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斜眼望向段誉,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王语嫣,轻轻巧巧地荡开她的手,道:“我没事!”
苏星河脸上一阵惨然,脸上万分失望,喃喃道:“哎,难道此局真是无人能解么?”
丁春秋冷笑道:“早说过了,这棋局是老贼弄来戏耍人用的,亏你还使劲往里钻。苏星河,你即自毁誓言,便怪不得我了,你我间的恩怨便来做个了断吧!”
“丁老怪,你……”
谷函八友自是知道苏星河武功不如丁春秋,心中着急万分,齐齐护在苏星河面前,眼光却不住望着武龙,一脸的恳求。
武龙知道此时再不出面,那是不行了,扬声道:“丁老怪,你我虽然不是同宗,但你欺师灭祖,我也不能不管,今日既遇上了,你便自求多福吧!”
谷函八友齐齐大喜,尤其是薛慕华,他是深知武龙的武功比苏星河还要高过许多,对付丁春秋自是不难。忽然他的耳内传进一个声音道:“随时准备解毒药丸,防备丁春秋使毒伤人!”
一征间,已知是武龙对他使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更是对他大为敬佩。
丁春秋冷哼道:“狂妄!苏星河,你便是因为有这黄毛小儿在,便以为可对付得了我么,那可真是太可笑了。”
旁边的星宿派门人自是又大肆鼓吹起来。
武龙道:“可不可笑,试过便知。”
苏星河也说道:“丁春秋,刘师弟是李师叔的关门弟子,一身武学已尽得李师叔真传,便是要清理你这个门中败类。”
他这话似是对丁春秋讲,其实更是告诉在旁的人,这只是他们派内之事,请他人勿要插手。
还未开战,丁春秋门下弟子的颂扬之声已是此起彼浮。只见他脸含微笑,羽扇轻摇,口里说道:“那我便领教领教!”
薛慕华大叫道:“师叔小心,有毒!”
武龙早就是全戒备,体内真气运转开来,丁春秋那羽扇中甩出来的无形毒粉在他身体外两尺外便全数反激开去武龙喝道:“丁老怪你便只会这般偷袭使诈么?”
隔着丈把远,一拳凌空直轰了过去。却是悄无声息,不闻半点声响。众人大是怪,以武龙在江湖上的传闻身手而言,所发之拳断不会如此无力。丁春秋也是惊异莫明,心道:难道这小贼只是虚有其表?
这一切只是电光火石间在众人脑海里闪过,忽地丁春秋感到口鼻呼吸困难,颏下长须无风自动,心中大惊,脚下连点飘身向后,右手一轮横在胸前护住身前要穴,同时左袖挥出。只听一声轻砰,丁春秋大袖片片破碎,化做千百片蝴蝶,而左臂更是阵阵酸麻,前后竟有几道劲力接连而来,古怪异常,急忙运劲消去那些劲道,心中再也不敢对武龙有丝毫小觑。
武龙自从修炼了九阴真经后,对武学的的认识运用以及达到了极点,一拳击出,七劲同生,劲劲不同,一劲接一劲,而武龙那一拳击出其中阴阳二劲交缠打头,在空气中相互抵消,竟听不到半点声音,犹如老子道德经所说“大音稀声”武龙绝不会给丁春秋有喘气机会,在他被震退的同时,欺身而进,连续数拳击出。众人见武龙拳法简练,功力不凡,每一拳击出皆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时而无声无息,时而似雷霆震怒,实在是天下间的绝妙拳法,只是却说不出个名称来。苏星河等人皆是暗暗怪:怎么他所使的武功,却不是我逍遥派的武功,莫非是李师叔新创的拳法么?便是王语嫣心中也是暗暗思索这到底是何拳法?她知道表哥和武龙已是势不两立,若能看破他的武功来历,对表哥自是大有助益。只可惜武龙一身武功,便是以她的博学,也是无一样能说得大概出来的。
战了十招,丁春秋皆是一味防守,只是二人间隔了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