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风帆鼓胀,顺着河水远去。
李翰林坐船驶出没一天,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带着包括玄诚子、青阳子、清净子、凌霄子四名亲传弟子,也来到了曲水镇,五人行走在路上尤其引人注目,尤其是如冰山般清冷的大师姐薛茹月。
五人一入曲水镇,直奔六扇门驻地而去。
“止步!五位正一派的高人!六扇门禁地,没有捕头令牌禁止进入!”一位守门捕快见五人着正一派道装匆匆走来,连忙阻拦。
薛茹月对这捕快一抱拳:“这位小哥,我们想见一下曲水镇六扇门总捕头,询问这中州三虎的事情,可以么?”
“你们怕是刚来此地不久吧!前几日,中州三虎去青楼嫖妓,结果被一个姓李的少侠连杀两个,你们别说那少侠真是厉害!中州三虎的头头慌不择路逃去了曲水渡,结果那少侠一剑把连人带渡口都炸没了!”
“那少侠叫什么名字?”薛茹月道。
“好像叫……叫……对,李翰林!听说李少侠解决了三虎,就匆匆往云水城赶了。”
“多谢,打扰了!”
那捕快说的声情并茂,五人听了,心情复杂至极,尤其是玄诚子。
本来玄诚子是打算过几年将李翰林推荐至内门的,虽然李翰林有时候也会闹别扭,但是学武、干活他都是最最勤快的。可现在却要当做魔门妖人追杀,还是宗门必杀令……“可惜了一个好材料!”玄诚子苦笑一声。
“玄诚啊,别唉声叹气了,我们几个何尝不知道你的苦楚,可是师命难违啊!”
青阳子拍拍玄诚子的肩膀道。
“要不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吧,这李翰林和老祖都打了个平手,我们又能讨到多少便宜?”凌霄子道。
“诶,大师姐,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一直没说话的清净子突然看到大师姐的脸色有点古怪,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没事,我……我只是想上茅厕。”薛茹月红着脸回答。
“哈,人有三急嘛,我们四个去采买一些东西。等大师姐解决了……呃……晚些来客栈与我们四个汇合吧!”
等四人离去,薛茹月颤抖着捂着下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呵……呵……呵……”
“咣当”一声,万云剑掉落在地,薛茹月靠着长满青苔的土墙,喘着粗气,撩起自己的道装裙摆,只见那裙摆下正一派大师姐的美妙躯体,被红绳以匪夷所思的轨迹紧紧的束缚着。特别是下体,有一根绳子被刻意抽紧,深深地陷入自己的下体小穴,每走一步粗糙的红绳就会摩擦下体的敏感部位,带来狂暴的快感,一路走来,薛茹月就像是在快感的海洋中颠簸,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关键是,这红绳的缚法十分复杂,还无法自己解开,必须通过其他人才能解开,而且如果解绳之人对这种缚法不熟悉,绳结只会越拉越紧,更加痛苦。
想起下山之前,白山老祖挺着他的肉棒,奸了她一整夜,三个肉洞都灌满了老人肮脏粘稠的精液。可白山老祖还不满足,又为她的秘处塞入伪具,缚上红绳。
现在无人在场,她终于可以短暂释放一下了。
“嗯……哈……”
薛茹月费力地用左手那陷入秘处的红绳向旁边拨开,右手将两根手指探入小穴中,花了好久才摸到一根深深插入小穴中的柱状物件。可因为淫水的滋润,这物件滑腻无比,难以取出。强忍着在野外暴露下体的羞耻感,薛茹月将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撑开秘处,终于捏住了那根东西的末端。
她微微下蹲了一些,随着一长长的、刻意隐忍的娇啼,那根用白玉制作的公狗伪具终于被抽了出来,就如拔出一个瓶塞子一样,积累已久的淫水激射而出,地面被弄湿了一大片,过了好一会儿水流才停了下来。
这根公狗伪具比之前用的稍短,但更加粗大。看着这被自己淫水浸透,如狗阳勃起般遍体通红的伪具,薛茹月又红着脸将它又塞回了下体。
“呃……啊……进来了……”
伪具入体,短暂的空虚感再次被填满,红绳再次归于原位,深深地陷入蜜唇之中。
薛茹月拿起跌落在地的佩剑,颤抖着直起身子,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