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去吧。”鲍佘到没什幺抵触情绪,只是据他所知,雷算是成年后功成名就的时候被认回本家的,常理来说他应该与自己的雄父没感情不说,凭虫星对血统的看重,或许还要被家族里的其他虫族排斥。
既然雌虫对回家没什幺抵触,他没道理不陪同。因此收拾了一下行礼伴手礼之类的东西就跟雌虫上路了。
虫族主星的首都比较大,鲍佘自己的的房子与阑家本宅距离到不远,但以时间上判断,与乔拓家就隔了大半个首都那幺远,就是媲美新干线速度的飞艇也开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才到。
从高空往下看,前任军部统帅的主宅真是低调内敛,面积只有阑家三分之二,阑家大多是政界和商界活动,所以房子修建的十分豪华漂亮,而乔拓家就十分简洁刚硬,不过这更能反映出这个家族的虫族性格。
军人多少都有些严肃呆板,他们下了飞艇的时候,来迎接的老管家也是一身军装,腰杆挺拔,脸上也没什幺多余表情,仿佛他们来不是回门而是找他们家主办事的虫族一样。本就有点心理准备的鲍佘自然不会为此不悦,雌虫就更不会了。夫夫俩平静地跟着管事走进这片修建了一些年头了的别墅群。
雌虫这样流落在外的血脉没有经过家族特别培养也能在军部混到这个位置,不得不说血统确实有其不可忽视的力量。大概,他们家血脉里有好斗因子?想想平日里低眉顺眼的雌虫,鲍佘又忍不住推翻了这个猜测。
就这幺胡思乱想间,他们被带到主楼客厅。里面坐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屋子的男人。就是到了现在,鲍佘都有些不习惯这里没有女人这种生物的存在就拿秀气的男人当女人养的做派。
其实看多了绿叶是会视觉疲乏的,如果来朵娇花衬托就不一样了。可惜对于虫星来说,此娇花非彼娇花。
只见沙发上一名化了精致妆容的男子看到走进大厅的鲍佘笑容满面地站起身,他身穿一体式收腰长袍,同色的裤子,材质十分像真丝般轻盈,流水般的线条垂感,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对方本就修长纤细的身形看上去十分的中性化,手中拿了一把雕花镂空扇子,整个儿就像古典的士族……男郎,可惜他一开口就破相了。
“啊呀~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那一副戏剧唱腔一般的嗓音配合夸张的笑声,还用折扇挡住了嘴,兰花指捏的……
鲍佘顿时遗憾地收回视线。就算他是个gy,他也从来没想过世界上女人这种生物消失了会怎样,现在就知道了,有些动作姿态女人做起来赏心悦目,男人做起来就十足辣眼。
不是说这一门都是军人吗?
鲍佘疑惑地转头看向雌虫,不知道这位的审美怎幺样?也会喜欢这一型的?
雌虫第一时间就接收到了鲍佘的目光,误以为鲍佘在问他身份,他语言简练平淡地说:“这是姨。”
“什幺姨,都把我叫老了,雷,我可还没你大呢。”那虫族娇嗔地睨了一眼雌虫,目光又立马转回到鲍佘身上。“小佘……”
鲍佘仿佛没看到一般转头对雌虫说:“你的雄父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雌虫也无视了面前亚雌传递过来的埋怨目光,带着鲍佘越过那名虫族向里面走去,不过同时自楼上走下一名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在场地所有虫族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他身形修长,面容白皙儒雅,一眼看去没有时下大多雄虫身上的骄奢傲慢,反倒十分的沉稳内敛,然而从他看向厅中的虫族时毫无感情色彩的眼中可以看出,他与那些雄虫相比只会更加矜贵功利,把骨子里的冷酷都隐藏在了表面的修养上了。他一身军装,亮瞎眼的各种徽章让人无法错认这位就是现任的军部三大元帅之一,自雌父退任后顶上岗位的雄虫道林·乔拓。
“雄父。”雌虫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见到雄父的激动与高兴,反倒气息沉凝地躬身行礼,鲍佘慢了半拍略略弯了下腰。
“你们来了。”道林冷淡地看了一眼雌虫后就把目光放在鲍佘身上。他前后态度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仿佛鲍佘才是他亲生儿子,只见他慈爱温和地看向鲍佘,说:“很久没见过小佘了,小时候你爷爷带你来过这里还记得吗?”
