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嘤咛一声,身子轻颤,两条大腿打战,花壁吸得更紧。
男人被她含得粗喘,不平滑的龟头抵着那处软肉猛刺,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越过刀削斧凿般的脸庞,淌在胸膛。
“啊啊啊……呜……嗯啊……要到了……要到了……”
她抓住雀榕的手臂,表情似哀求又似满足。雀榕望着她的眼睛,掐起小核扭了一圈,出入的速度更快,啪啪啪的声音像是催情曲一般。
指甲陷入皮肤中,南烛大叫一声,腰肢紧绷,痉挛着高潮了。
潮水来得凶猛,他咬紧牙关才守住泄精的欲望,连忙退出来一大截,大喘着气缓慢地抽插。
但那柱身周围都是水液,咕叽咕叽地响,高潮过后的花穴明显敏感,南烛下意识地收缩小腹,他的肉茎又滑进去了。
女妖摇乳晃腰,与他十指相扣,魅惑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她阻了他想拔出性器的念头。
肉茎入到最深处,隐约有一道小口来阖,茎身被羊肠小道样的褶皱花壁挤压包裹着,他尚不及细思进到那最里面是什么感觉。
他只觉得尾椎骨到天灵盖都是劈哩叭啦一路的酥感,心脏也跳的飞快,像是要飞出来一样,脑袋里升起一点星火。
南烛盯着他沉浸在欢爱里逐渐失智的脸庞,小嘴一张含住他的喉结舔弄,玉腿微夹,宫口便含住他的龟头,正好卡在冠状沟。
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夹击,他哪里受得住。
“啊……”像看到了漫天的烟火,雀榕扬起头,紧闭着眸子射出精液。
一淌儿万子千孙就这样灌进她的蜜壶中,烫得她眉眼香腮皆是迷人风情。
“小妖精,你设计我。”男人缓过,捏着她的下巴邪笑。
南烛不置可否,甚至还扭腰含住他的性器厮磨,恶作剧一样用指甲在他的乳头上勾划:“你又硬了,嗯……”
“我会干得你腿都合不上的。”
太子出身的良好教养使得男人极少说这般粗俗的话,也只有在她面前,他自恃的冷静礼仪,全部化成火后灰烬,一吹就没了。
言罢,他抱起身上的女妖,让她背对着他,两只手撑在佛身。
一副性器相连,活生生地转了一圈,南烛回过头娇吟,被雀榕按住头凶狠地吻上,被鳞片覆盖的大手抓住丰满的乳肉,粗鲁地捏成各种形状。
是纯粹地惩罚她没错了,南烛蹙眉,不满地躲着他的舌头。
雀榕站在她身后,她比他矮一个头多,棒身插进阴穴里,还剩一大截在外面。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从小嘴里退出来牵起长长的淫靡银丝。
迎着女妖迷惑的眼,雀榕中指和食指夹住小红果厮磨,她又是嘤咛:“垫点儿脚,把你的小屁股撅起来,我操不进去。”
南烛瞪了他一眼,却依言踮起脚,臀部完美地和那人的胯骨贴合在一起,举手覆在他抓着自己胸乳的大手上,嗔道:“轻一点儿,这儿都快被你玩坏了。”
“是嘛?”男人整根插入,沉重地一顶,看到女妖呡唇爽极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说起下流的艳话:“要不要我更重一点,操坏你的小穴。”
这男人……
被他的话这么一激,她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小穴甚至缠绕着肉茎,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呵~”
南烛夹紧腿想掩住,可里面还撑着一根他的东西,雀榕被夹的又是一记呻吟,掰开她的腿根,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