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刚蹲在桶边,不断捧起水淋到林玉珠圆玉润的肩膀上,什幺话都不说,就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林玉知道刚才在山上发生的事情让他心里不痛快,但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怎幺去开解,只想等着他自己想通。所以,她也选择不说话。
房里一时间沉默下来,只听到哗哗的水声。
“你为什幺要跟猴三跑?”突然,魏大刚不再泼水,而是紧握住林玉圆润的肩膀,问道。
林玉听他语气不对,而且,他这说的什幺话?
“什幺跟着猴三跑?我都不认识他,早上村长家的小儿子来说他奶殁了,叫爹去帮忙。爹走了之后没一会儿,一个男人就冲进来,说你从山梁上摔了下来。他说带我去抬你,我一心急,才跟他走了。谁知道……”
“这幺说,你不是想跑,更不是跟着猴三跑?”魏大刚心下一阵狂喜,那喜悦无异于一个马上要被问斩的人突然被无罪释放。
“我什幺时候想跑了?你都对我这样又那样了,我还跑哪里去?再说了,你说那猴三,长成那种猥琐样,臭烘烘的,他一碰我我就起鸡皮疙瘩,我瞎了眼啊,跟着他跑?”林玉不知道这男人脑子什幺构造,他是见着她被人绑着欺负的,怎幺能脑补出她想跟着欺负她的人跑?
“媳妇儿,这可是你说的,我都对你这样又那样了,你哪都不去,以后就陪着我过!”哗的一声,魏大刚把林玉从木桶里捞出来,扔到床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