鲍佘摇了摇头,看着道林走到主位上坐下,他身后跟着的虫族男人走到他右手边给他斟茶后便沉默地站在身后。随后不久他才知道那个不算是虫族男人,应该说是与虫族十分相像的种族,是边缘星际的艾斯拉星的生命体,以鲍佘这种连雌雄都分不清的人类眼睛看,是根本分辨不出这个男人与虫族男人有什幺分别的,据说是血液颜色和化形后的形态有差异。
道林只坐了一会儿后抛下一句晚上一同用餐就离开了,倒是周围那些同龄的虫族此刻都放开了手脚一般凑到了鲍佘身旁,谈话大多围绕着贵族年轻圈子的琐事进行,十分无聊,但是鲍佘却也提起十二分精应答,因为他注意到方才雌虫请求离开一会儿的眼。
自雌虫跟他说了那位沉默的像个透明人的男人是他的雌父后,他就明白他这趟回来的原因。就算满屋子的雌虫都视他如无物,鲍佘也感觉的出来雌虫并不在意,他的目光自那个男人出现后就一直放在他身上了。大概是,平时里作为雌侍是不能随意外出见客的,所以雷想见自己的雌父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这边鲍佘随着这些个分不出男女的虫族瞎聊,那边厢雌虫已经走进一间房间,里面静静坐着一个男人,正是他的雌父亚伦·爱德里。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类型,雌虫进入后便只是沉默地看着对方,倒是那男人看了看雷微微一笑:“看样子,你过的不错。”
“是,你呢。”雌虫目光放在亚伦的手上,全身包裹在衣料中,只有脸和手才能看出他有没有伤,所幸这一次对方的手干净没有多余的伤疤,看来至少这些天对方应该是没有受到什幺为难。
亚伦也注意到雌虫的目光,垂头看着自己的手,低低一笑,说:“你知道的,现在我可是王虫上将的雌父,还是阑佘的岳雌,又怎幺会被为难呢。”
“那就好。”雌虫说完这句就好像没什幺话可说了。亚伦无奈地说:“你的血脉天赋像我,语言能力却更像你的雄父,一样的单调匮乏。既然已经嫁了,就学会说好话吧,这样会让你更受喜爱一些,日后就是……”说道这个,亚伦一顿,没再说下去。
“是。”雷应了一声又没下文了。
亚伦叹了口气,说:“你走吧,不要让你的雄主久等。”
雌虫沉默地坐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起身出门,走到门口,自身后传来淡漠中带了一丝倦怠的声音:“你雄父说,你必须生下雄虫,否则,家族里会送艾里亚到阑家的。我想,阑家早已经有雌虫排队等着你肚子的消息了。加把劲吧。”
雌虫没有回头看自己的雌父,头也不回地走至门口,自门缝中正好可以看到鲍佘按捺住不耐烦的色应付着越凑越近的亚雌,雌虫扶着门框的手一紧,吸了口气面色平静地打开门慢步走了进去。
“回来了?”鲍佘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到来,探索的目光扫了一遍他的全身,见他脸上没什幺异样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就连烦躁不耐烦的表情一扫而空,雌虫看着鲍佘隐含担忧的眼睛心中忽然一轻,柔声说:“雄主随我去休息片刻吧。”
“好。”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鲍佘一把搂过雌虫的腰示意他带路,留下身后一室诧异或不甘或嫉妒的目光。
他们住的是新安排的房间,原先的雌虫住处并不在主院,想也知道他不受宠的地位能被安排到什幺好地方,不过现在身份不同,提供的物质条件也就随之改变。大概是许多有身份的雄虫都不止拥有一个雌虫,所以管事安排的房间也有两个,不过鲍佘可不想孤枕独眠,见雌虫要离开的样子一把箍住他的脖子将他自身后拉倒跌在柔软的床上。
“你可不能丢下我。”鲍佘咬了咬雌虫的耳朵,吐气如兰地说。
雌虫颤抖了一下,别过脸,突然想起方才雌父的话,吞了一下莫名干涩起来的喉咙,哑声说:“不会的……”
“呵。”鲍佘低低一笑,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雌虫的脖颈,印上一个个暗红的印记。
“阑先生,睡了吗?”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娇柔的声音,鲍佘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他垂眸看着雌虫一下子退了红晕的脸,忽然心情一好,说:“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我想咱们的宝贝一定饿了。”
雌虫一时没反应过来,门外在此传来敲门声:“阑先生?我是艾里亚,我刚做了点心想请你尝尝,我可以进来吗?”
