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公子道:“听说那小怡很是清冷,不喜与人过多接触。虽然床上功夫不怎么样,但会跳舞!”
“跳舞有什么了不起?什么舞,还能那么受欢迎!”杨公子问。
“真是没见识,当然是跳脱衣艳舞!据说这还是环采阁的首创,要花上银两去专门去环采阁的小厅看!那小怡站在中央的木台上,伴随着丝竹声乐,那衣服一件件的往下掉,最后连肚兜和亵裤都脱了去,就剩脚上穿的靴子!那屁股和骚奶子一扭一扭的,还劈开腿露着下面的小穴给那些大老爷们看!我就看过一次,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杨公子又道:“除了跳舞,这小怡还能满足各种客人。
城北那肥的和猪一般的金大爷,知道吧!就是开那个金玉古玩店的,花了两千两银子包了小怡一夜,把她的三个洞都操了一遍,据说第二天出来了以后腿都软了,直呼过瘾!再说那城西纺纱场的张老板,喜欢把女人吊起来玩,花了三千两把那小怡用绳子吊在房梁上奸了一夜……”
“啪”的一声脆响,李翰林怒不可遏,手中酒杯被捏得粉碎。在酒楼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铮”碧海翰林猛的出鞘,剑锋一下就架在那刘公子的脖子上!
“哎哎哎!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杨公子突然被剑架在脖子上,差点吓得尿了出来。“大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兵啊!”
“我问你,你们说的那个环采阁,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李翰林咆哮道。
听完两个公子哥一五一十的说完环采阁的地址,李翰林才收起了碧海狂林,转身出门。
“哎!客官,您还没给……”那小二还没说完,一锭五两的银子就迎面丢在小二怀里。
“不用找了!”李翰林心里只有小师妹和环采阁,早已不见踪影。
云水街东环采阁穿过几条街,李翰林便来到一处棕红小楼处,楼分上下两层,一阵阵胭脂水粉味扑鼻而来,李翰林一看,只见其大门上悬有一荷花形状的牌匾,上书“环采阁”三个大字。
环采阁,其貌不扬,甚至还要比旁边的青楼低矮一些。由于环采阁时常出一些新花样,云水城的公子哥迷恋上这里的姑娘以后,时常过来捧场、喝花酒、玩姑娘,银子更是大把大把的撒出去。结果弄得环采阁名气越来越大,不少外地来的富商员外也经常来光顾此地,隐隐有成为云水城顶级青楼的趋势。
虽然是下午并未如晚上般热闹,环采阁生意不断,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一个个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在环采阁外面招呼客人。一进门,老鸨便欢喜的迎上,嗲里嗲气道:“这位少侠,进来坐坐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可都是花容月貌!
“我要找你们这里的小怡姑娘!”李翰林一屁股坐在大厅里,对那老鸨道。
“原来是这位少侠是因为小怡慕名而来,真是不巧,小怡今天晚上已经被人包了!
不过……”那老鸨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
“哎呀,少侠怕是外地来的吧,您不知道小怡最拿手的就是跳舞么?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小怡就要在那小厅里跳那艳舞,不知这位少侠有没有兴趣进去欣赏一番啊!”老鸨道。
什么!
此时李翰林心里天人交战,要他去看小师妹跳脱衣艳舞,这简直就是禽兽之举。不过自己得确认一下这个小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小师妹,唉!
“好,我正是要一睹那小怡芳容,麻烦行个方便!”李翰林道。
“客官只要给我四十两银子,然后换取一个环采阁的玉牌,凭借玉牌便可进入欣赏。”
李翰林将银子如数点给那老鸨,老鸨自然是喜笑颜开,递给李翰林一个粉色的玉牌。
只见那玉牌为粉玉制作,玉质细腻,还做成了荷花形状,正面雕刻着“环采阁”三个大字并饰以荷花花纹,背面则雕刻着一副栩栩如生的男女交媾图。
看着这制作精美的玉牌,李翰林不禁感叹:不愧是顶级青楼之一,就连这玉牌上也雕刻着如此龌龊的东西。
小厅是环采阁中一个特殊的地方,是那些达官贵人和风流才子们专门观看阁中女子跳舞的地方,当然想进入这里必须先出示玉牌才行,李翰林将玉牌交给守门的护院,那护院转身打开用红纱遮住的门,便有专人带领上座。
走入小厅,只见厅内呈圆形,用红纱遮的严严实实的木质走道从小厅深处延伸过来,直至中间圆形的木台,想必那就是表演的地方了。木台周围都是座位,只不过几乎都被坐满。就坐的人,既有衣着华丽的风流才子,又有脑满肥肠的富豪商贾,旁边摆放着瓜果点心供这些人享用。而最近的座位,距离木台不过两三尺而已。
“各位看官!各位看官!”那环采阁的老鸨走到台上,大声吆喝,嘈杂的小厅内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今日环采阁当红头牌,将为各位贵客舞上一曲,由于今日有贵客多给了一倍的赏钱,小怡姑娘舞完之后,还会有一些特殊的奖励给坐在前排的贵客!现在有请小怡姑娘上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