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x,从来不仅仅是x,却也不是欢。
欢欢,男欢nv,然则男不欢,nv不。
在顾采真看来,这是羞辱,是角力,是博弈;在花正骁看来,这是强b,是胁迫,是煎熬。
可实际上,这不过是一场谁都不会赢的战争。
为了惩罚男子的不乖,她随手扯了床边的红se手巾,绕在男子快感蓄积到临界的男根上!
“唔!”花正骁额上、身上全是汗水,随着顾采真将手巾打结绑好,他面上的痛苦更甚。
“叫出来,我就让你s。”顾采真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他,眼睛那么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
他却不肯,哪怕被迫张开的口中已经泄露了破碎的呜咽。
他不自量力的倔强绝对惹恼了顾采真,她开始小幅度却十分密集地ch0uch起来。粗大坚y的凶器将窄小的x道撑开成自己的形状,每一次进退都是贴着内壁的脆弱薄膜狠擦而过,急促的冲撞带来密密麻麻的快感,饱胀的顶端捣着肠道深处的那处su麻,便是欢场老手也经受不住这般磋磨,何况是毫无情经验的花正骁。
他抖得如同筛糠,痛苦再也盖不住快感,叠加累积却找不到出口可以释放的战栗让他整个人都要疯了。可是他被按在她身下,不得解脱。他试图扭动着,缓解这遍t无法发泄的su麻,可她不肯,他就不能。她钳制着他,按住他,他动弹不得,除了承受。
他被b得眼尾生红,视线几乎是模糊的,失去了焦点。
肠道里越发的sh润发软,像是烂熟的果子散发着颓废的香气,还有饱满溢出的汁水。香的、黏的、甜的,shsh沥沥,随着ch0uch涂满顾采真狰狞粗烫的凶器,哪怕男人一句声音都不肯发出,可这黏滑的汁ye,便是他的屈服,是他身t无声的臣服,如最强效的春药,沾上的瞬间就发作。
顾采真最终还是失控了,理智被yuwng烧成了灰烬。
什么理x,什么分寸,什么博弈,什么羞辱,统统敌不过他的身t带给她的刺激。
粗大的r0u刃炙热地进出着男子的身t,抵着松软的x口ch进去,狠狠擦过脆弱敏感的内壁,t0ng到深处,完完全全地侵占他。
“叫啊……”她喘息着,薄汗挥洒,畅快淋漓,“花儿,你叫一声,我就让你……一起快活。”
红绸蒙住的男子x器顶端已经洇sh,一点点麝香的腥膻气飘散在空气里。顾采真还未出jg,这气味来源于谁,不言而喻。
花正骁的t被nv子摆胯狠狠撞击着,那样凶狠又饥渴,疯狂又炽热。她在他的双腿间不知疲倦地耸动,“花儿,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爽。”她的话陆陆续续入了他的耳。
身t里的快感大概也b得他要发疯了,他突然咬住她撬开他双唇的手指,咬得入r0u入骨,血迹模糊!可顾采真像是感觉不到疼,只是垂眸看着他合不拢的唇角,涎ye与鲜血混杂着蜿蜒留下,眼中闪过兽x的光芒,继续着疯狂律动的动作。
“我们一起去。”她t1n着唇,言语间都是生s不休的血腥气。
“不……”花正骁松了唇齿,双唇上闪着血水光泽,他颤抖着摇头,“不行……不要……”
他已经被顾采真冲撞得完全失,拒绝不过是骨子里的倔强,身t却与本心背道而驰。他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折腾,痛苦与快感并驾齐驱,战战栗栗地在混沌中终于哼y出声。
“嗯啊……”
只这一声,就引来顾采真更加凶悍地侵犯!
yu浪拍打,四肢交缠,巨大空旷的寝g0ng不见天光,大床摇晃,只有ym的气息四处飘洒。
“不要……”男子颤抖的声音穿ch在皮r0u“啪啪”的撞击声里,那么缥缈,那么虚弱,却又……那么诱人——仿佛可以对他为所yu为。
顾采真确实也是这样做的,她狠狠地ch0uch了数百下,终于一个深纵,把自己的jg华全都s入了他的t内。y烫的x器ss抵住男子后x深处,戳刺着他最为敏感的那处,恨不得把他戳穿!同时一手解开束在男子x器顶端的红绸布,在男人几乎下意识拱起身子时用力地压住他!
“嗯啊啊啊!”男子摇着头,发丝凌乱散开,被禁锢了太久的yuwng喷薄出浓稠的白浊,大部分都飞溅到了顾采真的腰腹上,小部分落在他自己身上、腹下……同时,他的后x也拼命地收绞着,ch0u搐着,su麻窜上脊背,软了他全身。
突然降临的快感仿佛剥离了他所有的感官和知觉。
他感觉不到顾采真俯下身子的拥抱,感觉不到她的亲吻,还有她在他耳边的喃喃。
他的眼一片空茫,整个人都在抖,意识几乎与r0u身分离。
yuwng原是无妄疾,药石罔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