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不要太为难我的姐姐,她小时发了高烧,嗓子烧坏了。”岑煖怕被揭穿预先开了口。说罢,苏瑜眉头微皱,向军师指一下自己的嘴,发出些“啊,啊”的声音。
那军师半信半疑地回到自己的座位,灌下酒看着苏瑜和岑煖。
“报——”又过了一刻左右,探子冲进主帐,“大承……大承杀进来啦。”
“啪!”大野治拍案而起,“他们不是撤了吗?怎么杀进来的。”
“将军,在下认为有人趁人之危,通风报信。”那军师一下站起,眼示意他注意两个今日才来的怪美人。
“将军,奴家冤枉啊。”岑煖望见军师怀疑她,也站起来,一手抓着大野治的臂膀摇晃撒娇。
“贱人。”谁知,大野治没有打算相信她,一掌就打在岑煖的脸上,她的小脸上立刻起了红印。岑煖眼圈红红的,捂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l...”大野治一把抓住他的手正准备喊人来将她拿下,岑煖另一只抓着玉扇的手抬起对着大野治的颈部扎去。铁玉扇终归是铁玉扇,近身名器岂是浪得虚名。扎在大野治脖子的瞬间,岑煖发动机关,扇端发出银针,大野治的动脉被刺,顿时血像喷泉一样。
苏瑜也默契配合,将五弦琴一抬一挥,琴端射出无数银针,了结几位同在主帐中的大将的性命。仅剩下那军师瑟瑟发抖,冲着出了主帐。
“来人啊……来人啊……”
打算救人的羌兵来到主帐的时候,见仅岑煖一个坐在账内,其余男人全部倒下了。她满脸血污,泪流满脸,大喊大叫:“是军师……他这个杀人犯……是他杀死了所有人……我的姐姐啊……”
羌兵没有多作怀疑,转头出去追军师。岑煖和苏瑜趁乱跑出了羌军阵营,在外接应的马车早已到达,他们上了马车后,就让老马自己跑回军营。
——
查理说:还有一波肉肉在路上。</br>