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草从中的两只蚂蚱引出一群豺狼来…你倒是聪明。”
雩岑听后虽也顿时隐隐约约明白了几分,却仍气不过咬着牙低声回呛:
“这不过就是你想……反正就是你耍流氓的借口!”
“就你?”不知为何,明明看不见零随的脸,雩岑却无端跟着男人此刻阴阳怪气的语气脑补出一张满是嘲弄的俊脸来,“孤为天帝数十万年,美人倒是见了不少,不过你这等姿色平庸倒还自视甚高的女人,孤倒是头一回见。”
话语间嫌弃之意溢于言表,就差直接操着一口大白话当着她的面说‘你又丑又自恋了’。
莫生气,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坏谁如意,况且伤又费力,不气不气真不气。
……
不行!还是真他娘的好气啊!
怎么一副话里话外还是他吃了亏的样子!受害者明明是她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嫌弃方才还一气将她亲到缺氧!
雩岑气得脑仁发疼,但还未等她低声再说些什么,脑袋上便又响起了两个始作俑者声线粗犷的轻声交谈:
“大哥,这咋得亲完就没了动静呐?”
“嘁…保不准是这个软骨头提前交代了,瞧他那小身板,就知道压不住自家女人,迟早得被人绿了。”
“对对对,还是得大哥这身板,一夜怎么地也得五六次不是,可让那些女人服服帖帖了!”
“………”
剩下的话雩岑自然未听清,甚至于他在第二句话的余音方才落下,便被突然发抽的零随抱着翻了个身,狠狠压在了靠内的被褥上,薄唇缠绕,又是铺天盖地的一吻,甚至于里衣何时被扯散,胸前的桃红肚兜又是何时被掀翻,钻进一只冰凉凉的大掌都完全忽略,天旋地转,耳侧似乎只有那嗡嗡的长鸣依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