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苦和羞辱中,那肉穴深处却升起一股股莫名的快意。
“不!不要!”明惠又恨又羞,使劲地摇摆着屁股,试图摆脱那入侵自己圣地的狗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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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饱满雪白的大屁股左右摇晃,秾艳的肉穴里随之甩出点点淫液。可是那狗舌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她根本无法阻挡对方的侵入。
黑獒如同极度饥饿,在舔食最喜欢的食物一般。认真又卖力。那血红的狗舌如同肉棒在女人贞洁的蜜穴里出入不停。
“啧啧啧啧!”
“啧啧啧啧!”
渐渐地,美妇的阴阜和穴肉经受狗舌的多般舔弄刺激,竟然缓缓充血肿胀起来,这种光泽如同女人的红唇般鲜艳照人。
明惠满面羞红,汗水混着泪水往下流淌。
她既希望丈夫能够向张进妥协,又希望丈夫能够保持气节。她既希望自己能够保持贞洁,她又希望丈夫能够不再为难。可是她知道,凡事不能两全。
既然丈夫选择大义,那么她的贞洁,肯定是要被抛弃的了。
这种凌辱,让她一个妇人如何承受?可是她不承受,难道要让丈夫做变节的小人吗?
“咳咳咳对不起对不起”左群那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歉疚,他的状态很不好,就像是濒死之人最后的留言。
艳枭在他身上注入药水的药性已经渐渐在消逝,左群感觉下身和断臂处隐隐开始疼痛起来。
“不不”明惠闭目哀叫。
艳枭抓着她的发髻,往后一带。使其头仰到天,左手对黑獒指了指美妇的檀口,道:“来,洗洗你的铁棒!”
黑獒一听,立时停止舔舐。
一步从美妇背后跃过,然后调转方向,两只后脚踩在大瓮上,屁股对着左群,两只前爪搭在了美妇的两肩,将胯下肉棒往美妇的脸上蹭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
艳枭也立刻翻身坐在美妇背上,她的屁股看起来结实饱满,也不知会不会把美妇的腰肢给坐断。她的双腿紧紧着美妇的身体,使其不得动弹。然后左手抓着妇人的头发,右手钳其后颈,使其仰面对着黑獒之胯。
黑獒一见美妇的檀口张开,便挺动着下身往前猛地一顶,将那二十公分长的大肉棒插入对方的口中,猛烈抽动起来。
那肉棒实在太粗太长,不仅直接塞满了美妇的整个口腔,还顶进她的喉咙里,直顶得美妇连翻白眼。
“唔唔唔”粗大的肉棒顶得喉咙又痛又痒,并且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明惠连连干呕,却咬没法咬,吐没法吐,只得张嘴保持这个姿势,让那根狗屌肆意强奸着她的檀口。
“滋滋滋滋!”
“滋滋滋滋!”
“滋滋滋滋!”
从左群的角度看去,这一幕无疑是极其羞辱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场丑陋的画面在自己头顶上演。
他从黑獒的胯间能看到,那肮脏的红色肉棒将媳妇那小巧的红唇撑得圆圆满满,就像在吞咽一根肉肠一般,尴尬又滑稽。肉棒顶得那原本圆润端庄的秀脸变得形怪状,腮帮时而鼓起如鸡蛋,时而凹陷如旋涡,喉咙时而变粗,时而还原,不停变幻着耻辱的形状。
“唔唔唔”明惠只能无力地呜咽着,她眼中的泪一直不停,泪中倒映着对面左群那张苍白而痛苦的脸。
“明惠明惠啊啊啊!”左群的嗓子早已沙哑,他生怕媳妇就被这可恶黑獒当场顶死,可是死了,就是坏事吗?他的心,在无声地流血。
“嘿嘿嘿嘿,真是条好母狗,我这黑风可喜欢的紧呐!”张进桀桀怪笑,整理了一下貂蝉冠,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艳枭则冷笑道:“迂∓lt;mg src∓“tomgdtfu2.png∓“ ∓gt;之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她那张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残酷之色。
“真是造孽啊!”明惠心里在痛苦的悲鸣。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转眼之间,自己就在夫君面前光着屁股,被一条黑狗用那根恶心肮脏的性器强奸着自己的檀口!而就在几个时辰之前,她还在给敬爱的婆婆煲汤,还用着这条舌头在尝试汤的冷汤咸甜,还在用着这张唇在亲吻着自己可爱儿子的额头。
想到这些,明惠
腥臭恶心的狗屌还在口中肆无忌惮地冲刺,冲击着美妇那张扭曲秀丽的脸。
黑獒又猛烈地抽动了几下,忽然一个激灵,那肉棒凶狠地耸动了几下,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狗精。
“唔唔唔”美妇的两边脸腮立刻便涨得饱满。
她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将狗精呕吐出来,可是黑獒那根狗屌死死地塞住了她的檀口,将那些精液堵在她的口里和喉咙里。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艳枭见状,立刻往美妇的喉咙一点。
“呕!”明惠感觉喉咙一样,便不受控制吞咽,那口中的狗精立时顺势流到喉咙,灌入体内。
“汪汪汪!”黑獒拔出狗屌,一跃而下。
明惠感觉口腔一空,下意识地往外一吐,一大片狗精被喷到了左群的脸上。
“相公!”明惠这才反应过来,羞愧欲死。
张进见之,嘿嘿直笑,道:“这狗精和你媳妇的淫液可是在你双眼在见证下,在你脸上汇合了,左大人。”
左群怒目圆睁,用沙哑的声音虚弱地道:“张进,叼雷老母我不会说。”
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脏话,也是唯一一句脏话。
张进似乎对他提到叼雷老母这三个字极为敏感,表情立刻变得阴冷,冷哼道:“我让你生不如死!”
“艳枭!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张进侧头对艳枭道。
艳枭正声道:“奴婢知道,不劳主公费心。”
黑獒虽然在美妇的口中射了一次,可是那狗屌依旧挺拔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