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操谁要吃药?”杨隽突然接过话头问。
“嘿嘿……老子操谁都不吃药,你三哥我就从来不吃药!”
嘎吱嘎吱嘎吱……“……嗯……嗯……你是不是要射?”
“呼……嗯……”
“……别……等一下……我又要来……呀……咯咯咯……嗯……”
嘎嘣嘎嘣……那床铺的声音响的好像是两个人一起在上面蹦跳出来的,根本不像是做爱发出的声音。
再安静下来,刁金龙已经是气喘吁吁的声音了。
杨隽不嫌麻烦的又洗了一次。
这次结束后两人没再多啰嗦,我想他们那时候肯定也终于感到疲惫了吧。
没多一会录音结束了。
刁金龙知道了她的真名,可是我没找到答案。
看着录音上的时间,这时候应该是深夜两点多了,那怎么又出现了最后一段录音呢?
最后那段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二分开始的。
后面时间也不短,不过按照我对人类的浅显了解,后面这段应该不会再有做爱的声音了吧,如果还有,那我就只能说,刁金龙还真是一个体力超群的人啊。
双击开录音,首先听到的是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
响了足足两遍,没人接听,还在顽强的响起第三遍。
“……电话……刁哥……你的电话”杨隽的声音慵懒并且显得睡意朦胧的。
“……你电话!”杨隽又大声叫。
“操……谁啊这是”刁金龙疲惫的声音。
吧嗒抓起东西的声音。
“喂?……哦,阿志呀……没事,你说吧……你听谁说的?放心吧,三哥我搞的定……梁柱子不吃这套,那就不能怪咱们了……行,你们机灵点,看情况再动手……嗯……这个你别管了,你把那娘们搞定就行了……利索点,回头你找二宝联系……对,帮我看酒吧那个,那就先这样……好,回头见面再详细聊。”
嘟的一声挂断电话的声音。
“烦人……困死了,这都几点了还打电话……”杨隽嘟囔着。
“你睡吧,乖”刁金龙说着,响起噼里啪啦的走动声。
“喂……黄老板……对,我刁老三……睡了吧……是这样,你要帮我把房子收拾一下,我明天就走……对,我现在还在哈尔滨……哎呀,那太好了,等我到那边一定好好感谢你……不是客气,这多亏了有你帮忙呀,一定要感谢的……我啊?没有的事,你放心了,哈尔滨能找我麻烦的人还没出生呢,都是小事,放心吧……不会连累你的,我刁老三做事你还不了解吗?……那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哈哈哈哈,好,再见。”
噼里啪啦的在房间里踱步的声音。
“你咋还不睡呀?”杨隽懒洋洋的声音。
“宝贝你先睡吧,我有些事情要安排。”
“唉……本来困得我都不行了,让你这一顿电话打的我都睡不着了,我要上厕所。”说着,杨隽好像也下了床,啪啦啪啦的小碎步去到了远处。
没一会脚步声再次返回来。
“秋,我考虑了一下,你还是跟我走吧。”刁金龙的声音。
“别逗了,我这么就跟你走了,算什么呀?私奔呀?”
“你考虑过没有?李海涛要是发现了咱俩的事,还不得整死你啊?”
“他……不会的……他可没你那么暴力,再说,我感觉他现在还没发现什么呢,没啥好怕的。”
“我一会六七点钟让小辉去取钱,他回来我就得走了,我太舍不得你了。”
“啊?这么快呀!你下午再走好不好,我上午还要去参加婚礼呢,中午我早点回来,我去送你。”
“唉……恐怕不行啊,现在全哈尔滨的警察都在找我,我得尽早离开这里。”
“真烦人……那怎么办?刁哥……要不你去自首好不好,我好怕……”
“自首?我刁老三这辈子就没认过输!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可是你就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呀。”
“呵呵,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我不可能让大鹅和梁柱子那两个逼养的好过的。”
“刁哥……”
“你还叫刁哥?不是让你叫我啥啦?你忘了?”
