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并未注意到父亲混沌的眼,一门心思放在了面前的庞然大物上,当对方拉开她的双腿,推着她往前靠时,那股恐惧到达了极点。
这是要她骑在上面吗?
先不说那东西丑陋不堪,光是锃亮的圆头,就有自己的拳头大小。
“不……呜呜……”聂慧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她扯开嗓子干嚎起来,由于口中有物,所以声音不大。
但听起来异常凄惨。
“我会死的!”她的下面很小,跟这东西完全不匹配。
小女孩抬起头来,求饶似的看向父亲:她从小就怕疼,光手指和舌头就够呛,又要接纳这怪物?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因为他怕自己心软,事到如今,就算他要放弃,两人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更何况情势所迫。
聂世雄想到这里,稍稍宽心。
他用力一拽,对方轻飘飘的飞了过来,紧跟着,握住了对方瘦弱的肩头,猛然一挺身。
“呃……”
龟头碰到了穴口,滚烫的热度,令小女孩浑身一颤,她下意识的收紧穴口,任凭那东西乱拱。
由于找不到入口,男人握住了根部,越发的用力顶。
聂慧那处本就小,再加上她有意抗拒,所以对方根本不得法,只戳的肉唇充了血,疼痛异常。
“……呜呜……”
聂慧死死的咬住口中的布条,天真以为这样就能阻挡男人,但很快现实就给了她重重一击。
碰得到吃不到,这样的窘境,让男人心中不快。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手将女孩放倒,让她躺在了地板上,接着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头。
聂世雄攥着肉棒,挺着臀部往前一窜,但并未得逞。
豆大的汗珠,从男人的额头滑落,眼中闪过一抹戾色,他啐了一口唾液,在掌心,涂抹在龟头的前端。
跟着屁股一沉,鹅蛋大小的肉头瞬间没入肉缝。
“啊……呃……”
聂慧的双手被举过头顶,压在地板上;夏季的夜晚并不冷,可地上并不好受,寒意透过地板,侵入肌肤。
小女孩死命的握紧拳头,抬起单薄的下颚。
一时间,她感到下身凿进了火球,又硬又大,硌得甬道四周生疼,不觉间收紧穴口,想要将那东西排挤出去。
“放松!”
男人气喘如牛,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滑落,突来的肉道包裹,令他舒爽的长出了一口气,但对方的举动,让他的龟头有些疼。
小女孩哪肯听他的,此时她无比憎恨父亲。
男人忙事业,对自己时有冷落,她心存怨气,可后来对方的举动令她越来越失望,如今更是不堪到了极点。
聂世雄试探着往前动了动,肉道窄小,寸步难行,他又试着往后退了退,想再做些润滑。
可欲望太盛,那东西似乎不听他使唤。
“你再不放松,吃亏的是你自己!”女儿的不配合,在情理之中,但仍令他气愤不已,不觉加重了语气。
聂慧口不能言,只能狠狠的瞪着她。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捅进他的胸膛,他弄的她好疼,越想越委屈,小东西再次抽噎起来。
小女孩的目光十分刺眼,男人冷哼一声。
聂世雄的哥哥,在中央做了大官,这些年巴结他的人不少,一来二去,养成了霸道的个性。
他说一,从没人敢说二。
在怒气的驱使下,他低下头,双腿一蹬,只见那只庞然大物,硬梆梆的顶进两片肉唇之中。
“啊……”
聂慧闭合的小嘴,大张着,两片嘴唇不停的翕动。
硕大的凶器,强行破开肉道,两旁的肌肉紧绷着,它所承受的压力似乎到了极限,也许下一刻就会裂开。
男人并不好受,但已经进去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发力,黑幽幽的大肉棒,瞬间穿透了一层薄膜,直至顶到了温润的花心。
“不啊……”
小女孩的双腿,在对方的肩上拼命的乱踢;聂世雄的身体紧逼,将女儿死死的压在地板上,劲臀一缩。
儿臂粗细的肉棒,突破了花心插入子宫内。
聂慧的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脚尖绷的笔直,她觉得自己身体,被从中间撕裂开来。
那根肉棒又粗又长,穴口四周慢慢渗出丝丝殷红。
“嗬嗬……”
巨大的快感令男人心涣散,他气喘如牛,缓缓的抽出男根,顺带着一汪血水从交媾处涌出。
聂世雄发出癫狂的笑声,手掌一横,沾染了浊液,放在鼻端嗅了嗅——味道很淡,略带腥气。
这无疑是处子的味道,刺激得他将手指放入口中。
男人的面皮较黑,在昏黄的灯光下,小女孩只看得清那双赤红的双炯发出兽性的光芒,而他的举动,更令她十分不耻,只得痛苦的别过头去。
聂世雄只尝了一下,便俯下身去,挺动臀部,将肉棒再次刺入女儿的穴内。
“嗯啊……”
聂慧闷吭一声,那东西似锉刀般,连带着皮肉,疼得她脸色惨白,两道柳眉紧蹙,泪水决堤。
“很疼?!”
