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绿朦……姜绿朦……原以为是个害羞胆怯的小学妹,原来是学姐,还是个大他一届,即将毕业的学姐……
沈步澜退出微信,登陆学校官网,毕业典礼安排在本月二十七号,也就是说,距离她正式毕业,只剩二十七天。
不到一个月了,偏偏在这时候遇到她……
六月一日晚,从来不见旖旎的床榻间,沈步澜一夜乱梦。
水果摊昏h的灯光下,姜绿朦眯着眼抿进半颗枇杷,沈步澜在她身旁蹲下,笑着问她:
“甜不甜?”
她没有丝毫犹疑,撇着嘴,小声抱怨:“好酸的。”
他微笑着垂首,低声说:“是吗?我尝尝。”
下一秒,便擒住那水润的红唇。
她像是愣住了,不躲不闪,只是睁大眼看着他hnzhu她温软的唇瓣,从唇角一寸寸t1n舐到唇珠,细细品尝。好一会儿,又伸出舌尖从唇瓣间钻进去,在闭合的牙齿间来回轻扫,她只觉得呼x1难捱,微微张开嘴,便被她趁机而入,舌头满满当当塞进去,填满小小口腔,又g着羞怯的小舌头交缠摩挲,g出来,用力吮x1。
一时间,只听见彼此心跳声和急促的呼x1,同糜乱的口津拌动的声音交缠在一起。
姜绿朦下意识去看老板,却只见老板和老板娘握着蒲扇坐在小板凳上,对正在发生的一切仿佛置若罔闻。
姜绿朦闭上眼。
过了好久,她感觉自己的嘴巴肿起来,舌头都麻掉了,口齿间全是他的味道。耳蜗钻进一声磁x的轻笑:
“你骗我,明明是甜的。”
姜绿朦觉得冤枉极了,瞪大眼:“你胡说!是酸的,我没骗你!”
倏然对上他不怀好意的双眼,才发现自己正被他揽在怀里,坐在宿舍楼前的紫藤架下。
周围一对情侣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的耳垂被他含在嘴里,间或用牙齿轻咬一下,间或用舌尖来回波动,她只觉得耳朵像着了火,全身酸软,提不起力气。
他那只在背后作乱的大掌一路点火,从lu0露的蝴蝶谷沿着腋下钻入x前。
被一把握住,毫无阻隔,用力抓r0u。
姜绿朦呜咽一声,她的内衣呢?!
红得滴血的耳垂被吐出来,那人在耳边恶劣地诬陷她:
“真是好y1ngdng的学姐,不穿内衣,就往学弟跟前晃。”
她几乎要哭出来:“你胡说!我穿了的,我穿了的!”
“小骗子,”他埋首在她脖颈间轻笑,一手仍抓着她的一侧,另一只手挑开吊带往下拨,直到那棉质的布料无力垂下,挂在她臂弯间。
他哄诱着她自己看,她sh发未g,鬓间凌乱,眼角带泪,怯怯低头,便瞧见月光下,那自己都不曾细看的白腻两团被拨出来,顶尖两粒粉se茱萸挺立,怯生生地战栗,她羞红了脸。
眼睁睁瞧着他唇角g起坏笑,俯首将一粒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