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你。”任黎明严肃地说。
“天要坍了吗?地要陷了吗?啥事搞得紧张兮兮的。”苗雪萍挂了电话。
没半个小时,苗雪萍就风风火火来到任黎明的诊室。一进门,她就问:“黎明,找我问什幺事呀?”
“刚才,你一走,那个许大兰就来了。你猜她是来看什幺病?”任黎明皱着眉头问。
“你把我喊来,就是让我猜谜呀?”苗雪萍撇撇嘴,说:“有话就直说,不说,老娘就走了,没功夫跟你穷嗑牙。”
“许大兰的阴道被人撕裂了一条口子,缝了好几针,还有,乳房也被掐得青紫红肿,有一只乳头还发了炎。一句话:许大兰的阴户和乳房简直不堪入目呀。”任黎明悲愤地说。
“啊!”苗雪萍吃了一惊,她结结巴巴地问:“是谁打的?”
“我问了四、五遍,许大兰死也不说,让我别管她的闲事。”任黎明瞅着苗雪萍,问道:“你跟许大兰是一个村子的,应该有所耳闻吧?”
“我认识许大兰,她的情况也知道一点,但对她不是很熟悉。”苗雪萍回答。
“她的丈夫瘫痪在床,应该不会对她施暴吧?”任黎明自言自语地说。
“她丈夫就是没瘫痪,也不可能对她施暴。我听说,她俩口子感情特别好。”苗雪萍说。
“如果不是她丈夫,那就是外人了。这个外人是谁呢?如果是一般的人,她不可能如此害怕,如此忍耐。想必这个人是个很有权势的人。”任黎明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