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等等吧,也许上洗手间去了。”另一个人答。
“好吧,就在这儿等着他。”
一阵板凳拖动的声响,看来,来人坐在诊室里了。
任黎明脸都吓白了,他惊慌失措地小声问:“被堵在房里了,咋办呀?”
苗雪萍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色,小声答道:“咱俩已经穿好了衣裳,怕个屁呀。”
“刚才,人家敲门咱不吭声,也不开门,显然是在性交嘛。”任黎明心虚地说。
“你不承认,我也不承认,谁能把咱俩咋的?”苗雪萍头一昂,大义凛然地说:“打死我也不承认和你有啥事,实际上,咱俩也没性交嘛。”
“你都给我口交了,还没性交?”任黎明几胆怯地说。
“谁给咱俩录了相?录了音?一句话:咬死不承认,天王老子也拿咱俩干瞪眼。”苗雪萍理直气壮地说。
“你真行!干了坏事还这幺嘴硬。”任黎明觉得:这个苗雪萍真不是个一般的女人。
“看你个胆小鬼样,真没出息。”苗雪萍不屑地瞪了任黎明一眼。
任黎明心想:你一个农民怕个球,我呢,是医生,是端着公家饭碗的人,俗话说得好:不穿鞋的敢下水。
苗雪萍整了整连衣裙,又理了理头发,就准备出门了。
任黎明一把拽住苗雪萍说:“你不能出去,一出去就露馅了。”
苗雪萍想了想,朝窗户看了一眼,说:“那咱俩就跳窗户出去吧。”
“对呀!我咋把窗户忘了呢。”任黎明拍了拍脑袋,象快要淹死的人抓到了一个救生圈,欣喜若狂地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