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而且、、、、、而且是师傅您。对不起啊!”
“你真一直没谈恋爱”“没有。我对你说过,我家是山区农村的,很穷。你不知道,父母供我读书已借了债,弟弟总算读完五年小学,妹妹只读了二年书,都在家干活,我不能乱花钱。”“你身躯健美,英俊帅气,没女孩子追你?”“有的,一有苗头,我就避而远之,我怕增加家人负担。”
此时,师傅松开双手,阴茎疲软了,却还翘立着。师傅轻点阴茎说:“这‘坏家伙’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师傅,我回去还是睡不好的。”“你呀——,唉,怪我把你宠的,”她说着双手轮流来回拍打抚摸着阴茎,阴茎迅猛坚硬如钢。此时,我没有了师傅第一次为我“手交”时的紧张状态,身心舒张地享受着快感,我明白,这正是这几天我内心深处所期盼的啊。我想师傅她也是有备为之的,因为,我体味到她不是在简单的按摩阴茎,同时在戏乐、逗弄、爱抚着阴茎。
她先是将手指从睾丸一直抚到龟头,然后慢慢划过从另一边回到睾丸,立即又从另一边睾丸抚到龟头,动作短捷而连贯,并且动作渐渐加速,正当快感阵阵涌现并且不断增强时,她改成一只手轻握阴茎,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会阴处轻柔地抚摸,我的激清慢慢在平缓。此时,我听到她低语道:“看你这‘坏家伙’还能硬,你这‘坏家伙’老实了吧。”噢,她有着娴熟的手技,她在调戏阴茎,我心里说。当我正在平静地喘息时,她一只手慢慢握紧龟头的顶部,像扭转瓶盖一样,手掌反复地旋转着阴茎龟头,另一只手掌捧托着阴囊有节拍的抖动,龟头敏锐的快感迅即传布全身,我控制不住发出呻吟,这时,她用五指挤捏龟头,她抬头看我一眼,说:“你把眼睛微微闭着。”强烈的快感袭来了,阴茎一下一下的颤抖,“你尽量多忍一会再射,”听到她的话,我极力控制着,忍耐着,、、、、、、,终于按捺不住喷射而出,啊,射的好舒畅,真是痛快淋漓,我舒缓地呼出一口长气。
我睁眼看见她将喷射在手掌上的精液擦抹在我浓密的阴毛上,我顺手在我办公桌柜门内拿出餐巾纸为她擦拭,她接过纸站起来说:“你躺着。”我见她用纸杯装着饮用水浸润在我的洗脸毛巾上,用热乎乎的毛巾擦拭着我的阴部,疲软的阴茎又挺立起来,她用毛巾搓揉阴茎说:“你这‘坏家伙’又不老实了。”
这时,我不知那来的勇气,猛地站起来,捧着师傅的脸颊,嘴唇贴上她的嘴唇,可是我笨拙的不会亲吻,嘴唇一动不动的沾贴着她的嘴唇,她慢慢微张着嘴唇轻盈地亲吻我的嘴唇,我的嘴唇才会伴随着张合。此时,我没想到,我的初吻不是和纯情少女,也不是和青春玉女,而是和一位高雅少妇。
亲吻片刻,她推开我的双手,说:“再不要胡思乱想了,听话啊!”我不好意思的点着头说:“师傅,你对我真好。”她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明白就好。不说了,我去洗手间,你快穿好,在电梯门口等我,一起走别人就不会起心疑。”
三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就是师傅第二次为我手交的第八天,是我终身难忘怀的日子,师傅电话要我去她家吃饭,我以为又是她老公回家,要我一来陪她老公喝酒,二来为我这个单身汉改善伙食。
师傅的老公大学毕业在省建设局工作,六年前和朋友们合伙成立了建设工程监理有限公司,任总监理工程师,大家都叫他林总,常年在全国各地施工现场巡察,十天半月甚至更长时间才回家一次,现在已拥有逾千万元的股权,除有160平米的房屋(师傅说她不喜欢单调的别墅),夫妻各有一辆小轿车,十岁的儿子寄宿在贵族学校。
我到师傅家时,只有她一人在做饭菜,她告诉我老公没回,儿子已被学校专车接走,今天就我们俩。我们有说有笑地喝酒吃饭,饭后,她要我看看电视休息会,等她收拾好。我察觉她的眼十分暧昧,在暗示着什么,此时,我感觉我朝思暮想的美梦今日就要成真:这几天我总想着要和师傅性交。
当她从厨房来到客厅,指着沙发上一包装袋说:“这是我给你买的睡衣,你去洗澡间洗,我在卧室里的卫生间洗。”我看见她说话时已是羞涩满容,我愉快的去了洗澡间。我洗完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走进她的卧室,她穿着海绿色薄纱睡裙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我上去拉起她拥入怀中:“师傅,我想你,我要你。”她头依偎在我胸脯上急骤的喘息,她抬起头显露娇羞情:
“现在只我俩,你叫我慧姐。”“嗯,慧姐!”我立即甜甜的叫道,“小杜,我也想要你,想要那‘坏家伙’。小杜,不,大家都说你是我的宝贝徒弟,我就叫你宝贝。我的宝贝,你那‘坏家伙’令我朝思暮想”,她说话的同时,一只手已伸入裤裆紧抓着阴茎套弄着,本来挺举的阴茎更坚挺。
随后,她脱下我的睡衣,将她的睡裙肩带拉下,睡裙滑脱在地,她亲吻一下我的脸颊说:“来,我的宝贝,你躺在床上。”我听她的话,仰卧在大床上。她分开我的双腿,匍伏在我大腿之间,双手玩弄调戏“坏家伙”,我愉悦地享受着来自阴茎的快感。忽然我觉得龟头一热,抬头一看,慧姐正口含着龟头,她的樱桃嘴紧紧包裹我筋肉膨胀的龟头,她时而吞吞吐吐,时而用舌头搅卷,意外强烈的刺激使我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阵阵收缩。当我已有射精快意时,她吐出龟头,用两手指按压我的会阴处,我的冲动顿然消退,她喘口气说:“这‘坏家伙’真大,只能吃到龟头。”边说边爬上我的身体,吻着我娇媚的问:“宝贝,舒服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