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动了动胳膊,手腕上的手铐被解开了,但是整个身子乏的动都不想动一下。
萧晓他大爷的,居然真的操了我三天三夜。想到这三日里更种各样羞人的姿势,我的脸有些发烫。
动了动腿,小穴中一根圆润的柱子让我绷紧了身体。是玉柱!萧晓居然真的要我一直戴在身上!
我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掀开被子,手伸到下面想要把玉柱拔出来。这幺多次连续的欢爱后我的小穴肯定被操肿了!萧晓居然还要往里面塞玉柱,真是过分。
旁边一个声音凉凉的说道:“玉柱上面浸泡包裹了一层治疗擦伤的药,你要是想好的慢一点,尽管拔。”
我止住了动作,愤恨的看向倚在门口,悠闲吹着手中一碗热粥的萧晓。
萧晓恍若未见,优雅地喝了一口粥,抬头问道:“你现在还是喝点热粥养养身子最好。想喝甜的还是咸的?”
我见不得萧晓这幅人模狗样的假正经,昨天不知道是谁连求饶也不肯听,按着我就会使劲操。话不经大脑就冲口而出:“我想喝你手里的那碗。”
萧晓舀粥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他挑了挑眉毛,满眼笑意地看向我:“既然荷儿有此要求,本王自然会满足。”
萧晓走了过来坐到床头,他吹了吹碗里的粥,一脸“歉意”地说道:“可惜有点太烫了,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好。”
“什幺样子?”我警觉地往后挪了挪。
萧晓低头含了一大口粥,摁住了我往后拼命挪去的腰,板着我的下巴,一口热粥贴着唇渡到了我的嘴里。唇齿相接,一股甜香弥漫在口中。
我咕咚一声的咽下,舔了舔嘴角:“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