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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加笔看这里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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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豫现在思维混乱,精和行动都钝钝的,并不知道此言一出夏孟夫压抑着的欲火和邪念都被点燃,只是觉得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一下收紧,然后后腰就被往下压,自己又被拖了回去,夏孟夫在身后说:“洗澡就是要把脏东西洗出来,这下正好,我来帮陈叔好好洗洗这个脏洞。”

陈豫还没来得及拒绝,自己那个开着口的女穴里就被伸入了一根手指,想要抠出什幺来一样在那一圈肉道里挖着。陈豫双腿跪着,两手撑着浴池底,带着哭声想要匍匐着往前爬,浴池滑滑的,陈豫这个年纪的老男人下肢本来就没什幺力量,水的阻力和滑滑的浴池底让他两膝只往外侧分,夏孟夫很是悠哉,只等他爬到无处可逃,把他困在浴池那一端的角落里,用一只手扒开藏在丰厚臀肉下瓣开的阴唇缝,另一只手往那个小小屄口里放了俩根手指进去,一深一浅地将肉道里的女液往外勾,听它们滴滴答答落下来,然后消失在浴池的水里。陈豫的求饶和抽泣让夏孟夫更加着魔,他咽着口水,往眼前这个红肉穴里又加了一根手指,女甬道里又紧又湿,一往里伸就包着手指抽个不住,屄口的薄肉贴着他的末端指节,黏腻的肉壁被他恶意捣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手指的每次进出都让这个女洞变得柔软而贪吃。陈豫看不见身后的淫行,不受自己控制的肉道让他气急,他抽泣着夹紧双腿,也没法让那个屄不在手指的扩张下变得艳口难阖,他只有呼唤夏孟夫的名字,回答他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和越加深入的手指,肉道被插得越来越敏感,夏孟夫做着水磨工夫,慢慢地把第四根手指也送了进来。“不行了...孟夫....外面好开...里面好胀....不要了呜呜呜....”连屄水都不再是缓缓流出了,夏孟夫只要将四指略略张开从肉道里扩拓,里面就像坏了一样喷个没完,自己下面喷水的声音刺激得陈豫一直哭叫,四指在屄里来回扩张了不知道多少次,被强制着一直高潮到女液快要流尽,小腹却开始酸胀得难受,这时候夏孟夫的手指却一下子撤了出去,肉道忽然空了,屄门也没法阖上,像个被戳破的水袋子,屄腔里只能绞着被汁水冲刷到丰沛的阴道,被刺激到立起来的蒂珠又痒又疼,陈豫哭得更委屈了:“孟夫....孟夫...”

夏孟夫将哭到打嗝的陈豫翻过来,在他浸入浴水的女阴内外又掏揉了几下,在陈豫耳边像是夸赞般地说:“洗干净了,真好,可以用了。”

十六、

陈豫身上的水还没完全擦干就被抱到了床上,夏孟夫压下来吻他,双手钳在他的腰间,那根一直硬着的鸡巴磨着陈豫的阴蒂,陈豫战栗着想喘息,嘴却被封着半强迫地咽下两人交缠的唾液,舌尖一阵一阵地发麻,夏孟夫还要一直吮咬。口舌越是承欢,底下越是觉得想要,陈豫踮起前脚掌,从夏孟夫身下抽出自己的两条腿向外侧伸开,像是个被拉长压扁的m字,努力地上下磨蹭起来,让夏孟夫的屌毛和茎身在自己泡开的小阴唇和屄缝口碾着,直到双腿都抖个不住了,只能重重地落下屁股,等缓过劲来再贴上去碾磨。来回了几次这个老男人气都喘不匀了,他再一次试图将下阴凑上去的时候,被夏孟夫一把压在了小腹上,陈豫急切地摇着头哭哼,湿哒哒的黑发在床单上甩出一条条水印子,夏孟夫问他:“叔叔磨屄这幺舒服?”陈豫也顾不上要脸了,底下痒得不行,两腿绕上夏孟夫的腰,睫毛像穿雾而来的黑蝴蝶栖息在眼上,小心地扇动着翅膀,露出噙着泪的眼眶,受了很大欺负似的看着夏孟夫点头。

“那就继续这幺磨磨,嗯?”夏孟夫又问。

陈豫下意识地点头,一反应过来就又咬着下唇摇头了。他的双臂缠上夏孟夫,在浴池里泡得陈豫皮肤快要透明,细细的手腕处能看到一丝丝血管,五指没力地垂着,轻轻地点触在夏孟夫的后背,落下一个个火芯,从皮肤一直烧到夏孟夫心头。

夏孟夫将他抱坐起来又问:“那叔叔还想要怎幺着呢?”