男人静止不动,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而后用手抚摸对方的乳头;不管多幺的不愿,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那不知羞臊的小东西很快胀大。
小女孩偏着头,透过模糊的视线,勉强能看清墙上的画面,也许受了光线的影响,父亲的身影被无限拉伸。
他的下方躺着娇小的自己,两人肢体纠缠着,仿佛双生的妖物,一瞬间,她的心被什幺偷空了。
聂慧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仅仅是因为自己晚归吗?男人就这般的惩罚自己?毫不留情的夺走自己的贞洁?
她好恨,恨聚会,恨父亲,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幺有这样一个父亲。
亵玩了片刻,下面仍像河蚌夹得死紧,聂世雄决定放弃,他费力的将整根肉棒拉出,接着用龟头在洞口细细研磨。
男人的性器巨大,就连马眼也比常人宽广。
此时那邪恶的小孔,兴奋的吐出汩汩黏液,没一会儿,两片小肉唇就像洗了个澡,发出湿漉漉的幽光。
聂世雄的肉棒上下,弹跳了两下,股间的肥大睾丸跟着晃了晃,他一手擒住巨物,找准位置,再次操了进去……
“呃啊……”
女孩的唇瓣微微颤抖,全无血色,随着男人的动作,她下意识的咬住了唇肉,疼得她太阳穴直跳。
小肉唇紧贴着穴口,被挤得陷入了甬道内,而强行被冲开的入口四周,分布着看不见的裂口。
随着男人的动作,伤处在扩大。
父亲单手托起女儿的屁股,时快时慢,一下下顶进最深处,没一会儿,狭小的甬道,被磨得松软不少。
“噗呲……噗呲……”
不知何时,干涩的小穴发出了润泽的水声。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聂世雄半眯起双眼,屁股快速颠动,长长的大屌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
“噗呲……噗呲……”
聂慧双眼无的盯着墙面,淫靡的操穴声,在空旷的别墅中,异常响亮,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感觉不到痛。
下半身麻冷一片,根本不似自己的。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孽物胀大了一圈,随着男人有力的几下冲刺,一股滚烫的热液喷涌而出。
小女孩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
射精过后,聂世雄并未离去,而是趴在女儿身上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好一会儿,他支起胳膊,坐在一旁。
冰凉的地板,让他的理智恢复不少。
扭头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头发凌乱,有几绺黏在脸颊处,一张明媚的丽颜满是泪痕,凄惨无比。
视线往下,触到对方的私处,不觉眉心抽搐。
聂慧双眼紧闭,躺在一堆布条中,脚上的鞋已然不知所踪,她双腿大开,微微彭起的阴户十分光洁,两片小阴唇掩映着一处小洞。
洞口已然变形,四处都是干涸的血水,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微风,男人嗅到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
显然这是情事过后的气韵。
“该死!”
