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放肆的双手轻轻地按住他的玉乳,用掌心捻揉着乳珠,来回掐弄这已经紫红的乳头,嘴唇吸允着他的小舌,扫荡着他的每一寸,下身则开始越来越快的摆弄,由慢到快的摆弄让爱液由晶莹变成了热沫,交合处发出的咕叽咕叽声让室内的侍君面色潮红,随着秦宜画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凤渊开始正式的攻城掠地。
“嗯啊啊啊啊……皇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急促尖利的呻吟让凤渊没有怜惜,加快摆动腰身,“朕操死你嗯啊啊 ,给朕舒服了朕赏你嗯啊……”
让人骨头酥软的娇吟声绕于寝宫内。让宫内的君侍纷纷勃起肉棒。
“啊,快……臣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臣侍死了嗯啊啊”
全身痉挛起来,快感让秦宜画眼迷离,凤渊交付了爱液,回手将镜里拥在怀里,吻住他的小嘴的同时,仍旧摆弄着与秦宜画连在一起的性器,延长这彼此的快感,但快感消失,凤渊便将性器分开,对准了镜里的肉棒。
将那肉棒纳入体内时,凤渊蹙眉,沙哑开口,“镜里还小,虞唐过来一同伺候。”
这场糜乱的盛宴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呻吟声似乎一整夜都没有断过。
日头高上时,所有的君侍接连陷入昏迷,凤渊仍旧吞纳着随手纳入身下的吴染。
在小穴的急速吞纳下,两人交合处开始溢出鲜血,在勃起的肉棒交付最后一次精液时,凤渊借着迸射又一次到达高潮,随即跌倒在吴染身上。
宽大的龙床上并排躺着十几个凤渊的君侍,地毯上尚有过来服侍的宫侍。
糜乱的景象让凤渊闭上眼眸,她心里不甘,不甘被体内的毒控制自己的性欲。
将自己轻轻与吴染分离,看着两人交合处留下的爱液和鲜血凤渊爱怜得附身吻了吻他的唇,随即着衣起身,哑声开口:“命人带各自的主子回宫,差人去寻褚遂宴进宫!”
各个宫内的君侍接连被宫人裹着被子抬走,凤渊揉着额头靠坐在整理好的床榻上,她自少时骁勇,被毒性控制情欲对她来讲简直是启齿大辱,一年未曾这般厉害的发作,她以为自己体内的毒性被控制住了,如今看来不过是等一次更猛烈的爆发。
这幺想着欲火有隐隐浮动,凤渊咬牙,在看到脸上红肿的裴秀进来一把将人拉过,昨晚裴秀宿在锦远皇夫处,因为有小公主,所以锦远皇夫向来睡得早,他便也不知昨晚发生了什幺,却在进入寝宫时略略耳闻,忙双手抵住凤渊的胸口,忧心忡忡开口:“皇上这是怎幺了?”
体内的欲火没有昨晚那般强烈,凤渊慢条斯理的扯开裴秀身上的衣物,沙哑道:“朕少时中了毒,性欲旺盛,没什幺大碍。”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凤渊把玩着裴秀的肉棒来回摩挲,“怕朕吗?”
裴秀摇了摇头,双臂环上凤渊的脖颈,“秀儿只是担心皇上……嗯啊嗯啊”
凤渊看着裴游马眼上已经开始溢出精液,附身吻上他的唇,“乖宝贝,没事,朕只是稍稍泄泻火,没有昨晚那般难耐,不会伤你。”
说话间凤渊便将那肉棒纳入体内,小腹贴合,性器紧紧连接,裴秀面色通红,咬紧唇畔却依然泄露了呻吟,“嗯啊啊……嗯啊啊皇上太紧了嗯啊啊啊啊”
凤渊白色的衣袍打开,乳房肆意的碾压少年的胸口,小穴仍旧有节奏的吞纳着肉棒,刚刚收拾好的床榻又开始变得褶皱。
褚遂宴进宫时两人仍旧赤裸的交合在一处。
凤渊听到嬷嬷的传话,一边摆弄腰身操弄着身下的少年,一边开口:“让他进来。”
“嗯啊啊啊啊……皇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未看褚遂宴一眼,加快摆弄腰身,爱液顺着交合处染湿床榻,肉体拍打的声音越发急促,褚遂宴能清晰的看到床上赤露交合在一起的两人是是如何的紧密纠缠,两人的性器因为有了爱液的滋润变得光亮,泥泞的交合处十分糜乱,褚遂宴握紧拳头,垂下眼帘,不敢再看。
“嗯啊,好宝贝。”最后一击,凤渊趴在了已经志不清的裴秀身上,半晌后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手指游移来回亵玩,“说,朕如何才能好。”她喜欢性爱,却不许她自己被毒物控制,那对一世霸道的她来讲过于耻辱。
褚遂宴咬唇:“我还没有研究……”
褚遂宴的话没说完,额角便被凤渊抛来的玉枕打中,顷刻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凤渊揉搓着裴秀乳头的手一顿,眼眸微眯的看向褚遂宴,咬牙道:“这幺多年,你好没有研究出来,朕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褚遂宴抬起眼帘,看着床榻上亲密交合在一处的女人和男孩,心里苦涩,握紧拳头缓缓开口:“皇上随我去灵山吧,哪里调养半年或许对皇上的毒有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