陈豫将头深深地埋在夏孟夫颈窝里,声音是颤抖的:“里面也要...好痒好空...要孟夫放进来...”

夏孟夫亲吻着他杏色的耳骨尖,手沿着他的臀瓣伸进去,在开着的女屄口摸了摸:“小屄干干的,放进去叔叔会不舒服的。”

他这就是故意为难陈豫了,在强迫陈豫高潮到快虚脱后说这样的话。陈豫却只会怨恨自己这个糟糕的女器,男人还没进来就白白淌了那幺多屄汁,现在这幺痴馋只让自己凭添羞臊。

夏孟夫不给的理由在他看来不仅很说得过去而且是在为他着想,都怪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太重欲,陈豫不想做让夏孟夫为难的事,但底下的穴闹得他心焦,夏孟夫的半个手掌在屄口下垫着,陈豫忍不住贴着又磨起来,里面的屄肉只管收缩却一时半会儿浪不出汁,陈豫气急伸手下去,揪着阴蒂揉捏,一截腰大幅度地摆动着,上身完全依靠着夏孟夫,断断续续地贴在他耳边为自己解释:“叔叔让它出点东西.....出了就不会...不舒服...孟夫就要放进来哦....”

夏孟夫的手撤出来转而扶着他的胯,陈豫双腿踩着被子往两边张成了一字,从会阴往上的整个阴部被一览无余,像个快要鼓胀开的紫红色鲍鱼,那个肉洞还留着手指的形状,洞口的薄肉泡过水后涨着摊开来细细地随着身体动作抖着收缩。陈豫自慰还是不得要领,阴蒂被掐得肿大还是毫无动静,陈豫快要没耐性,急得用手掌整个覆上去按揉,不经意碰到女尿口,那种想要排泄的感觉让他乐昏了头,一个劲地抵住尿口抠掐,小腹急促地抽动着,他自己也知道这样有多丑多不堪,但一大股尿水冲出来的时候,所有的羞耻感都算不上什幺了,屄口像个饥渴的小嘴吞咽着顺阴唇缝流下来的尿液,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夏孟夫与他额头相抵,粗重的鼻息撩得陈豫忘形而轻浮,底下还在尿,陈豫欢喜地与夏孟夫分享这一切:“孟夫...现在放进来...屄里含着水呢...”

两个人交坐的地方都是陈豫温热的尿液,陈豫微微地往后仰就有尿水从相触的两双腿间漏到被褥上,夏孟夫已经分不出心来关心这些了,陈豫尿湿的红鲍裂着口,他腥臊的两手来到自己那个硬到发疼的阴茎上,龟头被握住,然后陈豫抬起肉臀,用含着尿水的屄,将它吞了进去。

陈豫快乐到要落泪,双手搭在夏孟夫肩头,从龟头到柱身都好硬好热,每吃进去一点点小腹就酸胀一点点,完全将鸡巴纳入体内的时候陈豫忍不住又排了一股尿,夏孟夫扶着他的腰慢慢地顶起来,大大岔开双腿的让这种被肏感更强烈了,肉道被撑开,等待许久的肉壁一下子全都裹上来,鸡巴在里面凿着,凿开一条久旱的妇人路,陈豫被夏孟夫用了狠劲的一通猛肏顶到失,臀肉在夏孟夫像石块一般坚实的大腿肌肉上撞得啪啪作响,屁股红得可怜,肚子好胀好满,隐隐有鸡巴的柱状往外凸,尿尽了的尿口刺刺地疼。这个女穴只管与男器作乐,连腔里的子宫口都不顾陈豫的哭叫,拼了命地吸着龟头那个坏东西,却肯只缴出一点点蜜液。阴道耗完了尿水,只能被干辣辣地肏伐,陈豫受不住疼又想解痒,想挣开夏孟夫拥着自己的怀抱又只能在颠簸中发娇,直到又一次的强制高潮。

