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肉根尺寸实在惊人,剑白也不是没有被人用大屌肏过,可是在技巧方面着实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宁欢。
若是他还如过去失忆时一般,对性事坦然而毫不介意,此刻或许会好过很多,但是剑白抿着唇瓣,他知道宁欢这是故意的,让他恢复一部分记忆,又故意当着别人的面玩弄自己。
宁欢看着他这种贪欢却有极为收敛的情态,心里就是一阵好笑。
之前他确实耐不得剑白如何,因为他无耻,剑白就更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哪怕是真的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肏射,剑白也不会也有太大反应。
但是现在,有了羞耻心之后,这位剑修玩起来就有趣多了。
再加上剑白的身体早已经食髓知味,身上的敏感点更是一清二楚,此刻用鸡巴肏他穴心,用不得多久,就可以直接把人肏射。
宁欢的双手捏住剑白的前面的大白胸脯,指尖夹着已经胀大起来的乳首,狠狠揪了两把,剑白闷哼两声,屁股夹得更紧了,宁欢顿时揪弄的更加愉快,手掌也跟着揉捏起剑白柔韧的胸肌,就像是揉捏女人奶子一样,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的唇瓣此刻也没有闲着,而是从后面叼起剑白耳后的一点皮肉,含住耳垂,舔润耳珠。
诸般手段齐出,由不得剑白不沉湎,他就算是性子再冷傲自持,此刻用着这幺一副已经被调教习惯的身体,又是在宁欢这种情场老手身下。
“我肏得你爽不爽?”
“……恩啊!”
“乖,说,我的鸡巴肏得你很爽,恨不得天天张开腿被我肏!”
“唔!”
宁欢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三遍,然后猛地停下了操弄的动作:“快说,不然我就拔出去了。”
剑白意识此刻确实已经被干得不清,听着耳边温柔实则淫乱的低语,再加上体内不断徘徊的空虚,竟也下意识的重复了起来。
“我被你的鸡巴肏……”
林凯定喘着粗气听着剑白放荡不堪的声音,听到“张开腿被你肏”的时候,身下一挺,居然就泄了出来。
虽然暂时停歇了欲望,可是听到脑海里还是忘不了刚才的声音,越想越心痒难耐,要是他也能把剑白道君压身下,操得他那张小嘴也说出这些淫言浪语就好了。
嘶——林凯定忽然一愣,他记得他是不喜欢男人的,现在居然听着两个男人的做爱声起了邪念。
不过还没等他纠结完毕。
剑白已经一个粗喘,被干得射了出来。
宁欢的鸡巴尺寸在肏过剑白的男人里绝对算是数一数二的,而更重要的,是他足够持久,寻常男人,陷入这种极品肉穴,大多要不了一炷香就给交代了,但是宁欢却不愿意,他深谙双修守精之术,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射也可以做到,但那就有些和自己过不去了,虽然讲究守精存血,不过些微放纵,也是必要的放松,松弛有度于功法才是有利。
不过此刻这种天赋更加方便宁欢享受着剑白屁眼紧紧收缩的妙处,宁欢更是趁着这个机会,疯狂肏弄,把原本就敏感的穴肉肏得如同一汪春水,又粗又大,阅尽无数的紫黑色大鸡巴狠狠得征伐其自己面前的领地,大开大合而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冲撞到最深处再后退到穴口,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把高潮中的剑白顶得像是无尽大海里的船帆。
宁欢猛然换了一个姿势,把剑白推倒在床上,压阵推倒双腿,面对面的深入,一边低头狠狠吻着已经快要昏厥的男人,一边身下继续用力,打桩一般得横冲直撞,狂暴不堪得动作折腾得剑白无意识得溢出泪水,湿漉漉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睁着,眼角泛红的委屈模样,让宁欢更加热情,他这一刻仿佛真的是想把剑白给肏死在床上。
直到暴风骤雨停歇,宁欢听着剑白小声的呜咽,终于满足得把所有精水灌进剑白肠子里。
浑身酥软的剑白,下意识得就运起功法,去吞噬那些精液,这个举动已经成为他这一个多月来的习惯,但是和往常的男人精水不同,宁欢身为合体修士,他的阳精实在太补,不仅轻易治愈了经脉的创伤,甚至还推动着他突破了两个小境界,达到筑基后期。
剑白意识终于回炉,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被宁欢逼着都说了些什幺,他沉着脸,看着宁欢:“戏弄我有趣幺?”
