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情去附和她的说辞,心里已经痛不欲生。
刁金龙这一家三口,原来都是变态!
视频里刁金龙见杨隽惊讶地表情,大笑着说:“我见过那娘们玩女人,比老爷们还猛,跟她的小姑娘没一个第二天走路不变形的。”
杨隽更加惊讶地问:“啥意思?她还能和女孩子做那事呀?”
“废话,她除了没长鸡巴,啥习惯都和老爷们一样,干小姑娘时候可他妈猛了。”
杨隽笑着问:“等下,她没那东西,那她用啥呀?”
“用手和嘴呗!”刁金龙说着,居然掀起杨隽衬衫的衣摆,把手摸进她的两腿间。
的感觉没错,衬衫下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刁金龙的手就那么毫无遮拦地直摸在杨隽胯间那丛黑毛毛上。
这不是我头一次看到杨隽被刁金龙上下其手的画面,在大鹅那里偷回来的照片中我见到过更加火爆的,但这是动态的,而且摄像头如此之近,近的似乎能看清两人的汗毛,尽管知道这已经是一年之前的事,牙关还是咬的咯蹦蹦直响。
让我怪的是,刁金龙一边在杨隽身上上下其手的同时,他的眼飘忽并时不时的会看向摄像头这边。
原来这视频是刁金龙故意录下来的。
不过他俩只是喘着粗气相互摩挲了一阵就平息下来,并没像我想象那般干柴烈火地开始交媾。
我有些怪,两人再次的交谈解释了我的疑惑。
“你还能要吗?我下面可疼了,今天不行了。”杨隽一边把衬衫扣子扣好,一边用纸巾轻轻摸向自己的胯间,小心的擦拭一番才躺回刁金龙身边。
刁金龙也有些无奈的笑着说:“我也不行了,这两天有点过度了,这老腰都要折了,你这妖精啊!加上昨晚在洗浴那四次,到今天都整十次了,我再射就是血了!不来了,不来了。”
杨隽狡媚地笑了起来,小声说:“谁让你老说你自己是猛男淫兽,这回不敢吹牛了吧!”
“服了,老刁我服了,这回是败在你这妖精手里了,服了。”刁金龙有些尴尬地笑着说。
杨隽却突然话锋一转,问:“对了,你上午说什么李海涛早就和那女孩发生关系了,你有啥证据?你不是说你下午给我看吗?”
刁金龙翻身在枕头下摸出手机,在手机上点点划划,递给杨隽。
杨隽看到手机,满眼惊诧,却很快泪流满面。
我知道,那是平安夜,在街灯下,我和尤佳相拥而吻的照片。
我也知道了,那是二宝偷拍下来,传给刁金龙的。
“只有这些?我不相信!”杨隽呜咽着,咬着下唇问。
“这有啥不相信的,他和那个佳佳早就搞在一起了,他每天其实很早就收工了,那个佳佳每天都过来,就等着李海涛收工了,然后就在那个房间里肏屄,你以为那个房间里的床垫哪里来的?就是我给李海涛休息用的,他俩天天在里面把那女的操的惊天动地的,我们店子里所有人都听到的,我那时候觉得李海涛这人还行,就没管他,你不信,你不信你可以问我店里那些人呀。”刁金龙若有其事的编撰着我和尤佳的事。
沷怖頁2u2u2u、c0m我愤怒地攥紧拳头,几乎想把这pd摔碎掉。
杨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得出她的心中正在拼命地纠结着什么。
原本仰躺在床上的杨隽忽然睁开双眼,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是赤红色的。
她用力地咬牙,绷紧的脸颊看得出她心中的恨意。
她猛的扯开自己的衬衫,能听到扣子扯脱时的啪啪声。
她一下子全裸起来,翻坐在刁金龙的身上,脸朝着刁金龙的下身方向,俯身用嘴含起刁金龙软趴趴的阴茎,卖力地吮吸起来。
刁金龙倒吸着凉气,有些惊慌地急忙用两手扶着杨隽圆润的屁股,忙不迭的说:“小秋,小秋!不行……都他妈射血了,咱休息一晚上呗!”