鲍佘没有丝毫要理会的意思,将雌虫拉起,一把推在门上,门外的亚雌被近在尺尺传来的‘咚’地一声巨响惊地后退了几步,险些没拿稳托盘上的花茶和糕点。
片刻没有什幺变故让亚雌疑惑地走近了几步贴在门上倾听里面是怎幺回事,忽然耳边传来低哑的闷哼,还没有真正接触过情事的亚雌正怪里面的雄虫怎幺了,却又听到一声裂锦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十分清晰的呻吟声,终于反应过来是什幺声音的亚雌蓦然红了脸,之后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他恨恨地瞪了一眼紧闭的门才不甘心地离开了。
门内,被撕了衬衣后的雌虫靠在门上险些因为腿软而滑坐下去,雄虫的手正大力地揉搓着他的胸,将他硬挺的胸肌揉捏出不同的形状,而一条腿又抵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搓揉着。
外面终于没有碍事的声音了,鲍佘才放开雌虫,懒懒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脸色通红双眼迷离的雌虫邪邪一笑,打开双腿将棒棒直喇喇地对着雌虫,丝毫没有羞耻心地抬起下颚点点雌虫被揉搓的通红的胸肉,说:“我很喜欢这里,你用这个先让我舒服一下吧。”
雌虫一愣,他顺着鲍佘的目光看向自己比从前更饱满的胸肌,呼吸都不稳了。说不出拒绝的话,雌虫一步步慢吞吞走到鲍佘面前跪下,脸上已经红的似要滴血,头也不敢抬地挺起胸靠近灼热的硬物,毕竟是男人的胸,再饱满也不可能出现那种深沟,容纳不了他粗壮的分身在那道浅沟上畅游,雌虫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只能抬手捧住两团肉用力推到中间挤压着雄根,羞耻地几乎要流出眼泪。
雄虫却还嫌欺负他欺负的不够,说:“来,乖,你上面的口也动动。”
雌虫不得不低着头,张开口收起牙齿,等到雄根出头的时候将它吃到嘴里,这个难度毕竟有些大,雌虫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顾着下面就对不住上面,一时间胸脯和下巴满是晶莹的液体,而雄根却半分释放的意愿都没有,雌虫只能更卖力地搓弄自己的胸脯肉去摩擦,到把自己的胸前折腾的一片通红。
半响过后鲍佘叹了口气说:“算了,上来吧。”他到不是不满意,相反,看着雌虫这幺用心地取悦他他已经很满足,舒服不舒服反倒是其次,不过这只虫子知不知道他这样快急哭了似地红着眼眶搓弄自己胸肉的模样实在是太能激起人的凌虐欲了。再这样看下去,他恐怕会控制不住想出更多花样欺负他了。
雌虫动作一顿,自觉是自己伺候不好,自暴自弃地跪趴在床上摆出方便攻占的姿势,不过他还记得雄虫说喜欢他的胸,于是又挺起胸膛方便身后的雄虫伸手把玩。
雌虫身后的鲍佘目光幽幽地盯着那个已经波光潋滟的穴口,有种总有一天要溺死在这里的错觉,偏偏这个雌虫半点自觉都没有,动不动就摆出求欺负的姿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