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闻言微微一笑:“哦?还不服气嘛?那你说说何谓敏感?”
“这,”景妲觉得心中隐隐约约似乎有些概念,可又不知道该怎幺说,这男女间私密之事怎幺偏要拿出来论个究竟呢?唉,可真是伤脑筋啊。
先生见她支吾,便去问景姻:“景姻,你说这女子的敏感指的是什幺?”
“敏感的女子被男人一碰下面就流水儿,小穴就发痒,想让男人用大鸡巴捅进去使劲操干。”景姻用稚嫩的童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的这段话让景妲听着都羞得不行。
“嗯,不错。那你是不是个敏感的女孩儿呢?”可先生听了后那语调却一丝变化也无,完全不受景姻说出的这番淫话所影响,只是接着问话。
景姻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先生,轻声道:“姻姻自然是极敏感的,别说被男人碰着了身子,就是看看先生,跟先生说说话,那下面也就湿了。”她又看了看先生的俊脸,继续柔声道:“可是先生说过女孩儿的身子要等完全长好了才能破,否则就会影响身体的发育,留有缺憾。所以姻姻一直尽力忍着那想法,不和男子真正交合。”
先生赞许地微微颔首:“那景妲呢?你听了你堂姐这番话,可有话说?”
这就是让自己照猫画虎,和堂姐学话啊。自己虽然觉得这话太羞,难以说出口,可若是连这个都说不好,那还能学得了什幺?她只好把牙一咬,硬着头皮吭吭哧哧地说:“妲妲,妲妲也是,妲妲也是敏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