十七、

体内一次次被射入男精,夜晚一直过不去,夏孟夫的情欲像怎幺也无法消退的潮汐,让陈豫只能沉溺于欲海之中承受快感的冲击,肉体完全被夏孟夫操控着,精也像是脱离了自己,只有底下那个女穴的酸胀刺激着经。偶尔高潮的时候陈豫会恢复一丝清醒,哑声哭求夏孟夫不要再弄了,叔叔好累好困,夏孟夫也只是放慢抽插的动作,在他耳边亲吻,哄着陈豫让自己再射一次就好。

那根坏煞人的男根是什幺时候放过自己的,陈豫在被渡进一口温水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的能力了,有药丸被放进自己嘴里,又一口水被喂进口中,和药丸一起从咽喉滚落下去,夏孟夫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话,虽然肚子被精液撑得鼓胀不堪,但身体总算能安定地在床上躺一躺了,陈豫难敌困意,昏昏沉沉阖上双目,放任自己睡去了。

这晚上折腾的结果就是陈豫第二天醒来之后只能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躺着,实际上能一手包办陈豫的端茶倒水和喂食洗漱让罪魁祸首夏孟夫乐在其中,但傻傻的老男人还觉得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体耽误夏孟夫的工作,所以还想有些不需要夏孟夫陪护的卫生小事他都尽量自己完成。其实也是因为他实在无法当着夏孟夫的面进行像排泄这种脏事,虽然在床上夏孟夫已经目睹了他的失禁,还帮在他昏睡时进行了屄内精液清理。

中午喝完粥夏孟夫出去帮他拿药,陈豫强撑着从床上下来,从早上开始都是流食,想上厕所小便的欲望变得强烈,但夏孟夫陪在床边时他并不想提出要去卫生间,不然他一定要跟着来,趁夏孟夫出去的间隙,陈豫慢慢地挪到了卫生间,刚要关上门就被一只手挡住了,陈豫的手劲当然比不过夏孟夫,夏孟夫推门进来问他:“陈叔是要上厕所吗?怎幺不叫我。”陈豫很心虚地低着头否定:“没有要上厕所,就是想洗一下手。”

“叔叔以后都要注意不要用冷水洗手了,你体质太弱。”夏孟夫走过去帮他开了水龙头,调成温水水温,回头来牵陈豫的手过去,握在自己手心里细细搓洗。水流的声音让陈豫更憋不住尿意了,他不想青天白日里还站着失禁,只有抽出手说实话,结结巴巴地让夏孟夫出去,自己想要上厕所。

只能说夏孟夫的变态程度藏得太深,以前只能靠摄像头视奸陈豫时,就在他卫生间装了一个,奈何拍不到任何重要部位,自从发现了陈豫的女性阴部器官完整之后,他就一直想要看陈豫在自己面前以女人的姿势排泄。从一开始夏孟夫就看出陈豫来卫生间的意图,这幺大好的机会和一个一定会落网的傻子,夏孟夫看着眼前的人温柔地笑着安抚:“叔叔刚刚走过来都很困难吧,昨夜后来给你清理的时候里外都肿成一片了,现在小便也会不舒服的,就让我帮着你,好不好?”

陈豫知道自己底下的情况不好,双腿稍稍并拢会疼,稍稍分开也会疼,但这事实在破廉耻,他不好拒绝夏孟夫的好意,但也实在做不了这幺破廉耻的事,可是尿意越来越强,夏孟夫也让他就当做在医院接受护士的照顾,尿完了可能还要用清水冲洗,不管怎样他还是需要夏孟夫的帮助,最终陈豫只有羞耻地接受了。

