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质的齿间被那细腻唇瓣包裹住了,小心地不会触痛伤口。柔滑湿润的触感,那是灵巧舌尖在抚慰他的伤口,湿热过头的安抚一点点舔舐掉了乳头淌出的血丝,在她的唇与他的胸膛之间牵连出色情的银丝。
她舔得太过认真,那似曾相识的动作,教黑尾铁朗想起昨天午休时他们在天台上,她也是这样温顺地伏在自己双膝之间,用再柔软不过的唇舌细细品尝他性器的模样。
他更加火大了——这次是连带着下体一起,气血旺盛的发出抗议。
黑尾铁朗是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对同龄的男生多少有些冷感的,即使看着叫人发热的影片,或是听见其他男生们下流的撩拨,也总是冷冷淡淡地不感兴趣的模样。
可知予在他——在他和研磨身边却不是这样。
只是轻力度地触碰,也能叫她露出湿润地眸光,分明是在帮他口交,却在被抚着脑袋深喉了几次后发出难耐的呻吟。那时候连她过于紧致的食道似乎也成为了性交的器官一样,敏感地让她大腿都战栗起来。
说实话,知予那副被欲望诱惑到无法自拔的淫靡模样真的非常色情,色情到连他都忍耐不住、将她摁在墙上就那么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操干了一次。
因为原本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所以来不及收尾,在最后只能委屈她含着满腹幼驯染射得过深的精液去面对下午的课程。
每当这种时候黑尾铁朗就会稍微有一点后悔。
因为比幼驯染们高一届,所以他总是没法像孤爪研磨一样看到,在课堂上因为被内射到阴道深处地精液一点点循着重力从有些红肿的小穴里淌出,伴着还未褪去的快感余韵,搅得自己家这位二年级的“高岭之花”露出动摇不已的羞耻表情,却又贪恋那份欢愉而不住的咬紧下唇露出渴求色的模样。
但他们还有很多机会来享受这独属于他们叁人的快乐就好比现在。
黑尾铁朗故作苦恼的长叹一口气,在胸前那像乖乖进食乳液的幼兽一样的少女抬起头时,捏住她的下巴。
他染上炽热体温的唇贴上她,过于熟悉的唇齿默契的开合交缠,连湿漉漉地舌都自然而然的搅在了一起,像是汲取着维生之物一样,彼此渴求极了似的吮咬着对方的唇。
带着彼此气息的呼吸将本就暧昧的气氛升到了一个叫人无法坐视的温度,他眨了眨眼睛,对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余裕地笑容:
“要做吗,杏?”
他问:“有这么贪吃吗——之前看到我流血的时候就湿了吧,因为想到可以在更衣室里做,就兴奋到咬指尖了吧?真是不像话,就算是风俗店里的女人也没有你这么敏感吧?”
他另一只手掌下纤细的腰肢猛然绷紧又酥软下去,少女丰盈的肉体只是温顺地依靠在他身上,过于敏感到在他的话语下轻轻地颤抖起来,呼吸急促的,好像已经沉浸在了难以抗拒的快乐之中。
“——好色啊,杏奴,被我这么责备,也能到吗?”
少女把脸颊贴在他的掌心上,发出了羞愧至极却难以掩饰快乐地,细细的悲鸣。
黑尾铁朗满意地勾了勾唇,他想:
果然和研磨说得一样,这个贪吃鬼,非常吃他们这一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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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rouwe喀亘(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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