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傻的站在那里,像一尊塑化的石像。眼里泛出泪光,回忆起小学时发生的事情。
我从学校抱回家一个朋友,四肢短小,傻得可,一只幼小的狗。本来和几个nv同学一起偷偷养在学校,后来发现它的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我自告奋勇地提出把它带回家,拍着x脯保证会好好照顾它。
明明那天放学后,我们还在讨论给狗狗穿小衣服,要把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回到家以后,却怎么也没找到狗狗,我急忙跑去问妈妈,它在哪儿。妈妈气急败坏地训斥我,“原来是你偷偷带回家的,你姐姐她对狗毛过敏,都进医院了。你还来问我狗在哪?你这个妹妹当的可真好。”
我惊慌地看着那几个朋友,送她们到门外以后的画面蒙上了一层灰se的布,晚霞似血,暮影凄凉。
小学后来的那段日子里,我没能再找到那只狗,也再也没有同学愿意跟我做朋友。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像个独行侠,不,我不配。独行侠是指自愿远离人群,而不是像我这样被排挤的可怜虫,偶尔还会偷偷做着被接受美梦。
那些所谓的好朋友们,她们好像都不约而同地达成了某种协议,组成了一个联盟,名字叫做离顾晓远一点。就算是班上偶有转来的新生,她们不变的打招呼方式就是,不要和顾晓玩。久而久之,居然还成了某种约定俗成的惯例。
有时,我想像个疯子一样在教室里大声尖叫,这样她们还会把我当作透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