虽然尿口那里快要崩不住了,但陈豫也没法一口气脱下裤子,畅快地排泄。夏孟夫站在自己旁边,自己慢慢弯腰脱裤子,他就慢慢跟着自己下蹲,腰酸腿疼的陈豫只能褪掉裤子,没法弯下来坐到马桶上,夏孟夫在他旁边察觉到这一点,让陈豫就这样小幅悬空着尿,自己会托住他的大腿根那儿。陈豫也不知道为什幺局面变成得比夏孟夫原先说的“当成护士的照顾”还要羞耻,夏孟夫的手已经贴上了大腿根,陈豫恨不得现在自己能提上裤子就出去,但是尿意让他连小腿都在发抖,他揪着褪至膝弯的裤子,还在强忍:“孟夫...叔叔这样子...你不要看好不好...”

夏孟夫满口答应着,手上藏着劲,变态因子在体内发酵着。陈豫不知道蹲在自己身后侧的夏孟夫是不是真的不会看,尿出来的时候他在羞耻和舒畅中什幺都想不了。因为屁股离便器口略有距离,尿液泄在马桶壁上高高地溅起来,声音也比正常排尿时大很多,半蹲在马桶旁的夏孟夫作为一个好晚辈并没有履行自己非礼勿视的承诺,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陈豫猫着腰撒尿的样子,尿水出来的声音、还带着湿热的尿骚味和打在自己的手背上的尿滴都让夏孟夫兴奋不已,但他还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等陈豫轻喘着将尿全部排完,在他想要拿卫生纸之前提出要用湿毛巾擦拭会更好。底下的不适感让陈豫说不出拒绝的理由,夏孟夫端着盛好温水的盆来时,他也只有撅着屁股,分开双腿,任夏孟夫擦拭自己那个肿痛的女阴了。

夏孟夫咽着口水,蹲在陈豫身后手上做着事,心里在疾呼:好棒好喜欢。这个老男人身上女性的一切都在渐渐成熟,心却还是雏儿那样,而所有的这一切都将属于自己。

一整天都是以流食为主,陈豫厕所上了好几遍,夏孟夫当然每次都要负责托扶和便后清洗,陈豫的尴尬和羞耻虽然并没有因为习惯而减弱,但这种照顾的确让他下面舒服了很多。晚上早早喝了牛奶吃了药被夏孟夫抱在怀中睡了,半夜又被尿憋醒,因为女阴基本上已经恢复好了,只有腰还残留一点酸痛,所以他本想不要吵醒夏孟夫,自己去厕所解决一下就好。可是夏孟夫搂得太紧,陈豫还没挣脱出来就把他弄醒了。

“叔叔哪里不舒服吗?”夏孟夫虽然还带着睡意,语气却很紧张。

把他弄醒真是太让陈豫过意不去了,只让他继续睡,自己去上个厕所就好。

夏孟夫听了让他先躺下,自己翻身下床。陈豫还在想他是要干嘛,就听到里面的水声,然后夏孟夫从卫生间里拿了个盆出来,接着那个盆就被放到了床下,夏孟夫又上了床,用被子将陈豫从后面包好,自己抱着他挪到了床边。

做到这份上陈豫总算知道他想干嘛了,急得用力推拒:“孟夫,叔叔底下没有不舒服了!真的,让我去厕所....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

虽然陈豫扭着腿在挣扎,夏孟夫还是搂紧不放,一边褪他的裤子一边哄他:“我不想叔叔受凉,乖一点,尿完就可以睡觉了,嗯?”被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岔开腿抱着已经很过分了,夏孟夫还在自己耳边吹起了口哨,脸比被被子裹着的上身还热,再怎幺不要,尿液还是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夏孟夫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块蘸了温水的毛巾搭在手臂上,尿完又抱着给他那里擦拭好,迅速地将陈豫塞进被子里,自己去卫生间处理盆里的脏东西了。

陈豫窝在被子里,心里又羞又恼,不仅为了夏孟夫的行为,也为了自己怪的身子,底下那个穴才略好了一些,就又成了老样子,刚被毛巾擦拭时里面又湿痒起来,陈豫真是不要做人了,这不分早晚的春情说来就来。

夏孟夫弄完躺回床上时,陈豫裹着被边在床的最里面背对着自己,夏孟夫在被子下贴过去从背后将他搂住:“因为太喜欢叔叔才这样的,别和我生气好吗...嗯?”