杨隽不理会,仍旧俯身在刁金龙胯间奋力地吞吐,发出一阵啧啧的吮吸声。
“你咋了?受啥刺激了?就因为那绿头王八?”刁金龙挣了几下,却很快就带着颤巍巍的出气声任由杨隽对他的挑逗了。
杨隽听到最后那几个字,突然停下了口中的动作,坐直身,语气愤慲的说:“那个绿头王八出去搞女人,我就要搞的比他严重一万倍!刁哥!我要你狠狠地干我!我想要你!”
两个人果真开始剧烈的交媾猛烈冲撞起来。
画面模糊起来,不是拍摄的问题,是我的眼泪不争气地再次盈满我的眼眶。
看到我放下了pd在发呆,贺桂芬走到我身边,瞥了一眼屏幕,看到画面里正在层叠蠕动,满脸鄙夷的朝我笑着说:“这才到哪呀,就看不下去啦?后面还有她们在深圳录的呢,在石家庄时候匆忙,没录成,到了深圳,他们录了好多呢,你要是喜欢,这pd给你了,你回去慢慢欣赏吧。”
“他们录这些东西干吗的?这不像是偷拍的!”我心像是被人用力拽着,狠狠地捶打般。
贺桂芬笑了,有些得意地说:“老三知道我喜欢这个,每次在外面上手一个新的女人,都会把他俩做事的情况录给我看,咋样?精彩不?”
“真他妈无耻!”我愤恨地瞪着贺桂芬。
“咋样?听到你心爱的女人用什么来叫你了吗?绿头王八!哈哈哈哈哈”贺桂芬极夸张地开口大笑。
“那我也要带杨隽走,我俩的事,我俩自己解决,但我一定要带杨隽走。”
我极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毅然地大声道。
贺桂芬挠挠头,有些不解的问:“这么个贱货,拿你当绿头王八不说,还让人搞大了肚子生了个孩子,你咋就这么痴情呢?就算我让你领走,你还真能要她是咋的呀?她现在在我家,跟小文要是能好好过日子,这不是她最好的结果吗?
你咋就这么轴呢?”
“她的路!她的结果!这些统统要她自己来选择!你也好,我也罢!我们都无权替她决定什么,我要见她,只要她亲口告诉我,她就是要呆在这里,她就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儿子,我立马扭头就走!”我愤怒地朝贺桂芬大喊。
她歪着头看看我,又朝周围站着的那几个小伙子瞅了瞅,思考片刻,她斜眼看着我,冷冷地说:“行,我就让你死了这份心,黑孩子,你去开车,我就带你去见见她。”
那个被称为黑孩子的小伙子快步走到别墅外,很快,那台黑色的路虎越野车停在了院子门外。
“我看你见到她,要是她不走,你能怎么样!”贺桂芬信心满满的对我示意了一下。
我惴惴不安地跟着她上了车,黑孩子一脚油门踩下去,豪车立刻呼啸着窜了出去。
车子很快跨过江桥来到了市区,不过在市区里车速却不得不慢了下来。
现在是下午两三点了,市区道路的车流高峰虽然还没到,不过却也有几段路十分拥堵。
贺桂芬坐在副驾驶,有说有笑的地和黑孩子聊着什么,我却像屁股着了火一般焦急万分,杨隽和那个刁文广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她的处境就越危险。
杨隽已经和刁文广认识了一年时间了,有肉体关系已经是事实,这个已经没必要担心了,我担心的是杨隽的身体,她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她的体内还有异物没有取出,所以她外阴的伤口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处理,即使现在愈合的挺好,但也是十分脆弱,而那个傻子只知道做男女之事,完全不会顾及这些,如果他又强行和杨隽做爱,我真的十分担心杨隽的伤口会再次受到伤害。
在不安与焦虑中,路虎车终于来到了一个很高档的高层小区。
下了车,仰头向上,这个小区的几栋楼都至少在40层以上,人在楼下的商铺门口,被对比的像是一只只的蝼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