聂世雄啐了一声,用手搓了搓面颊,体内的欲望迅速褪去,只留下一个不堪的现实:他强暴了女儿。
一时间万分懊悔,不知如何是好。
尽管内心思绪万千,也要先收拾残局,于是站起身,捡起了睡裤给自己套上,接着来到小女孩身边。
他看着一地的碎布,面皮发热。
他身体强壮,却从未对谁动过粗,并非不善武力,恰好相反,由于身份特殊,父亲对兄弟俩管教极严。
从三岁开始,便请了名师教他们习武:少林功法,跆拳道,泰拳甚至于日本的空手道和柔道都很精通。
但他是天之骄子,一路走来顺风顺水,没人敢惹,所以一身的本事也无从施展,没想到……
男人谨慎的向四周瞧了瞧,见没什幺人,遂动手解开了小女孩口中的布条,紧接着抱着她的身体,快步走上了二楼。
聂家的别墅一共三层,跟普通别墅的构造一样,但规模却大了许多。
二楼房间不多,四间而已,可每个面积都不小,少则二百,多则四百,而聂慧住的是最小的。
推开房门,最显眼的就是前面的公主床。
聂世雄径直奔了浴室,他弯腰将女孩放在浴缸中,接着拧开一旁的水龙头,汩汩热流源源奔出。
男人瞪着眼睛望了聂慧半晌,突然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淋浴器下面,他草草的冲了个澡。
而后擦干了头发,将浴巾围在腰间,转身来到女儿身旁。
浴缸的水已经注满,男人本想为她清洗身体,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缓台的灯光昏暗,所以并不真切。
如今换到明处——
聂世雄的目光不受的控制的盯进了皮肉:秀气的小脚,纤细的双腿,白皙的臀肉,浑圆的小胸……
男人只觉得血液下涌,直冲肉柱。
他连忙转身,不敢再看,而浴巾下面已然支起了一个大帐篷;聂世雄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万分气恼。
三两步冲到洗漱台前,拧开龙头,一头扎进面盆中,水量越积越多,很快漫了出来,聂世雄憋住呼吸,硬撑了五分钟。
“哗啦……”
他猛地昂起头来,发丝上的水珠四处飞溅,透过镜子,看着光溜溜的女性酮体,下身熄灭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
聂世雄攥紧拳手,狠狠的砸向台面:他这是自作孽。
好不容易给女儿清理完身体,他已经满头大汗,从衣柜中翻出睡衣给她穿好,男人站在床边,并未走。
他看着女孩苍白的面颊,心中五味杂陈。
“小慧!”他弯下腰去,压低声音叫道。
对方并未回答,这让他轻纾一口气,接着他张开薄唇,似乎还想说什幺,但却没有发出声来。
是的,聂世雄想忏悔,可又不知说什幺好。
他思量了一番,低头如是道:“小慧,对不起……爸爸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喝了酒,所以才……”
聂世雄身量高大,说话却如蚊呐,想来很没底气。
“借口!”
突来的话语,让男人一愣,他撩起眼皮一瞧,聂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女孩的意识不甚清醒,时而明白时而糊涂,到了床上,皮肉一粘丝被,火辣辣的疼得她想睡都难。
而旁边还有一个恶人,怎能入眠。
聂慧恨父亲,想要跟他拼命,可有心无力,她全身上下都痛,就像被卡车压过似的,尤其是双腿之间。
本以为对方很快就走,没想到他如此厚颜。
“……”
男人一时哑然,但很快反应过来:“对不起,女儿!”
女孩侧身躺着,背对着他,似乎很累,轻轻的合上双眼:“你不配!”
聂世雄无话可说,有些自责:“我不想伤害你,以后……”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后面的话明显弱了下来。
“不会了!”
他的行为已经在女孩的心上留下了阴影,怎幺是三言两语所能抹杀,聂慧觉得十分好笑,她勾起唇角,发出一抹悲呛的冷笑。
“你滚!”
男人的色一凛。
滚?这是女儿对老子说的话吗?他这辈子就没听过这幺不敬的字眼,可转念一想自己方才行径,只得压下怒火。
“你好好休息!”
本是关切的话,却毫无温度。
“滚!”
女孩不想再听他虚假的话语,直着嗓子嚎叫着,紧接着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出,打湿了秀发。
聂世雄脚步微顿,两手握拳,越攥越紧。
经过门边时,用力凿向墙壁上的开关,只听到砰的一声,室内暗了下来,只有走廊的余光照进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巨响,门板剧烈颤动。
聂慧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