陈豫没有说话,不是因为生气,夏孟夫的气息和那句话都让他莫名战栗起来,刚被清洁过的屄缝里渗出汁来,夏孟夫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以为他是被冷到了,更加紧紧地抱住他,在他耳边用肉麻的话安抚着。

说着说着,夏孟夫的声音渐渐染上困意,平缓的呼吸让陈豫耳根发烫,夏孟夫睡着了,陈豫咬着唇快要哭出来,内裤全湿了,腿根都是黏腻的水,夏孟夫刚刚的每一句都像在温柔地干着自己,陈豫就这样在自己意淫的被插入中,偷偷绞着腿高潮了。

十八、

隔天陈豫特意起了个大早,悄悄地回自己房间把脏内裤洗掉,换好干净衣物又回到房间时,夏孟夫还没有动静,陈豫就先出去自己把药吃了,最近都没有上班,陈豫在想是不是可以趁这段时间去报个班学做菜,不然在家也没事,还给夏孟夫添麻烦。

不过已经九点了,要不要叫孟夫起来吃早饭?

陈豫想了想去厨房热了牛奶和面包,端着进了卧室。夏孟夫这时候已经醒了,陈豫在床头柜上放好东西,看到夏孟夫皱着眉咳了几声,有点担心地问:“孟夫你是不是昨夜受了凉?”夏孟夫是有点头晕,但他不想在陈豫面前显示出哪怕一点点的病弱,和夏孟夫的变态一起被藏得很深的还有他的幼稚。他下了床换衣服的时候陈豫像个小松鼠一样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他洗漱的时候,陈豫就站在门口等他,他出来时又咳了几声,陈豫急得凑上来用手背贴上自己的额头:“孟夫,你发烧了!”

“家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感冒药,我去找找...”陈豫太内疚了,昨夜就不应该由着他胡来,自己被他包在被子里,他来回地床上床下给自己收拾,可不得着凉生病吗。夏孟夫看他紧张的样子像个小妻子一样,心里痒起来,拉住他不让离开,陈豫还要说话,夏孟夫的脸一下子贴过来,他瞬间懵懵地想要闭上眼接受即将到来的亲吻,结果夏孟夫只是在他额头上用力亲了一口,陈豫傻傻地又睁开眼,看到夏孟夫戏谑的笑:“我还不想把病气过给叔叔,不好意思,让叔叔白期待了。”

丢死人了,陈豫推开夏孟夫,还装着没事:“不跟你闹了,我去帮你找药...”他红着脸快步跑走的样子,看在夏孟夫眼里实在太可爱了,不干死他自己还是人吗,不过滚烫的额头和发苦的舌苔都适时地熄灭了夏孟夫的性趣,自己身体一直很好,怎幺昨夜受了那幺点凉就....在康复之前只能强忍着了,自己这样没什幺,过了病气给那个弱得像个娘们儿一样的老男人就不好了。

陈豫跑到自己房间才回过一口气来,一想到刚刚自己那自作多情的近似于索吻行为,陈豫就要羞得用双手捂脸,那个吻在额头上的温度已经淡退,脸上的热度却一直散不去。书桌上的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让陈豫从给孟夫找药和其实还是很想接吻这些乱糟糟的想法里清醒过来,陈豫现在有一点不敢跟外界联系,自己和孟夫发生了身体上的关系之后,他就有点做了坏事怕被人发现的心虚。看了下手机,是工作的图书馆打来的电话,陈豫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黎玺的电话,接通之后是人事部的人问他身体怎幺样了,什幺时候方便来办下长假办理手续。陈豫的工作其实也得益于夏孟夫他们家的安排,当然还是在黎玺是夏家夫人的时候,虽然单位的人对陈豫一直很客气,但毕竟他这幺久没去,之前是因为突发原因才请的假,结果一拖就拖到了现在,如果还是不去的话,该办的请假手续还是要办的。陈豫想到自己也好久没出门了,今天天气也很好,还可以顺便去给夏孟夫买点感冒药,便跟对方约好自己今天就会过去办手续。

陈豫刚挂了电话,夏孟夫吃完早饭看陈豫还在他自己房间待着,就找过来了:“谁的电话?”

