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真点头,“嗯,没忘。”
梁伯母惊讶,“怎么,你们前两天才见过?”
纪念真浅笑,“嗯,前两天刚好在一个展览上碰见。梁衡主动来打招呼,我们就一起逛了逛,聊得还很开心。”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纪念琛薄唇微抿。
纪念真看着他的眼睛,眉眼弯弯,又去看梁衡,“是呀。”
梁伯母寒暄了几句便借故走开,纪念琛被小周请去与另一拨人交谈。
等他空了回过头来,梁衡已邀纪念真跳起了舞。
她今天穿得……穿得真是不知道怎么说。
往日也不是没见别人穿过,看别人穿很平常,穿在她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领口微敞,优美的线条顺着锁骨如水般往下流泻,黑se,本是优雅低调的颜se,这条裙子素净得一丝装饰也无,偏偏她却穿出了魅惑的味道,后背……后背仅两片薄薄的布料交替在腰后,他看见梁衡的一只手与她交握,另一只放在她的腰侧,那里的肌肤莹润得好像在发光。
几时见纪念真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这么甜的笑过?她一向对谁都是淡淡的,除了自己。纪念琛想起她今晚过分的热情,心里没来由的起了烦躁。
想到她从此很可能就把注意力都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他心底突然有些空落起来。
一直以来,她对于他都是最特殊的存在。
父母走的时候,她还是个小nv孩。
他自己也痛的像失了魂,但看她哭,竟然就像在承受着双倍的痛苦。他发誓要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发生任何意外,不再让她也离他而去。
尽管……尽管她并不是纪家亲生的孩子,可他一向是把她当妹妹来疼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开始变了质?
b她对他的,总是要早的多。
为了保护年幼的她,他开始拒绝她的接触,压抑着对她的渴望;可随着时间推移,念真的心意却好像从没有变过。
她对他的依恋,他当然看得出来,少nv心事,都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他却害怕那只是寂寞成长过程中的移情而逃避着。
此刻,见她对另一个男子那样亲密的笑,她凑近他轻轻耳语的狡黠样子,他像是印证了一直以来的所想般终于松了口气,可一丝怒火却又不由自主地自心底弥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