“……哦……老公,你别总是这样说话,我听你说你的那些事好害怕,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你们这种人。”听到杨隽叫出的老公这两个字,那个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称谓此时已经被别人占有了,我心里万分惆怅,眼泪几乎又要留下来了。
“嘿嘿,吓到你了?好吧,我以后注意就是了,唉……”刁金龙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杨隽小声问。
“好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杨隽柔声回应他。
咕叽咕叽的吮吸声。
我摇摇头,这两个人还真是如胶似漆啊。
“别……别那么用力,会留印子,会被他看到的……”杨隽轻柔无比的声音。
我想我知道那个藏在她耳后的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了。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点记号!让以后再看到你这里的男人知道,你的这里是被人霸占了的!”
“不要!”杨隽大声说:“你疯了?你以后不想再见到我了?”
刁金龙没说话。
耳机里却传来一阵非常让人惊恐的扭打声。
“唉哎呀……你弄疼我了……你干嘛?”杨隽的声音不是那种嗲嗲的发娇,更像是惊恐的质问。
刁金龙仍然没回应。
扭打声,挣扎声,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倒在床上的声音。
杨隽剧烈的喘息声和小声的哀叫。
我怪,他俩早已经水到渠成了,杨隽为什么突然挣扎的这么厉害?
“妈呀!……咬掉啦!你疯啦!”杨隽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那叫声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起来,我完全搞不清录音里发生了什么。
“你经病啊!……哎呀妈……这不是出血了嘛!疼死啦!”杨隽声音似乎是哭着发出来的。
“疼,你才能记住我。”刁金龙的声音让我觉得恐怖。
“滚犊子!我咬你试试!”杨隽似乎真的生气了。
“嗯,你也可以在我这里咬个记号”
“去你妈的,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哎呀……疼死了!出血啦!”
刁金龙那天把杨隽咬破了?可惜那天我没机会看她的身体,我猜不出他咬的是什么地方。
乳头?还是阴唇?杨隽的皮肤那么柔嫩,不用说用力咬,就是平常不小心磕碰到,都会淤青一大片,我的心揪着,比疼在我身上还难受。
“疼吗?我告诉你,疼是上天给我们最好的一种感觉,因为疼,人就不会去做会伤害自己的事,因为疼,人才会刻骨铭心的记住一些事。”刁金龙头头是道的散播着他的歪理邪说。
“滚犊子!你变态啊?”
“我不觉得我变态,我只是希望你记住我。”
“疼死了!把纸递给我!唉呀妈呀,都快让你咬掉了,回去让他发现我就真得记住你了!你看着我要是被他撵出来去找你你要是翻脸不认账的。”
“我保证认帐!我看看……呦……我也没使多大的劲呀,这么厉害……”
“滚一边去……你干嘛?还要咬?”
“不咬,不咬了,我亲亲它,你看,它上面出点血更好看了。”
“好看个屁!都肿起来了!好疼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
“秋……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我才不信……爱我你还那么用力咬人家?”
吸溜吸溜的吮吸声。
“……这边不能再咬了……再咬我我就走了……哼……”
“嗯……吸溜吸溜”刁金龙含混的回答,口里却没有停止吮吸声。
“……老公……我还想要……”
我从不知道杨隽对性有这么强烈的需求。
也许她只是对我没有这么强烈吧。
至少,她几乎从来没主动对我要求过。
片苦功夫,耳机里又开始传来嘎吱嘎吱的床声,女人时而轻柔时而高亢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肌肤碰撞的清脆声响。混杂着,在耳机中回荡着。
我已经麻木了,听了这么半天了,我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
刁金龙似乎也是麻木了。
这一轮除了他的粗口依旧,力度和速度我都觉得明显不如前几次,但是时间更久了。
到了后来杨隽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像是在享受快感了,更像是痛苦的忍受着。
刁金龙这次足足做了有一个小时,当然,中间歇了两三次。
四点五十多分的时候,杨隽又一次洗过澡后,两个人的声音就没再出现在房间里。
录音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