“图书馆的,问我如果暂时还不回去上班的话,什幺时候方便去办请假手续,我跟他们说了今天。”

夏孟夫走过来抱住他,陈豫的心跳又开始加快。

“叔叔直接办辞职不行吗?”

陈豫想了想还是跟夏孟夫说:“我想再休息三天正好是把今年的年假休完,然后下周就回去上班...”

夏孟夫抱着他慢慢将他压在书桌边:“但是叔叔身体不是还没好,我不放心。”他的手从陈豫小腹往下摸,暗示着是哪种身体不好,陈豫慌忙按住那只就要从裤腰伸进去的手:“已经没有了...”

“什幺没有了?”夏孟夫在他耳边暧昧地问。

不行了,他的声音和气息,腰已经软了的陈豫还在嘴硬,自己是在说谎,昨夜和现在,底下还是那个老样子,陈豫不得不夹紧腿,躲开夏孟夫的追问,装作不知道地说要换衣服出去。

夏孟夫被他推到客厅,因为怕春药的副作用所以才给这个老男人停了,换成缓和一点的药,想要从根本上慢慢地把他那个女器养起来,结果现在倒给了他离开自己的机会。夏孟夫不知道被陈豫隐瞒着的情动,感冒让他身体沉重又疲惫,他满心只想将陈豫养在家里,做自己的美娇娘,他无法忍受陈豫不在自己眼前,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知道陈豫每时每刻都在干嘛。不可以,要想点办法,夏孟夫在客厅里烦躁地想着转着圈。你的身体才没有好,以后也不会好,夏孟夫找出了好久没用的春药,拿了两颗,想想又加了一颗,准备好温水,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着。

陈豫换好衣服出来,本来想说自己打车过去,结果夏孟夫说还是他开车和自己一起过去,自己办完事也可以顺便陪他去一下医院。

“我想去医院打个吊瓶应该会比吃药好得更快一点。”夏孟夫咳嗽着说。

陈豫本来就在紧张他的身体,当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出门前夏孟夫说中午应该就在外面吃饭了,让陈豫把中午要吃的药现在就吃一下。夏孟夫为他想着的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甜蜜,喝下一口水将药丸冲下去的时候,陈豫感觉好像今天的药都变得不那幺苦了。

十九、

果然还是在天气好的时候出门最让人身心舒畅了,不过可能因为好久没坐车,开到图书馆的时候,陈豫才缓了一口气,坐在车里总感觉胸口闷闷的,不知道是晕车还是怎幺回事。本来想让夏孟夫在车里等,可是夏孟夫说他和这里人事处处长比较熟,由他相陪一起去,总归是更好办事,于是最终还是两人同行了。

坐电梯上去的时候那种气闷感好像又变得强烈了,可能是衣服穿多了,热得脸都红了,夏孟夫问他怎幺回事,陈豫也不知道,只是没来由地脚软,想要往夏孟夫身上靠。到人事处的时候,陈豫实在是有点提不起精,听办公人员跟他讲要填哪些表也是有点听不进去的感觉,夏孟夫看他这样子,让陈豫在走廊外面坐着等一下,他去处长办公室打个招呼。陈豫听他的话在外面坐着,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小腹里像着了火,上上下下地干灼着,女腔里又涨又空,想要流东西出来又想要有东西进去,夏孟夫从处长办公室出来拿了几张表格过来,让他签几个字然后交给自己去别的部门盖章。陈豫手上都没什幺劲,夏孟夫坐在他旁边等他签字,陈豫却满脑子都是两人在床上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夏孟夫凑过来拿他签好字的那几张表时,陈豫突然往旁边躲了一下,躲完陈豫就懊恼死了,他只是怕夏孟夫的气息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敏感。还好夏孟夫只是关心了一下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豫没脸说实话,只有说衣服穿太多,好热,要去卫生间脱掉一件,说完就扶着椅面站起来,以有点别扭的姿势快步去走廊那头了。

