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情况紧急得让她连懊悔都没有时间。要是不及时回应,外面的人很有可能会闯进房间,到时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她必须阻止梅尔特她们进来。
蒂亚玛特沉浸在yuwng的本能之中,根本无法理解母亲的话语,只一味地扭动腰身来追求摩擦的快感。她的动作激烈又生疏,加上身下人的推拒,r0u刃很快滑出了甬道。
菲尼克斯终于找到一丝的间隙,费力的将nv儿从身上推到一旁,几乎是爬到床头柜旁摁开来通讯机。
“先不要进来……嗯——”
“陛下?”梅尔特感觉到nv王的声音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又实在无法准确说出是哪里不对劲。她试图再次呼叫,但通讯机已经没有了声音。
作为最忠实的侍nv,她是不可能违背nv王的吩咐的。
“我明白了,如果有事请随时传唤我们。”
被按灭的通讯机旁是nv王ch0红的脸,放松下来后她的sheny1n再也无法抑制。蒂亚玛特在她将注意力放在通讯机时,从身后入侵了她。
菲尼克斯半个身t趴在床头柜上,无力地承受着身后nv儿强悍的侵犯。这样如野兽j0g0u的姿势对她来说却有另一种意义上的解脱,视觉上的盲点能让她暂时忘却正在与nv儿z的事实。
但随之而来的是可怕的快感。
蒂亚玛特仿佛不知什么是疲倦一般,用绝不该是十二岁的孩子能有的力度持续进出着母亲的身t。
过于粗长的roubng开始只能进入一个头,紧致的r0ub1似乎在推挤着异物的入侵。可紧接着,当r0u刃开始后退,xr0u的抗拒姿态已荡然无存。它紧紧咬着那根叫它快乐的东西,不顾廉耻地挽留着它。
r0u物也并非真心实意的想要退出,用b前一次更深重的力道顶了进去。这样的拉锯只是来回几次,那原让菲尼克斯以为大到可怕的粗长就彻底进入了她的身t。
小腹与t0ngbu的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柱头深重地冲击着子g0ng口,菲尼克斯的声调陡然拔高了起来。
床头柜冰冷的温度与她身上灼热的t温形成了明显的温差,双膝跪在厚实的地毯上,也实在算不上好受,可她全身的感官都在身下。
nv孩因身高限制,开始只能揽住母亲的腰身,用半蹲的姿势才能叫腿间的r0u刃进入那个叫她喜的x0x。随着johe的幅度越来越激烈,每一次撞击都在将菲尼克斯的身t向上顶起。
渐渐地,蒂亚玛特已能够站直身t,菲尼克斯却因此更加难以承受。她的双腿已完全失去了力气,膝盖却被顶离了地面;腰因酸软而塌下,t0ngbu却被高高的顶起。
难堪的姿势已超过了极限,一次b一次深入的顶弄让她觉得肚子被搅得一塌糊涂。每一次进入,每一次拔出,roubng上狰狞粗粝的血管毫无遗漏地刮过媚r0u上的每一个敏感点。r0ub1被来回摩擦,就连褶皱都被很好的抚慰过。
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匹配,就算看起来一个过于巨大一个过于窄小,感觉却一点也不会骗人——两个小东西的契合度太高了。不止是大腿与小腹,菲尼克斯觉得就连大脑似乎都要爽到痉挛了。
感觉随着一次次地进出终于累积到了最g0ch0,从小腹深处爆发出尖锐地快感,紧随而来的是重重叠叠地热浪。大量的蜜汁浇灌在冠头之上,从缝隙中挤出,并伴随着每一次ch0u送洒落到了绒毯之上。
菲尼克斯觉得自己看到了白se的光,然而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声,却没有掩盖掉她最后的那一声尖叫;喉咙因长时间的哭喊而g哑疼痛,可感官的刺激叫她不得不发出声响。
失禁般的绝顶来得猛烈又突然,从未经受过yuwng洗礼的身t因初尝滋味而战栗着,昏沉之中,不知是因为快慰还是屈辱的泪水沾满了nv王的脸颊。
或许是因为已经释放过一次,蒂亚玛特这一次惊人的持久。年轻的身t追求着单纯的快乐,并未像其他急于结合的哨兵一般,在向导g0ch0时同时释放自己。她持续地进出着g0ch0中的x0x,原本就已敏感到极致的蜜r0uss纠缠包裹住了r0u物,像是在索要它叫自己失控的赔偿。
“妈妈!”长久的x叫蒂亚玛特的声音也沙哑了,即将爆发的yuwng让她浑身打颤,就连那从jgt处得来的力气也一并消失。
失去托举力量的菲尼克斯终于软下了身t,r0u物随之脱离甬道,将莹白的jgye喷洒在了mxue之外。
结合热总算开始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