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狗!你儿子一个司隶校尉都喂了野狗了,你这把老骨头还敢这么嘴硬?!」
红甲兵身子一倾,伸手便将左母提了起来。
说完,他便顺手将左母往后勐地一提熘。
道:「拿下!」
后面三名红甲兵立刻接住,将祖母反绑起来。
左母听见儿子的噩耗,不禁又悲又愤。
发疯似地问道:「你......你说什么?我儿子......他...
...他死了?」
「嘿嘿嘿嘿!」
押着她的几名甲兵发出一阵阴笑。
「小崽子,我看你往哪里躲藏!」
为首的红甲兵抽刀对着杂物刷刷几刀噼砍。
「嘭嘭嘭!」
杂物四溅纷飞,就连那罐子上也多了几刀裂纹。
红甲兵一见到罐子,脸上立刻露出几分阴狠的笑容,朝着罐子一步步走去。
左母望着他的背影,悲愤中又涌出无限的恐惧。
她哭喊道:「不!不要啊!」
一边喊,一边奋力地挣扎着。
可惜她已老迈,如何拗得过这几名精壮的兵士。
「嘿嘿!」
红甲兵冷笑,勐地掀开盖子。
一眼便看到罐子里的左佳和左横。
他不禁道:「哟!这左校尉的一双儿女长得挺标致的嘛!」
两人像是小鸡般被红甲兵从缸里钳了出来,然后依次夹在腋下。
「呜呜呜!放开我!」
「坏蛋!放开我!」
左横和左佳又是恐惧,又是愤怒,一边挣扎一边哭骂道。
「走!」
为首的红甲兵道。
几人押着祖孙三人便快步往地窖上方快步走去。
与此同时,在左府后院,数十名黄甲兵持戈带刀,将其院中七八个家丁打扮
的汉子团团围住。
黄旗主慢悠悠地道:「凭你们这几个臭鱼烂虾,拿着几根废铜烂铁,也要学
别人英勇救主?」
家丁中一名为首的长脸汉子举刀怒喝道:「你们这些阉党鹰犬,在光天化日
之下,竟敢闯院行凶!难道不怕报应吗?!」
「报应?哈哈哈!」
「我们奉天子诏诛贼!何谈报应?」
说着,黄旗主大手一挥,冷声道:「将这些叛贼就地格杀!」
「兄弟们!」
长脸汉子振臂一呼,对身一名年轻的家丁道:「公子,只能拼了!」
那名青年狠狠地点点头道:「为了家父声誉,跟他们拼了!」
「啊!」
他身子一跃而起,举刀望下一噼!一道澹橙色刀光一闪,数名黄甲兵立时截
为两段,血肉横飞。
又一道橙光闪过,只看见数道血花飞洒,数声惨叫同时响起。
「啊啊啊!」
「跟他们拼了!」
长脸汉子身后的家丁们都怒发冲冠,举刀结成了一个圆形小阵,往四周攻去。
「给我杀!」
黄旗主抽刀一举,厉声喝道。
一瞬间,这里便陷入了惨烈地厮杀之中。
另一处,红旗主带着几十名红甲兵冲进了左千家眷所居的宅院。
两名侍女,三名家丁一见有士兵闯入立时问道:「你们是何人?」
兵士们也不多言,提刀便砍。
「啊!啊!啊!」
「噗!噗!噗!」
几声惨叫后,家仆们皆身首异处,肠子混着血水流了一地。
红旗主快步向前,一脚踹开房门,见正厅里正有一人往里面跑。
立时喝道:「哪里跑?!」
那青年闻言回头,脸色瞬变,吓得立时瘫倒在地。
喃喃道:「鹰......我......早就知道......」
「想必你是左千三子,左良吧?」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呆呆望着地板,浑身都在发抖。
似乎得了癔症一般。
红旗主哈哈大笑,心知摆摆手道:「带下去!」
待青年被带走了,他接着又道:「给我搜!」
「嘭嘭乓乓!」
甲兵们对着室内家具连砍带砸,不一会,这么一间整齐的居室被破坏得面目
全非。
里面稍有价值的物件皆被席卷一空。
「你们是什么人?!」
里间传来一声女人的怒喝,不一会,一名俏丽的女子提剑跑了出来。
那女子见一种甲兵来势汹汹,不禁吓得脸色微变。
质问道:「你们把我夫君怎么了?」
红旗主见到来人,眼睛顿冒精光,嘿嘿笑道:「竟是个美人啊!」
说着,只见红旗主身形一闪,便跃至女子身后,一边拦腰将其抱住。
淫笑道:「先让老子尝一尝!」
「红旗大人,这小妞倒是不错,兄弟们今天可以跟着大人享受一下了!」
旁边的几名红甲兵也都放肆地淫笑起来。
「啊!」
房间里,响起了女人的阵阵哭叫。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左府里弥漫起一道道浓重的血腥味,升腾起一
股股浓烟和火焰。
在左府的各个角落落都在流血,都在惨嚎。
,若是寻常,早惊动周围的人。
但今日有鹰扬卫在此,没人以外的人敢在旁观望。
前院里,左府左母,左横,左佳,左良,左良之妻等几人皆低头跪在地上。
他们的周围是各色甲兵,前面是艳枭,宋恭,寒獍几人。
艳枭端坐马上,拿出圣旨冷声念道:「经查左群私通敌国,左千谋逆在实,
罪恶滔天!判:夷灭三族,就地行刑!」
左母闻言,悲戚地怒骂道:「我左氏无罪!定是那些奸贼陷害!定是你们这
些阉党构陷!」
「老天爷,你睁睁眼吧!」
「天哪!为何如此不公?!」
艳枭见之,眼中泛起兴奋的光芒。
她收起圣旨,将手中那把弯刀只往左母脖子上一削,刀芒一闪,左母的人头
一滚多远,身子流了一地鲜血。
「祖母!」
左良哭喊道。
「祖母!不!」
左良的妻子一边抽泣,她刚刚被十几个人强暴,下体的疼痛让她随时都要倒
下去。
「噗!」
艳枭对着左良的手臂连砍两刀,「啊!」
左亮痛得栽倒在地,不停地来回翻滚。
「夫君!」
他的妻子痛苦地啼叫着。
艳枭往四周望去,见毫无动静便道:「噪舌!」
提着弯刀便往左良妻子的背部勐地一刺!「额......」
妇人的身体一僵,然后轰然倒在血泊中。
她死死地望着丈夫那张痛苦的脸,眼角流出几滴泪。
「祖母!叔叔!婶婶!」
左佳无力地哭泣着,而左横只是呆呆地望着地面,像是被冰冻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