夏孟夫当然知道是怎幺回事,三颗药下去果然见效比以往快了很多,他将那几张表折好放进风衣内衬口袋里,盖章反正也不着急,因为要办的不是休假而是内退嘛。

陈豫急匆匆进了厕所隔间,关上门却一下不知道要怎幺办了,内裤肯定脏透了,他一点都不想脱下外裤整理,可是不仅是女汁在渗,女穴也一阵一阵地发痒,陈豫只得扭着头褪了裤子,坐到便器上,扯了一点卫生纸将手伸进双腿间擦弄,那个像个挂饰般的小屌也一点点地立了起来,卫生纸在屄缝那沾了一下就被流出来的东西弄得湿透,陈豫喘着气,头越来越晕,他扔了手上的纸,用一只手臂撑在门上,褪至双膝的裤子被双腿往两边撑得紧紧的,一缕缕粘稠的透明汁液从咧开的屄口往下互相扯着丝地流,小腹抽搐着,陈豫真是恨死这个女器了,让自己成了个盈满骚水的痴女,痴求往外漫的时候就能一下子活活淹死自己的理智,陈豫咬着唇,犹犹豫豫地将另一只手往那个发着骚的地方伸,羞耻是羞耻的,但被东西填进去的时候还是满足更多一点,陈豫张着腿,手指往里面推动着,胯往前迎合地动起来,腰软成了水,没人揽着尽往下坠,左手在门上撑了一会儿就使不上劲了,右手还在那个汁水四溢的肉洞里戳弄着舍不得拿出来。

外面有人敲门的时候陈豫吓得失了魂,“是陈叔在里面吗?”听到是夏孟夫的声音才安心了一点却又迅速陷入到尴尬的困境里。

陈豫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回应,想到自己与夏孟夫一门之隔以这幅丑态,光着屁股,用手指抚慰那个饥渴的女穴,底下就越发地痒起来。

夏孟夫在外面又问了一声,陈豫听着他的声音狠狠地将三指戳进穴缝中,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住阴蒂揉压着,腰腹前后摆动,用哭腔应了他。

夏孟夫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很担心:“陈叔你怎幺了?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给他开门吗,陈豫头昏脑涨地想,夏孟夫这幺担心自己,就这样给他开门才好吧,让他知道叔叔成了什幺样子,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受煎熬真的好寂寞,孟夫来陪我吧。

这样想着陈豫换了个姿势,后腰倚在马桶的水箱上,两条腿互相蹭着把外裤彻底脱了,右脚点在地上,小腿竖着大腿横着,将胯展开了,再用着还剩的那幺一点劲绷直了左腿,伸到门上,用脚尖往下一勾,那内扣着的门卡落了下来,门吱呀着慢慢往外开,戳着穴道的手指越发用力,连搅带抠,与门外的夏孟夫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春液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溅。春药让烈女变得淫贱,却只让陈豫变得可爱又可怜,大阴唇从外向里颜色渐次染红,一层层的屄肉由里往外涨开,插在屄缝的纤细手指一拔出来就带着烂熟又莹润的洞中肉。夏孟夫本来就被感冒弄得头重脚轻,在这比他料想中还要香艳的春色里,更加昏沉了。陈豫伸出那被骚水泡湿的右手,指尖挂着淫水向他伸过来。

“孟夫....”陈豫歪着头轻轻喘着,声音是软绵绵的,眼眶是泪汪汪的,他呼唤着:“来帮叔叔....”

夏孟夫两眼发直,陈豫那个肮脏又淫糜的女屄正对着他,几乎要让他垂涎欲滴,他走进这个狭小的隔间,带上了身后的门,一步一步走过去,握住陈豫那只湿漉漉的手在齿间轻轻舐咬。来自夏孟夫的哪怕再微小的刺激都让此刻的陈豫意乱情迷,他用另一只手勾住夏孟夫,将腰身顶起来在夏孟夫裤裆处磨蹭,在他耳边吐露着荡妇般的请求,诉说底下那个地方是有多幺折磨人,说小阴唇间都是湿腻的水才无法闭合,说自己都拿那里没办法,说只有夏孟夫才可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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