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太累了嘛。”
纪念真去揪他额前那几缕碎发,“哥,你头发太长了,该剪了。”
纪念琛拨开她的手,“嗯。知道了。你去坐着吧。”
纪念琛做饭很快,没一会儿,菜都端了上来。
他先盛了两碗汤,留一碗给自己,另一碗推到纪念真面前。
顶灯在他侧脸上投下变幻的y影,纪念真不错眼的盯着他看。
纪念琛淡定的喝着汤,也不时抬起头来看看她,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我有这么好看?”
纪念真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
她不以为意,回答,“好看。”
“那要看多久才算够?”纪念琛边挑出汤里的鱼骨,边继续问她。
“能的话,这么好看的我哥,当然看一辈子啊。”纪念真也继续厚脸皮。
“咳。”纪念琛摇摇头,无奈的笑起来。“不行啊,你要嫁人,我要娶妻。不久就得分开了,哪能看一辈子。”
纪念真笑了笑,不答话。
他说道,“先喝点汤吧。上次和你提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纪念真心里一沉。
想装作若无其事,“给你房间换个书柜对吧?款式我设计好了,就等找个师傅定做了……”
纪念琛打断她,“不。是买房子的事。”
他的手很好看,洁白修长,骨节分明,拿着筷子去夹一块鱼,“nv孩子长大了,是应该出去自己住了。家里的那几幢,你都说不喜欢。让你去看新的,选到喜欢的了吗?”
纪念真摇头,“没有。”
他把鱼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怎么?”纪念琛问她,“如果你更原意住在这里,那我搬出去也行。”
纪念真在心底轻轻哼了一声。
见到他的喜悦因为这番对话竟变成无名的烦躁恼怒,她盯着眼前盘子里的这块鱼,真想g脆装s不说话了。
可是不行。
就算她不回答,纪念琛决定的事一向说一不二,到时候哪怕她根本不想和他分开,也不得不走。
那样的话,事情就会变得更不可收拾。
纪念真按捺住自己,乖乖回答,“不用了,其实前段时间有点忙。现在闲下来,我明天就去。”
纪念琛似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两人均沉默下来,一顿饭很快便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