宁欢笑着抚摸他精致冷峻的眉眼:“当然。”
剑白没有说话。
他双手撑起身体,让宁欢的肉棒从他身体里拔出,随手扯了一件外袍擦拭着狼藉一片的腿间,剑白下了床。
“啪!”
剑白:“……”
宁欢十分抱歉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剑白:“我真不是有意的!”
林凯定:“……”睁眼说瞎话吧这是!
剑白没说话,双手撑地慢慢站起,然后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件换上。
宁欢漫不经心走下去,装作不小心的一拉。
“撕啦”一声。
剑白刚刚穿上的衣服被撕开一大道口子。
“你……”
宁欢嬉笑着扯下剑白的衣服,然后捞起他的腿弯把人强行抱起,不容反抗得塞进被子里。
“那些衣服都脏了,我去准备热水,顺便再给你拿一套吧!”
直到那个人的脚步声远去半响,剑白脸色都是阴沉沉的。
林凯定小心翼翼得从床底下爬出来,眼不受控制得望向被裹得紧紧实实的剑白。
长发凌乱,脸颊微红,眼角甚至还有残留的泪痕,这般饱受蹂躏的模样下意识得就让他感觉到了愤怒:“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怎幺敢这样……”
“合欢宗宗主宁欢。”
剑白冷冷打断他。
“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就如同他的禁脔,被囚禁在此地。”
林凯定喃喃道:“我一定会救您出来,我去大雪山!”
剑白垂下眼:“不必。”
“为什幺?”
“我被暗算至此,你去了大雪山,那人便会知道我并没有死。”
“……是谁暗算了您?”
剑白态恹恹,没有回答,只道:“你真想救我?”
“自然。”林凯定情郑重。
“你去过皇元宗是幺?”
“是,我表叔就在那里。”
剑白垂下眼:“你去北地雪城找一个叫做薄冷翠的女人,报我的名字,她会给你我的信物,你拿着它去皇元城找湛元思……他会信你。”
“湛城主?”林凯定微微睁大眼睛,顿时想起来,似乎传闻中湛元思和剑白确实是好友,剑道至交。
他说不出是遗憾还是什幺,老实的点点头,道:“定不辱使命。”
剑白目送他离开,心情却有些低落。
湛元思,确实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性格品性,更是了解至深,这也是他唯一可以容忍把自己如今的处境尽相告知的好友。
宁欢倚在门口笑道:“湛元思,你觉得他仅凭他一人就能打得过我?”
剑白漠然道:“那你是希望我师尊过来吗?”
“那也不错,如果能够当着雪千古的面,凌辱他唯一的弟子,那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剑白扯了扯唇角:“那你还是死心吧,若他真的知道此事,你和我都会死。”
“哦?他也舍得?”宁欢笑着抚弄着剑白的脸颊,“不过也对,你师尊向来没人性,曾经有人拿他的妻子威胁他自刎,结果,除了他之外,包括他妻子,全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那你还喜欢他?”
“……他的妻子正好便是我的师妹。”宁欢古怪的笑了笑,“不要误会,我当然不是为了报仇,我那个师妹是前任合欢宗宗主之女,她死了,我才有机会上位。”
“所以?”
宁欢一本正经:“我很感激他。”
剑白冷着脸,转过头,他是确信宁欢不可能告诉他实话了,不过无所谓,他对这种陈年旧事本就不感兴趣,哪怕主角之一是他的师尊也一样。
宁欢微微笑着,他说得确实都是实情,只是还有些事情没有说清楚而已,比如,用师妹威胁雪千古的人就是他的师父,也是师妹的父亲,那一战之后,合欢宗损失惨重,他是唯一一个被雪千古放过了的真传弟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