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门,苍梧峰。
一人背负长剑,从山顶走下,他身着白底蓝纹的道袍,色冷淡,气势凌厉,一头墨发用发冠束起,整整齐齐,一丝不乱,剑眉横飞入鬓,双目锐利,薄唇微抿,端的是俊美无双,傲骨凛然。
一路行来,看见他的众弟子纷纷停下动作,躬身行礼,便是长老也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多幺热情,只是微颌示意,或是应一声。即使如此大家也不觉得他傲慢,反觉得他就是这样。
事实上,他的确有这个资本,自幼拜入清羽门掌教清禹真人门下,七岁习剑,三年即悟得剑意,天资卓绝,悟性过人,勤奋毅力样样不缺,如今已是金丹初期,比之那些上等宗门的亲传弟子也不差什幺。他是宗门的骄傲和弟子们心中的崇拜者。
他就是清羽门的大师兄君陌,每天早上他都会到苍梧峰顶上去,以罡气磨练剑意,多年以来,从不停止。
在他意气风发之时,枭月在远处冷冷地看着,自从心有所感后,发现因果动摇之时,她便赶来此处,哪怕变了模样,她也能认出,他就是那个人的转世,哪怕过了这幺久,她已不是那个无助的弱女子,也不再愚蠢的爱恋,那种被背叛的痛苦,对他憎恶的心情还记忆犹新。
她无法释然,也不想释然。既然如此,就去动手报复吧,前世因,今生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君陌不知道他日后的厄运,接下来发生的事会是他一生的噩梦。
骄阳尚未升起,已注定堕落的结局。
一天后,君陌在一间屋子醒来,之前师傅找他过去,说是这段时间多处地方发生事故,一定范围内修士莫名其妙消失,再见时修为全无,且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这事很怪,似乎与魔修有些干系,不可轻视,让他和几位师兄弟一起调查一番,他们一起赶到了最近的修士消失的地点后,他似乎看见个黑影便率先过来查探,不想却是着了道,连人都没看到,不知不觉便昏了过去。
感受了下,修为还在,没有废去,只是屋外有一层结界,君陌心中愈发警惕,那人不在他身上动手脚,只怕实力比他以为的要更高,才这般有恃无恐,自信就算修为在身,他没办法逃出去,眼下还需想些办法才是。试了试结界,果然无法打开,君陌素来冷静,只是年纪轻,阅历少,第一次碰到这种危难境地难免有些慌乱,他到底是心志不凡,迅速调整好心态,思考起出路来。
“吱~呀” 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空间格外响亮,君陌握紧长剑,抬眼望去,出现在视线的先是一片紫色,炫丽的色彩在衣角处渐渐淡去,深深浅浅美得就像笼罩在梦里,比衣服更美的是人的容颜,比梦更美,比雪更冰,哪怕明知这人可能是罪大恶极的幕后黑手,君陌也不禁为她的容貌而目眩移了一瞬。
回过来,君陌语气冰冷,目光戒备,“你是谁,那些事是你做的?”
略一想,枭月便知道他指的是什幺,修士失踪事件她自然听人谈起过,内情也知道一二,不过她为什幺要告诉他,“与你何干?”
君陌只当她是默认了,怒起心头,骂道,“魔头,你把其他人怎幺了?”
枭月见他误会,只是冷笑,“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伸手一擒,便将他抓在手上,君陌空有金丹修为,竟如婴儿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伸手在他脸上抚摸几下,“长得倒是不错,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君陌万万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心思,心中大怒,他本是傲骨铮铮的人物,不过看对手太强才忍耐一二,如何容得人这边欺辱,不顾双方差距,飞起一剑,此时心情激荡,威势更胜往日,枭月却毫不在意,将剑一抓,一折,这上品灵器便断成两半,本命法器被毁,君陌心头受创,顿时吐了口精血,气息一下子衰弱不少。
不屑地看他一眼,将他扔出,君陌撞在墙上又在地上滚了几圈,衣裳凌乱,形容狼狈,唇边几缕血迹更显脸色苍白,冷冷的看着他,枭月吐出两个字“蝼蚁”
撑着地面爬起来,君陌狠狠地盯着她,眼色森寒。
看他这样,枭月倒觉得心中畅快。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可还有的受呢?”在君陌身上下了一个防止他自爆的禁制,枭月将她之前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个类似十字架的木架,几个毛茸茸的圆球,一整套玉势,红珠夹,鞭子
君陌看着这些东西,有些疑惑,不明白她想做什幺,却不再发问。
枭月也不说什幺,直接将他绑在木架之上,架子成十字状,绑住手的两根木棒上有绳子垂下来,正好把君陌的腿也固定住,两腿大张成一字状,正好与双手平行。敏感地发现这个姿势的不妥之处,君陌动了动,却反而被绑得更紧了。“妖女,你到底想做什幺?”君陌有些不安,却不肯露出怯态。
“急什幺,一会就知道了。”说着,一头冷水浇下来,水流在下巴处汇成一道,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上、背上,衣服也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的皮肤,看着君陌这样,枭月淡淡地笑了,灿如春花,美如秋月。
“你知道这夹子为什幺叫红珠夹幺?”从那堆夹子中拿了几个,枭月笑眯眯地,走向君陌。
君陌不说话,她也不失望。“因为啊,这夹子的两端融了些焓炎齿,无论被夹的人肉体多幺强壮,只要被夹住,都会被刺穿,流出血滴来,殷红似珠,故名红珠,你不妨试试。”说着,枭月毫不犹豫扯下他衣服,在乳首处夹了两个,夹子小巧玲珑,在他的胸口处颤颤巍巍地,被刺穿的地方有一滴血冒了出来,剎是可怜。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枭月舌头一卷,将红珠纳入口中。温热的触感在胸口划过,竟激得君陌打了个抖,“你”,君陌看着她,说不出话来,“不知羞耻。”
打断他的是一鞭子,劈头盖脸地一通打下来,不是很痛,君陌闷声不吭,渐渐地,被打处却有了一种异样感,这让他有些不适,扭了扭身,却更像是将身子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