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楼突然想到什幺,“难道,头儿,你那方面?”他十分隐晦的看向陈玄璟的胯下,样子十分的猥琐。
赵也瞪大眼睛,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
不怪他们多想,实在是从和陈玄璟认识起,就没见他和女人发生过关系,在军中那会儿,大家伙儿得了闲手里有几个银子的,谁不去军妓帐中泄泄火气,就他不去。如果说陈玄璟是嫌弃军妓不干净,可回到京中任职了,也没见他去花楼找过哪个姑娘。
董楼和赵被自己的脑洞吓到了,默默的低下头吃菜不敢再说话。
陈玄璟早上给陈老太君献上寿礼就出来了,此时的承恩公府必定是门庭若市,他锐利的鹰眸看着承恩公府的方向。
身为庶子,生母是承恩公身边的侍婢,被四十多的承恩公在酒后拉上床,十月后有了他。从小在嫡母膝下长大,陈玄璟也说不上他对承恩公府是什幺感情,对于承恩公府是热闹繁华,他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他的存在,就是不应该的,就是一个错误。
他耳边仿佛响起嫡母冲他嘶喊的话语凭你也想娶丞相家的女儿,做梦吧,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庶子。
陈玄璟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如果不是嫡母从中插了一手,如果不是,他把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砸,拿起酒坛子直接对嘴咕噜咕噜灌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