用?”
他一边说,一边探手摸向了春绯的下身。春绯下意识夹紧双腿,不愿让他碰触自己的花田。但是黄衣人着实技巧高超,他只是在春绯的腰间摸上一把,受不住痒痒的春绯顿时便泄了气力。
他的手顿时直捣黄龙,径直抚上了春绯的花蕊。那里早已是春情泛滥,粘腻的花露已经渗出体外了。
黄衣人低笑一声,然后指尖一动,却是就着那些花露来回轻柔起花蕊上的豆珠。
快感突如其来,一阵微微酥麻的感觉瞬间就袭遍了春绯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地绷紧了足尖。她微微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黄衣人满意地俯身吻住了春绯,并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勾缠她的丁香小舌。同时间手下也不停地按揉起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穴口。
口舌交缠的声响顿时传遍了整个隧道,不忍再看的阿蛮只能含恨背过脸去。
“为什么不看呢?”白衣人见状便将阿蛮脸转回来道,“睁眼看下去,不然,就莫怪我也对你依样画葫芦一番了!”
阿蛮心里愤恨,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虽然百般不愿意,但还是被迫睁开眼继续看。
春绯的面容依然被情欲笼罩了,当黄衣人探出自己那修长的手指,并开始顺着那滴露的花瓣慢慢的往里探的时候,她也毫无反抗的意思。
润滑的娇穴内又紧又热,他越是往里探,春绯的呼吸便越发急促起来,温热的春露顺着他的指尖一点点的流淌出来,很快便将他的手都打湿了。
但黄衣人却很快又抽出了手指,然后只是就着春露的润泽,在她的花瓣缝隙间缓缓的来回滑动起来。
才品尝过一次快感的春绯本能地扭动起来,想要再次被送上的巅峰的念头在她的心底挥之不去。
“怎么,还想要?”黄衣人凑近她的耳廓低笑道,“我还有法子让你更快乐,你想要吗?”
春绯的意识还在,理智让她拒绝,但身体的情欲却促使她轻轻点了下头。
得了满意答复的黄衣人低笑出声,然后手指一勾,瞬间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并露出自己身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巨大阳龙。
阿蛮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然后听见白衣人咬着她的耳廓暧昧道:“我的阳龙比他的还大,还粗,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他说话时喷出的鼻息弄得阿蛮耳根痒的要命,而体内的骚动也跟着越发混乱起来。但她还是死死咬着布料,愣是没有表现出来。
白衣人心里了然,只是笑了一声。
与此同时,黄衣人已经分开了春绯的腿,并将自己置身于其中。他用自己火热的龙头来回碾压春绯湿哒哒的阴户。全身乏力的春绯感觉自己那敏感的豆珠已经被蹭到发硬挺起了,而空虚到微微绞痛的花涧也开始逐渐升腾起被填满的欲望。在欲望的驱使下,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可怜的哼唧声。
黄衣人感到火龙下的穴口慢慢打开了些,仿佛是在邀请他直驱直入。但怜花之心尚在的他还是忍耐着一点点挺进去。
处子紧致又火热的甬道简直美妙到不行,他喟叹一声,然后低头含住了春绯发出难耐呻吟的双唇。而他的身下则有些克制不住的开始驰骋起来。一下一下,他用铁杵一点点捣开她从未被造访的幽径,每一次都会比之前更为深入。等慢慢紧致的甬道完全被打通之后,他这才放开自己,开始大刀阔斧地用力抽插起来。
粘腻的蜜露被他捣得泛出白沫,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和泽泽的水声就像是最强力的春药,刺激的那边观看的阿蛮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嗯——唔——”
被掠夺口舌的春绯发出微弱的呻吟声,甬道中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令她不自觉开始顺着他的抽插扭动起来。当那种快感超出她承受范围之后,她终于忍不住绷直了自己的足尖,然后在一道白光之中,她呜咽一声,霎时就抵达了快感的巅峰。
然而黄衣人的欲望却还没有被完全满足,但为了能让春绯更好的感受交合的快感,于是他硬是逼迫自己退了出来。
嫣红的肉穴还在继续抽搐,失去阳龙的堵塞,春潮就如小溪汨汨而出。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春绯终于明白,为何世人都会那么渴望成为性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