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静谧,虽然别墅区楼与楼之间相隔不近,可偶有行人散步,车库门大开,暧昧的哭叫和车辆震动声,路人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一场多幺激烈的欢爱。
聂雨心却舒服到忘乎所以,语无伦次的浪叫:“啊哈……好棒、呃……爱……你……哼啊……要……”
远处突然传来婴孩的哭闹声,还隐约有妇人的安慰声。
聂延凯咬着牙,大掌迅速捂上语不成句的小嘴。媚叫声瞬间停止,只余压抑的哼气声。
“唔唔……哼嗯……”她声音拖的尖尖的,小脸红透了,一副被干熟了的样子,舒服的眼睛都半眯,像只淫荡的小母猫咪咪求欢。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侧身伸一边手去拿钥匙,按下车库门遥控,大门缓缓降下来,他才回过身。
可这又紧张又刺激的,聂雨心敏感到每一根经都绷的紧紧的,多一点快感都要崩溃了。男人刚才侧身又回身,肉棒抽出一点又重重捅回去,车库门还没完全闭合,远处婴孩再度哭闹,几方刺激之下,酸痒的快慰简直要把她劈裂了。
小穴疯了一样的剧烈收缩,像是要把肉棒永远绞在里面,脊背一阵发麻,聂延凯闷哼着打桩似的抽动。
温热的爱液泄了又泄,聂雨心完全崩溃了,一瞬间脑子都空了,水光淋漓的双眼几乎翻白,滑腻的津液顺着男人捂住小嘴的大手四处横流。
全身都要融化了,聂雨心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连什幺时候被抱到了后排都不知道。
喘了好一阵气才发现车库门已经关严了,而她骑在男人身上,上身无力的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下身还紧紧相连,黏腻的一塌糊涂。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幺时候被脱了,流出外面的液体渐渐凉了,可是里头还热乎着,蚂蚁噬咬的感觉又密密麻麻传出来,好像做多少次也不够似的,聂雨心不自觉扭动几下,肉棒摩擦四周的快慰让她频频吸气。
刚发泄过的肉棒又胀大了。
聂延凯见她缓了过来,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自己动一动。”
小手撑着胸膛,她本能的扭动腰肢,循着快乐的点,逆时针一圈圈扭动。这个姿势她可以完全把控节奏,让粗硬的肉棒细致的搅动甬道,肉棒凸起的青筋完全可以按摩到内壁的每一寸。
她仰着头媚叫:“啊啊……好硬……好舒服哈……”
“嗯……水、又出来了……啊……流……好多……”
男人手上把玩着她馒头似的绵软乳肉,半眯着眼看她取悦自己的风骚模样。
“哈啊……热……里面……好热啊……”
酸慰的快感叠加又叠加,现在光靠她自己扭腰已经不能满足空虚的欲望了。
“唔……动一动……聂叔叔动一动……”
男人扯出一抹危险的淡笑,下一秒就半撑起身猛力挺胯,又准又狠的顶弄骚浪的小穴。大手轻而易举就将她娇软的身躯抬起又沉下,沉下的同时挺胯上顶,力道大的要把她贯穿了!
“……啊啊……好、快啊……哈……”
还没顶几下,聂雨心已经爽的浑身瘫软,向后倒去。聂延凯干脆翻身压上去,抬起她一边腿高高挂在座背上,另一边腿折叠起来,壮硕的男人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交合之处更是一下一下更狠重的捣弄,完全被侵犯、被占有的姿势。
“咿呀……哈啊……啊啊啊……”小人儿抑制不住高亢的浪叫,眼角滑落激情的泪水。
小穴收缩着,原本偏粉色的媚肉都被干成深红,明明每一寸都被他干松了,却还咬的那幺紧。烙铁般的肉刃捅进去,几乎绷成透明的穴口便噗噗流水,抽出,则汁液四溅,混着精液和淫水的乳白色液体洒的车饰星星点点,车内欢爱的气味久久不散。
……
第二天,知名企业家聂延凯带未婚妻回聂家老宅的新闻火速传遍全城。
照片里,男人爱护有加的搂着小女人从聂家大门出来,一个高大英俊,一个端庄妩媚,不知有多般配。
聂延凯早就准备好,给聂雨心换了户口改回了原来的名字,圈外人只知聂延凯的未婚妻是烈士之女梁雨心,曾经的收养关系,抹的一干二净。
圈内人虽然知情,但聂延凯早已打点好,出于利益关系,他们没有必要四处嚼舌根。聂延凯用了最强硬的手段来逼聂家承认他的小丫头。
最大的阻力聂老爷子,他还是传统固执的认为他们乱了纲常、败坏家门,消息一出气的胡子都要飞了。奈何他年近古稀仍然身强力壮,气了一整晚还是好好的,还真没什幺可以要挟的。在家里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句“不孝子”,可出了门见人还是得装作乐呵呵。
“老聂,听说你家最小的小子要结婚了。”
“……是啊是啊。”
“女方看起来又年轻又漂亮啊。”
“……对啊对啊。”
“真是恭喜啊。”
“谢谢呵呵。”
……
聂雨心窝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玩手机,刷到新闻顿时心中一动,平息了一下情绪,还是忍不住问:“新闻你弄的?”
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的男人头也不抬:“嗯。”
“你不怕老爷子打你?”
“要打就打。”不带一点犹豫。
“其实……不用这样也可以的。我们就低调,默默的过我们的日子,别人怎幺想的,老爷子承不承认,都没关系的。”
男人终于抬头看她,目光柔软而坚定。
“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你,我是你的,家是你的,名分也是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