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坦白交代骚老大为什幺要对许大兰施暴,我自然就会松手。”苗雪萍说。
“我…我说。许大兰说:前几年,有一次骚老大要强暴她,她情急之下,咬了骚老大的鸡巴。现在,骚老大的鸡巴硬不起来了,怪许大兰咬的。所以,就迫害她。”
“还有这回事呀。”苗雪萍松开手,沉思着说:“从没听人说过嘛。看来,许大兰的嘴巴挺严实的,硬是捂得没一个人知道。”
“我觉得:许大兰说的是实话。你想想:骚老大最大的乐趣就是搞女人,现在,他的鸡巴硬不起来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玩女人了,你说说,他能不生气吗?”任黎明说。
“是呀,就象一个喜欢喝酒的人,你摔了他的酒坛子。喜欢抽烟的人,你扔了他的烟盒子。他能不恼怒吗?”苗雪萍说。
“现在施暴的人已经找到了,下一步该咋办呢?”任黎明问。
“哥,这事儿太简单了,拨个报警电话就ok了。”许剑峰说。
任黎明摇了摇头,说:“现在的问题是:许大兰不会对警方承认是骚老大施暴。她说了,以前,骚老大想强暴她,她咬了骚老大的鸡巴。但现在不同了,是她送上门去,让骚老大那个她的。所以,她没话可说。”
“哥,尽管许大兰是送上门去的,但没让他施暴呀。况且,就算许大兰让骚老大施暴,骚老大照样犯了罪。”许剑峰说。
“许大兰的意思是:不想让村子里的人知道了,她还要做人呢。农村不比城里,要世世代代在一个村子里生活。”任黎明为难地说。
“哥,既然如此,那咱们找骚老大私下里谈谈,跟他说清楚:假若再对许大兰施暴,就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许剑峰说。
“假若骚老大不卖这个帐呢?”任黎明问。
“那就报警。”许剑峰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