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非醉酒上头或是天干物燥的那种热,心里无端燃起的火苗在烧,似乎比起梦里求而不得的虚幻,此刻被灼烧得沉重的心跳将坚硬的肋骨都一下下击得发疼。
身上的人影略略俯下身来,无尽的黑夜中,玄桓清晰看见那抬起的发白无色的纤细手臂被破碎琉璃划破的伤口,缓缓渗溢出颜色鲜艳的液体来。
男人的喉口紧缩。
某种模糊的、本不该出现的欲,像是从庙台顶端灼热倾倒而下的王水,将高高在上的金身腐蚀了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原始而丑陋的泥胎。
“这也是‘将死之人’会有的反应么…?这位…君?”
呼吸之间,那道跨坐在他腰腹之上的娇小身影已然反身探入他的身下,隔着凌乱的衣裤精准地抓上了男人不知何时早已高高顶起的欲根,昔日清澈的眸光此刻却像是蒙着一层水雾,似笑非笑的面容满是嘲弄,凑近的呼吸热得发烫,玄桓随之清晰闻到了那股吐在他脸上的、淡淡的酒味。
云灵坠之饮看似清冽实则霸道非常,若是对杜康敏感些的,恐怕凑在瓶口闻上一闻都能迷得半醉…更何况方才不知口饮了何许的玄桓。
然仅是唾液残留的酒意,似乎就足以让某个不胜酒力的小姑娘醉得就连行动都慢上半拍。
可他一个将死之人,身体分明已经破败到…怎么可能……
被狠狠磕闷的脑子一片浆糊,男人方才的默许,也不过是基于这幅将死之躯破败不堪的放纵。
然圜转的思绪还未卡壳地转过一轮,雨幕的沙沙声中凭空响起了衣帛撕裂的清脆声,玄桓闷哼一声,黑暗中那瞬然俯身而下的娇小身影便就这样将那胯间微微晃动的肉根含入了口中。
还未升腾起来的快意在下一刻全然消散,敏感的冠沟与恶意咬下的银牙厮磨,晕开一阵难言的剧痛。
“将死是假…所谓授业是假…放我的自由也是假…”转头间再度加重咬下的咬痕转移至大腿内侧,嫉恨的牙印隐约透出血来,昏沉的酒意似乎也扰得情绪并此混乱起来,绫杳方还讥讽的笑意转瞬即逝,突兀的一滴泪划过伤处,浓浊的咸似乎将敏感疼再度加倍:“玄桓…那什么是真…?……你告诉我……”
“骗子…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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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被咬报废的男主(b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